“主子!”
“讓她離開!”蒂夙煌憤然大怒的吼道,一口鮮血由於氣急攻心吐出,幾人看到,立刻焦急的上前扶住,只有墨離,淒涼的望了一眼虛弱的蒂夙煌,雙膝撲通跪地:“東夏皇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岩心身子一僵,怒道:“你這是做什麼?”
慕容軒的眉頭也微微皺起,難道那個人真的自己的爹爹嗎?擡頭看了看岩心的臉色,慕容軒還是選擇沉默,雖然很想幫孃親找到爹爹,可是如果孃親自己不願意的話,他是不會強求的。
墨離跪在地上,他只知道自己不能,不能讓岩心離開,一旦離開,主子恐怕……
這樣的後果他真的不敢想象,雖然名義上是主僕,但實際上卻比兄弟更親。
所以他不能眼睜睜看着主子連最後的希望都失去……
“求皇貴妃看在主子捨命相救的份上,別離開。”
“哼!”岩心冷哼一聲,拉着慕容軒走出了房門,蒂夙煌絕望的暈倒在軟塌上,幾人相繼驚呼道:“主子(二哥)。”
岩心的身子猛然一怔,然後離開,有那麼一刻,心很糾結,很糾結……
…………
東夏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岩心顫顫巍巍的牽着慕容軒的小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猶如清風羽毛,瘋一吹,便會飄走。
“孃親,你沒事吧!”慕容軒見岩心臉色蒼白,不由的擔心問道。
岩心搖頭,嘆道:“軒兒,孃親是不是做錯了。”
慕容軒緊抿着脣,猶豫了半天才仰起腦袋,問:“孃親,那個人真的軒兒的爹爹嗎?”岩心詫異的看了一阿姨你慕容軒,並不言語。
因爲她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去回答這個問題?
是或者不是?
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宮門口,岩心一身血紅的服飾極爲耀眼,守門的侍衛就算不認識岩心,也認識這位東夏唯一的皇子軒兒。
岩心矗立在宮門口,仰頭看着漂浮在天空中的白雲朵朵,不經意間流露出憂鬱的神情,慕容軒自始自終都選擇沉默,直到岩心感到脖子酸了,才勉強扯出一個微笑,“軒兒,我們回宮吧!”
“嗯!母后,我們走吧!”孃親很失落,慕容軒何嘗會看不出來呢?只是他該怎麼辦呢?
岩心剛回宮,就撞見從御書房出來的夏洛辰,岩心面無表情,冷冷淡淡的,連看都沒有多看夏洛辰一眼,只有慕容軒做了個形式似的喊道:“皇叔……”
夏洛辰乾笑一聲,摸了摸慕容軒的腦袋,“軒兒,你先去玩吧!”
慕容軒是何等聰明之人,又豈會不知道夏洛辰和岩心有話要談呢?所以只是快速的跑開之後,又偷偷的折了回來。
“心兒……”夏洛辰眼底滑過一絲憂傷,這個女人爲什麼就是不肯多看他一眼?
岩心冷漠的環顧了下四周,漠然道:“辰王爺有事便說,無事的話,我累了,需要休息。”
夏洛辰受不了她的冷淡,強忍住怒氣,儘量溫柔的說道:“心兒,爲什麼你就是不肯多在乎一下我呢?跟我走,好嗎?”離開這裡就不會再痛苦了。那樣他也不用和那個女人聯手了。
爲了你,我真的可以不要江山。
只是——
“辰王爺請自重。”岩心厭惡的甩開夏洛辰的雙手。
“心兒,你在這裡不是很痛苦嗎?既然痛苦爲何還要如此折磨自己,跟我走,我可以給你一切,我的所有,包括一生一世的愛,這樣還不夠嗎?”
“辰王爺,別忘記了,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岩心丟下這句話便獨自回了鳳鸞宮,夏洛辰狠狠的捏緊拳頭,瞪着岩心離去的背影。
本想給你一次機會,可是你偏不要,既然如此,那麼你就不要怪我,夏洛辰從袖底拿出一個口哨,輕輕一吹,然後收好,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慕容軒在暗處看着他漸漸遠去之後,才從樹叢裡鑽了出來,那抹笑容很恐怖,只是,那口哨是做什麼的?
夏洛辰一出皇宮,慕容顏靈就出現了。
“喲呵,辰王爺怎麼這麼快就找上本公主了。”慕容顏靈笑吟吟的環着雙臂靠在牆壁上打量着一臉嚴峻的夏洛辰。
“哼!公主可還記得幾日前的協議?”
“協議?什麼協議?”慕容顏靈裝作無辜的瞪大着雙眼笑道。
“你……”夏洛辰陰沉着臉,低吼道:“慕容顏靈,別告訴本王你是在耍本王?”陰冷寒鷲的目光幾乎快將慕容顏靈看穿,弄得她冷不丁打了個冷顫。
“呵呵!”慕容顏靈乾笑兩聲,“辰王爺說什麼呢?靈兒怎麼會敢這麼對王爺呢?”
“哼!”夏洛辰冷哼道:“計劃什麼時候執行?”
“越快越好!”
“那麼本王還將拭目以待,記住我要的是‘那個位置’和那兩個男人的命。”夏洛辰雙目圓睜,指節泛白,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兩個男人的命?”
“不錯,夏洛楓和蒂夙煌的命。”
“什麼?慕容顏靈驚呼出聲,不可置信的問:“你說什麼?蒂夙煌的命?我告訴你,你要怎麼殺夏洛楓我不管,但是蒂夙煌你不準動他,我可以答應你不傷害那個女人的命,但是你也不能傷害我師兄的命,咱們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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