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方丹白在一邊對着段賀保證道,這段賀聽了方丹白的話之後,臉上露出了些許滿是糾結的神情,他有些支吾地在一邊說道:“世子,這個,這······”
“本世子知道這對於將軍來說並不是一件小事,因此將軍現在不需要急着回答我,本世子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希望能夠聽到將軍的好消息。”方丹白接着便又對着都城將軍段賀說道,說完便甩着他那長長的白色衫子走下了城樓。
顏卿卿瑾和司徒淨塵看到方丹白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下來,於是便趕忙地輕身一躍,然後接着就很是神獸皎潔地躲進了城樓的臺階之下,這才避免了剛纔很是驚險的一幕。
“我們現在怎麼辦?”顏卿卿看着方丹白已經走遠了於是便小聲地對着一旁的司徒淨塵問道。
這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冥想了一會兒,然後接着便又朝着城樓之處看了看。
“我們還是等等看段將軍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吧!”司徒淨塵接着便指着城樓之上的段賀對着顏卿卿說道。
這顏卿卿剛剛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正準備迴應,可是不想這個時候卻是一腳踩空了就差一點從臺階滾了下去。
“啊·······”顏卿卿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喊叫,幸得司徒淨塵眼疾手快,趕忙將顏卿卿拉住瞭然後接着便又用自己的手捂住了顏卿卿的嘴巴。
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這剛剛顏卿卿的一聲喊叫,已經讓段賀給聽到了,這段賀聽罷之後立刻就慌里慌張地朝着聲音響起的地方跑來。幸得司徒淨塵的輕功還算不錯,只看到他抱着剛剛崴到了腳的顏卿卿三步兩步地就迅速地越過城樓,然後回到了馬車上。
“快走!”只聽到司徒淨塵對着馬伕吩咐了一聲,然後接着馬伕便就快馬加鞭地超前趕了去。
當段賀趕到的時候,顏卿卿和司徒淨塵乘坐的那一輛馬車已經消失在老巷子的盡頭了。
“到底是什麼人?竟是有着這般了得的功夫?”望着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留下的巷子,段賀不禁滿是驚慌而又不解地在一邊自言自語道。
“卿卿,你怎麼樣了?”司徒淨塵上了馬車之後便就很是關係地問着顏卿卿,他問完了之後接着便又將將顏卿卿的裙子輕輕地揭開了。這司徒淨塵揭開之後,不禁嚇了一跳,只看到顏卿卿此刻的腳踝子已經腫的很高了。
“天哪,怎麼那麼嚴重!”司徒淨塵感嘆道,他說着便試圖爲顏卿卿揉捏一下,可是他的手才輕輕地碰到了顏卿卿的腳踝子,便就聽到了顏卿卿一聲淒厲的慘叫:“別,別弄了。實在是太疼了。”這司徒淨塵知道顏卿卿自始而來都不是一個嬌氣的女子,既然她喊叫地這般淒厲,一定是疼的不行了。
“快,快點!”司徒淨塵看着顏卿卿疼的滿頭大汗的樣子,於是接着便又對着駕車的馬伕說道,馬伕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又將速度提快了許多。
“卿卿,你忍着些,我們麻黃素那個就要到了。”司徒淨塵看着顏卿卿疼的咬牙切齒的樣子,於是接着便又心疼地對着顏卿卿說道,他說完了之後,接着便又對這馬伕催促道:“快,快點,去顏府!”在司徒淨塵的再一次催促之下,馬伕又將速度提快了一些,不一會兒之後,他們就到了顏府。
到了顏府之後,司徒淨塵立刻匆忙得抱上顏卿卿就往府裡面走去。這個時候剛好碰到顏成書愛花園之內曬太陽,他看着司徒淨塵抱着顏卿卿匆匆忙忙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便趕忙從自己的木藤搖椅上站起了身來。
“這怎麼了,怎麼纔出去一會兒呢就又弄成這個樣子了?”顏成書一邊走着一邊滿是焦急得說着。
“小姐,王爺,小姐到底怎麼了?”正準備給顏成書送去桂花蓮子湯的凝笑遇見了顏卿卿和司徒淨塵之後,也趕忙將自己手中的桂花蓮子湯放了下來,然後接着過來着急地問道。
司徒淨塵這個時候哪裡還有時間和顏成書和凝笑解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只看到他一邊抱着疼的滿頭是汗的顏卿卿朝房間裡面走去,一邊又對着凝笑着急地說道:“凝笑,快,快點去傳胡太醫,快!”
“好,我這,我這就去,這就去!”凝笑聽罷之後便是一邊說着一邊就急急忙忙地走開了。這司徒淨塵將顏卿卿抱到了房間之後,接着便又慢慢地將顏卿卿的裙子揭開了來,只看到剛纔僅僅只是腫了的腳踝子,現在又比剛纔腫了一倍,不僅如此,這個腳踝子看上去十分紅脹。
這顏成書也在一邊看着,他看了之後不禁是嚇了一跳:“這怎麼回事啊,這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怎麼是就弄成這樣子了呢?”顏成書的語氣當中滿滿都是心疼和愛憐。
“丞相,都是我不好,我沒有照顧好卿卿,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和您解釋。”司徒淨塵接着看着顏成書滿是着急的樣子說道,說完了之後接着便又對着一邊的侍女說道:“來人啊,快去弄一些冰塊兒過來。”
這侍女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趕忙走開去找冰塊去了。躺在牀上疼的滿頭是汗的顏卿卿,看着顏成書滿臉焦急的神情,接着便在一邊安慰道道:“爹爹,卿卿沒事的,你不要擔心,一點兒小傷而已。”
“這哪裡是一點兒小傷,行了你先別說話了啊。凝笑已經去傳胡太醫去了,一會兒便就來了,你在忍一會兒啊。”顏成書明知道顏卿卿是疼的已經受不了了,但是還是不想要自己擔心。
“王爺,冰塊兒來了。”不一會兒,侍女便將司徒淨塵要的冰塊兒拿來了,這司徒淨塵接過侍女遞過來的冰塊兒,就直接找了一張毛巾,然後將冰塊兒包在了裡面。
“卿卿,你先忍着些。”司徒淨塵下手之前先是對着顏卿卿柔聲說道,顏卿卿聽罷之後點了點頭,然後接着便咬着牙將臉轉向了另外一邊,司徒淨塵看着顏卿卿痛苦的樣子,也只得是狠下心來,他慢慢得獎冰塊放到了顏卿卿的腳踝子上,然後來回的滾動着,只看到顏卿卿在司徒淨塵這樣練連環往復的動作之中強忍着疼痛,不吭一聲。
“老爺,胡太醫來了。”司徒淨塵還在爲顏卿卿冰腳踝的時候,凝笑就將胡太醫給請來了。聽完胡太醫來了,司徒淨塵趕忙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然後起身對着胡太醫說道:“胡太醫,你快給卿卿看看,這腳踝子可是腫得不行了啊。”
“是啊,胡太醫,你快給看看那吧!”顏成書看着胡太醫來了也急忙走到了胡太醫的邊上然後着急得說着。
胡太醫聽了司徒淨塵和顏成書的話之後,接着便不緩不慢地說道:“王爺,丞相不用擔心,微臣這久違郡主好好看看。”他說罷之後接着便就認真地看起了顏卿卿的腳踝子來了。
“怎麼樣了,胡太醫,卿卿的腳踝子到底什麼情況?”顏成書看着胡太醫眉頭緊皺的樣子,於是便十分着急地問道。
胡太醫聽罷了顏成書的話之後,接着喲悠悠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郡主得腳上不僅僅是崴到了。而且還將腳踝的肌肉給拉傷了,這······”
“那現在到底情況到底怎麼樣啊?”司徒淨塵等不及胡太醫慢條斯理的說話,於是接着便又趕忙將胡太醫的話打斷了說道。
“郡主現在的傷勢雖然還是有些嚴重,不過只要之後好好調養幾天應該沒什麼大礙,微臣這就爲郡主配製幾副藥材。”胡太醫說着便打開了自己的藥箱子,然後準備拿出紙筆來開藥單。
“記住,這這張紙上的藥是要煎了給郡主敷腳用的,這張紙上的用來熬了之後給郡主內服,這樣內外兼施,郡主的傷才能夠好得更快一些,現在因爲郡主剛剛弄傷,因此一定還比較疼,微臣這邊就先爲郡主開兩劑止疼的藥。”胡太醫一邊寫着一邊還十分專業地爲司徒淨塵和顏成書講解着。
“有勞胡太醫了。”
“真實麻煩胡太醫了。”
司徒淨塵和顏成書聽罷了胡太醫的話之後都子啊一邊紛紛道謝道。
“王爺,丞相這是哪裡的話,叫微臣怎麼敢當,能夠爲郡主效勞乃是微臣的榮幸。”胡太醫還是用一貫的說辭來回復這司徒淨塵和顏成書的道謝。他說完之後便又對着一邊的凝笑說道:“凝笑姑娘,你這邊和微臣回宮取一下藥材吧!”
凝笑聽罷之後接着便就跟着胡太醫取藥去了。
“王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着顏卿卿傷的這麼重,顏成書還是不明白爲什麼顏卿卿是和司徒淨塵一塊兒出去,卻還是將腳踝子弄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