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稍微動了一下胳膊,鑽心的疼痛立馬傳了過來。
“王爺,羽兮給您換藥吧!”
曦晨憂心這一行人,第二天早早的就去找了蕭何。
“你來的正好曦晨,我正找你。”
因爲昨天洛白就藉着君庭的名義寫了一封信,蕭何他父皇看完勃然大怒。
下令要蕭何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找到行刺的人。
要是壞了二國之間的友誼就嚴懲不貸。
這連夜的高壓使得蕭何舉足無措。
“殿下放心,曦晨已經在追查了,相信不久就會有消息了。”
“曦晨,太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對你纔好了。”
蕭何看着瘦小的曦晨,想給曦晨一個擁抱。
奈何礙於身份,伸出去的手又收了會來。
而曦晨早已習慣了,淡淡的對着蕭何說。
“殿下不必太在意,無論發生什麼,曦晨會一直守在殿下的身邊。”
煽情的話聽的洛白內心直泛疙瘩,忍不住道。
“你倆是斷袖嗎?你情我濃的。”
嫌棄的出現在二人面前。
“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倆有什麼呢,看樣子七哥說的沒錯,你們南夏國盡是些娘娘腔。”
蕭何一聽,不樂意了,連忙反問。
“十三王爺何出此言?”
“你們一個個膚若凝脂,長得跟個小白臉一樣,不是娘娘腔,那是什麼?”
洛白繼續追問。
“沒點陽剛之氣,一看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這番操作讓曦晨徹底看不下去,咬牙切齒的說:“這位王爺。”
“您在出生的時候是不是被您的兄弟姐妹給擠兌變形了,所以才如此的膽大妄爲?”
言外之意是在說洛白沒教養。
洛白自然也不傻,立馬反擊:“你個奴才也敢與我頂嘴?”
蕭何連忙打圓場:“十三王爺息怒,您貴爲王爺,怎能和下人一般見識。”
“哼,快讓他給本王道歉!”糾纏不放。
爲了不讓蕭何難堪,曦晨假惺惺道。
“十分抱歉,還請這位王爺息怒。”
曦晨畢恭畢敬:“您是王爺,身份高貴,怎能與我這小人較勁?這不是有失您的身份嗎?”
曦晨一邊笑嘻嘻,一邊賠禮道歉。
洛白眼見形勢不好,立馬找了個藉口回去搬救兵。
“羽兮,你快給本王滾過來。”
洛白一邊推着門一邊囔囔:“不是說好了一大早去找那個叫曦晨的麻煩嗎?”
羽兮聽着這頭疼的聲音,看了一眼君庭。
此時他正閉眼休息:“你就陪他去吧,順便打探一下他們的虛實。”
“是!”
於是乎這二人組就開始在驛站裡面找曦晨。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曦晨這段時間需要外出,在驛站的時間少的很。
所以他倆蹲了好幾天都沒見到。
“本王就不信了!”一連好幾天沒有見到影子。
羽兮:“我看殿下要不算了吧!”
蹲了幾天都見不到人,羽兮不想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想從別的地方下手。
“不行!”洛白斬釘截鐵的拒絕。
“本王在他身上浪費了這麼多時間,怎麼能輕言放棄?”
兩個人爭吵間,一抹青藍色的身影從不遠處的走廊,大步流星的走來。
“殿下,殿下,出現了,出現了。”
這兩人趁着曦晨不注意躲在一旁的假山後面。
等曦晨走後便跟上去,待到合適的位置。
兩個人將準備好的癢癢粉朝着曦晨撒去。
好在曦晨一早就發現了二人,不戳穿他們,只是想看看他們想幹嘛。
果然沒安好心!
曦晨輕蔑一笑,一個移步,立馬閃了開,叫二人撲了個空。
洛白一計不成,再來一計。
他在曦晨的吃食中下了一瀉千里。
曦晨端過碗,將碗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洛白看着他喝完,內心激動不已。
“上當了上當了!”
忽然曦晨只覺得有些不舒適,眉頭一皺,捂着肚子。
“嗝~”
一聲巨大飽嗝差點驚掉洛白的下巴。
然後他倆就看着曦晨伸了個懶腰,往太師椅上靠着,一搖一搖的。
“羽兮,你這藥沒問題吧,怎麼他吃了沒點事?”
洛白迷糊的看着這包藥,質疑着羽兮。
“殿下,可能是見效慢,咱們等等。”
結果這一等,就等了半柱香。
曦晨是靠着太師椅睡的正香。
這倆人卻是頂着太陽躲在假山後曬的汗如雨下。
“羽兮,你這太醫是白當的吧,連藥效都沒有。”
“胡說,我可是正兒八經考去太醫院的。”
“那你的藥怎麼沒有效?”
“我哪知道?”
兩人爭吵間,一聲驚響驚到了二人。
“你們在這做什麼?”
突如其來的蕭何,嚇得兩人一陣慌亂。
洛白手裡的東西被這一嚇,一個不小心沒拿穩。
所以…讓人拉肚子的瀉藥,直直的飛上二人頭頂。
紛紛揚揚,雙雙被人吸進肚內。
兩人驚呼。
“不好!”
隨後二人肚子咕嚕嚕直叫。
兩人將腿夾緊:“我倆沒什麼事,不過是天氣太涼了出來曬曬太陽。”
見狀,羽兮趕緊附和:“對,沒錯,現在我們太陽曬完了,我們要回去了,告辭。”
然後轉身,快跑。
洛白邊走還邊數落羽兮:“你這藥效怎麼這麼快!”
“殿下剛剛還說沒有藥效,現在又怪我。”
“少廢話,茅廁在哪?”
“哎呀,要拉出來了。”
殊不知就在他倆跑路的那瞬間,曦晨已經從房間出來。
“曦晨,你沒事吧!”
蕭何剛回來,就聽說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跟着曦晨。
“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是他們!”
看着他倆搞笑的樣子曦晨內心深處嘲諷了一句。
小樣,就這點本事。
所謂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正是他們兩個。
“羽兮,都怪你,下什麼一瀉千里,本王腸子都差點拉出來了。”
他倆嘴角發白,面色發青,兩腿發軟。
“殿下你也莫怪我了,我哪知道他百毒不侵。”
“那現在怎麼辦,本王喝了解藥怎麼拉肚子。”
“得明天早上才能見效!”
“啥?你瀉藥見效這麼快,解藥這麼慢。”
“哎吆……”房間內一片哀嚎。
與此同時,大廳內,蕭何正設宴款待易君庭。
他倆你一言我一語,你一句客套話,我一句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