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扯裂的她的傷,因此隨着她的身體微微搖晃。
敢這樣爬在他後背,晃來晃去的人,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敢。
“不用播種嗎?”
“討厭,你懂不懂什麼叫浪漫,腦子裡能不能純潔一點?”付倩倩嘟起嘴,臉上瞬間飄起不自然的紅暈,臭男人,就想着播種播種,她才十八呢好不好,放在後現代,還不到已婚年齡,連扯個結婚證都不行。
宗政漠邪魅的挑起一邊眉,微微側過臉斜視着她翹着半天高的紅脣,如墨凝般的瞳仁縮了縮。
他這一側,恰好對上付倩倩的臉頰,從他的薄脣到她的臉,相差不到半公分,近到付倩倩都能感受到他有些炙熱的呼吸。
這下付倩倩臉紅的更厲害了,睜着眼睛,如小鹿撞碰般四目相對了好久,久到好像一個光年彈指逝去,他才噙着一抹輕笑,轉過頭,繼續下刀刻章。
“本王雖不需務農,但也知道凡是植物,都需播種方能開花結果,小騙子,誰的腦子不純潔?嗯?”淡漠的、懶洋洋的拖長聲,聽到付倩倩耳裡,臉燒的更旺了。
討厭!讓她沾點便宜會死呀!
明明剛纔那氣氛滿是漣漪,還死鴨子嘴硬,在她面前耍酷麼?啊呸!多稀罕啊。
搖也不搖了,付倩倩索性半跪在他後面,抱起宗政漠的頭,重重的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
其實她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樣做。
反正就是想這樣做了,做完後一愣,臉紅的趕緊欲蓋彌彰的強詞奪理。
“不純潔就不純潔,你想怎麼滴?咬我呀?”
宗政漠修長的手骨怔了一下,半響後才穩穩的下了一刀,眯起眼,雲淡風輕的道:“今天隔空定穴練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太輕了,最多丟出去三米左右,就會落地上,到是你,剛纔那摘葉飛花,好帥哦,對啦,我都忘了,慧姐姐以前說過,你用的是線劍,拿出來我看看,讓我見識見識什麼叫線劍唄。”
付倩倩暗咳,埋怨剛纔太沖動,只是因爲他長的太人神共憤,所以是他的錯,才害她主動投懷送抱。
不過,這又怎麼樣,反正他和她,又不是第一回,老夫老妻了,再加上靈魂調換的事兒,她和他,還有那裡是陌生滴?
“殺人的兇器,有什麼可看的。”宗政漠接着刻章,語氣淡漠的似乎,剛纔那一聲“吧唧”沒激起他半點波瀾。
本來付倩倩就想先聲奪人,掩蓋自己輕薄他的尷尬,然後揪着人心都好奇的信念,執着的要他拿出來見識見識,他不肯,她就上下其手,索性展開地攤式的搜查。
宗政漠抿着嘴角,好笑的用眼角餘光注視着她翻來翻去的掀他衣服,享受着她的小腦袋亂拱亂竄了半天后,氣鼓鼓的爬到他前面,坐到他腿上,板着小臉不死心的問。
“藏在哪?給我看看嘛。”
宗政漠眼皮子都沒擡,真像柳下惠那般巍然不動,仍在慢條斯理的下刀。
“本王的劍從不隨便出鞘。”
“切,那我是不是該說,你不是一個隨便出劍的人,但真要隨便出劍,便不是人?”付倩倩很不心甘,他全身都摸遍了,都沒摸到藏有武器的地方,泥煤哦,搞得這麼高深莫測做什麼?
宗政漠瞪了她一眼,又吹落了一些石屑:“聽清風說,你配了些紅色的藥水。”
“我了個去,清風什麼時候告訴你的?”付倩倩吃驚的睜大眼,明明他一來,清風的流雲都在院子裡,那她的動靜,是什麼時候傳遞給他知道的?
瑪蛋!昨天她可是答應過他,自己只動嘴,不動手的。
宗政漠威脅味十足的眯了眯眼,難道上回看信息時,她就沒注意秘道的機關圖?
“你有千里眼?”
“……”
“還是有順風耳?”
“……“
“快說嘛,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明明今天清風和流雲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他們是怎麼告訴你,你說不說?”付倩倩心虛伸手胳肢他,大有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樣子。
宗政漠夾着胳肢窩,瞬間板起臉兒,放下刻刀和印章便抓着她亂來的手,將其垂直的放在腰側:“別亂動,小心扯裂了傷口。”
“那你快告訴我,他們是怎麼給你傳遞消息的?”
她纔不怕他呢,她就是知道,她是他的心肝尖尖。
還真是十萬個爲什麼,宗政漠湊了過來,抵在她的額間,近到鼻子貼着鼻子,這才緩緩的張開口道:“通寶山莊所在的方位,地勢略高,秘道里有一條專用的圓形滑道,只要將消息寫在紙上,放到圓石球裡,不出半刻鐘,本王便能收到傳遞來的消息。”
我了個去,原來是這樣啊,利用從高往低的物理常識做的小機關,嘖嘖嘖,不得不說,古代人還真是很聰明,那照這樣說,如果滑道是完整的,密封的,還可以直接打電話?
“那從漠王府把消息傳回來,怎麼傳?”付倩倩有點犯傻的問。
宗政漠用力的咬了她一口,罵道:“笨蛋,秘道的機關圖,那天你沒看嗎?”
“沒看。”那麼多信息,她那看得過來,她又不是掃描機。
“紅色的藥水用來做什麼?”從她受傷開始,他和她便久不親呢,就算是陪她睡覺,也只是給她充當被揪的安全信物,剛纔她主動送上香吻,他的心就開始在心旌動搖,他有多久沒碰她了?
兩人的嘴脣都碰着嘴脣了,隨着他低迷暗啞的喁喁細語,每一張一合,都像羽毛滑過,帶着醉人的氣息,讓付倩倩心跳的越來越狂野。
“印章水啊,戳章子用的,你可答應過我的,隨便我蓋哦。”這樣粉靡的氣息,真的太過撩人,就像貓兒在撓心撓肺,全身也滾燙的厲害。
自打從上回嘿咻過後,兩人靈魂調換,她和宗政漠均有默契的不敢太過親呢,就怕一不小心又把靈魂給調換了。
話說,到現在他和她都沒想明白,靈魂到底爲什麼會調換。
他就知道,宗政漠無語的又咬了她一口,鬆開時,情不自禁的用舌尖描過她的脣畔,引來她一陣輕顫,宗政漠滿意的眯起眼:“你想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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