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兒扎堆了來,今天真的好累,現在付倩倩只想睡覺。
“以後不準氣我了,人家還懷着孕呢,孕婦的心情,可是很差的,你在再氣我,說不定宗政海川生出來,就是個爆脾氣。”她呢絨着。
宗政漠扯過被子,將她裹住,手無力的半擁着她:“累了便睡吧。”
“我跟你說真的呢,這叫胎教,很重要的,說起來,我特別稀罕小夏奴,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你說,這遼國跟宗政朔打了第一場仗,遼國進軍,是不是像咱們之前推演的那樣?”
稀罕阿睿的兒子!
宗政漠微微眯了眯眼:“明日再說,現在先睡覺。”
“明天說不定,我又給忘了。”付倩倩眼皮子在打架,心裡無限委屈的想着,她是孕婦啊孕婦,就不能讓她過的安逸些麼!
活見鬼的。
挨着他的身側,付倩倩像條蟲一樣蠕了蠕,一直蠕動到,她認爲最舒服的姿勢,才一手揪着宗政漠的衣領,一手扣着他的胸,半抱着他沉沉睡去。
看她一晃眼就睡的極爲香甜,宗政漠就有些心疼的親親了她的額頭,又無比眷念的咬了咬她的紅脣,看她確實累慘了,一動不動的隨他折騰,只好半擰着眉,忍着全身的巨痛,陪她淺睡。
付倩倩的出現,不是巧合,而是命中註定,那怕之前他存有私心,想讓她脫離是非,也終究沒有躲開致命的巧合。
也許這次回大鐘王城,他還要去安保走一趟。
第二天,日曬杆頭,付倩倩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宗政漠擰着眉,一臉怒不可遏的看着自己,腦袋還不清醒的她,忍不住傻笑道:“喂,你這表情,真好看,我是欠你錢沒還,還是你欠我錢沒還,唔,肯定是後者,你欠我好多錢呢!”
宗政漠深吸了口氣,看着還迷糊中的付倩倩,指着自己的胸口壓抑的怒道:“小騙子,你這習慣真的改不了嗎?”
呃!大清早的,這麼壓抑,難道是,這兩天,沒有早起晨勃,所以又慌神,又心生闇火了嗎?
揉了揉眼睛,定晴看去,就見宗政漠的衣領,被揪着亂七八糟,整個性感的鎖骨都露了出來,那香肩乍漏的春光,看的付倩倩兩眼只放狼光。
“好看!”
情不自禁的說完,她的眼睛,就出自職業習慣的往下瞄了瞄,居然看到白色的綢質中衣下,居然大唱:起來,起來,不願做懶惰的小鳥!
“我去,你不是在毒發嗎?居然拉警報了,厲害,昨晚揹着我偷吃了幾顆金槍不倒丸?”
宗政漠聽完,磨牙霍霍,他想親手掐死她,然後吃進肚子裡,再也不要吐出來。
昨晚,他跟她的手,戰鬥了一晚,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他真懷疑,以前她是怎麼過來的?
是不是十天半個月,就得換一次睡袍?
但是——光——是——揪——衣——領——也就算了,她居然還有小動作和夢囈!!!!哦,該死的!!!!
想着,宗政漠就感覺一肚子的滔天怒火無處可發,緊繃着兩腮,清冷的盯緊了付倩倩,那眼神危險的讓人毛骨怵然……
趁他毒發四肢無力,居然戲弄了他一晚上,嘴裡還一板正經的說:“放心,不要動,交給我,這只是小問題,相信付家的祖傳絕學,一定可以讓你脫離不舉的苦海,只要我給你渡幾針,就好了。”
其過程,宗政漠真心無法回想……因爲那是難耐且憤怒的甜蜜折磨!!!!
在後半夜,毒發的效果變輕時,他終於被她的手法打敗,開始旗幟飄揚掛白旗……
然後她還在夢囈中翹着嘴角,得意洋洋的道:“很好,付家的金針之術是很神奇的,你不用感謝,記得給錢,我的銀行帳號XXXXXX……”
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宗政漠幾次三番,想把她搖醒來,然後問她,以前都是怎麼給人看男科的!該死的付倩倩!該死的男科,該死的祖傳絕學。
更害的他,三番兩次,想爆粗口,然後點她的麻穴,又或者直接丟她下牀,長這麼大,就沒見過誰,連睡覺,都如此奇葩。
揪衣領,他忍!
可夢裡還玩鳥,口口聲聲,付家祖傳絕活,實在讓他忍無可忍。
更怒火高漲的想要殺人,殺光那些曾經讓她診治過的男人!!!
看他一臉便秘和淬滿怒火的臉色,付倩倩沒心沒肺的笑,撐起身體,便親了親他性感的鎖骨,順便又在他突起的喉結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這才正色的抓起他的手腕,放在耳邊細聽。
“唔,能舉高高了,證明今天情況好轉,嗯嗯,還痛的厲害嗎?”話說完,付倩倩怔了怔,鼻尖不自然的動了動,瞳仁就在快速的縮小,視線中的那東西是神馬?
她的手腕處……有幾點詭異的白色粘液,還有手心的……咳咳……好重的糜腥味!
我去!昨晚她做什麼了?
拿手給他開飛機了?
宗政漠幾度的深呼吸,睜着有些泛出血絲的雙眼,咬牙切齒的道。
“死不了。”
本來最後一天的毒發,就是最輕的一天,經過她兩次渡穴,凌晨時分,刀刮噬心的痛,就緩解成了之前的針刺感,然後再加上,被她柔弱無骨的手,時不時捏一把,時不時擼一下,輾轉反側……
讓他在浮沉中不斷的高飛,又落下,起起伏伏,跌宕的讓他想殺人,又偏偏無力的只想沉~淪,因此,他的心火就一點一點的在累積!直到現在!
該死的!
她不光能左右他的情緒,還能左右他的身體!
而他的靈魂,就像煎熬一樣,不堪、無奈、捨不得、生氣、爆怒……
總之,昨晚他就像經歷了一場,喜、怒、哀、樂、愛、惡、欲,從頭到尾的給他洗滌的乾乾淨淨,欲~壑難填……
“那就好,別再亂用內力了,今天晚上再渡一次穴,你體內的毒就差不多消掉一半多了,嘖嘖嘖……算算時間啊,如果你在一月初十前趕回來,差不多,又是毒發的時候,到時再放一次毒,你就痊癒了,恭喜你!宗政漠,你就要健康啦!”
付倩倩誇張的坐了起來,先是一板正經的說完,然後無視他旗幟高歌的某處,最後用熱情揚溢祝賀做結案陳詞,再主動的拉着他的手,拼命的搖了搖,笑的那是一臉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