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啊，我怎麼就成會首了？！
陳凡嘴角抽抽，雖然說放空運動確實在爲自己說話，但是這麼一搞……這一切的事情就真成了自己在幕後攛掇。
“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水軍啊。”
陳凡看着還在激增的回覆數，哭笑不得。
算了，不管怎麼說放空運動也是因爲自己而起的，他們也真心把自己當成了組織的老大，如果直接拒絕，多少沾點不仁不義了。
然而，陳凡這邊放下了，背地裡等着給陳凡一個背刺的傢伙們可沒放下。
全部都竄了出來，上躥下跳，在陳凡的帖子下唧哇亂叫。
陳凡一眼掃過去，話題的中心，居然是那張被截了一半的滕王閣序。
“就沒見過這樣尋死的……”
陳凡笑了笑，爲這幫人感到可悲。
這麼辛苦的爲米德加爾特賣命，收了錢還好，沒收錢，那不是腦子純純有病嗎？
還病的不輕。
陳凡食指敲擊着桌面，目光在那封精神協會的信件和新寫的滕王閣序之間遊移。
信件的內容他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是他能猜出來，一定和米德加爾特有關。
既然如此，那就不好發出來，要是裡面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信息，就算是假的，到時候也不好解釋。
“咔嚓！”
他把自己寫的滕王閣序拍了下來，發到了論壇上，靜靜看着輿論發酵。
爭吧，讓每個人的成分再明瞭一點。
等到白熱化後，他只需要將攝像頭拍下來的視頻放出去……
什麼牛鬼蛇神，統統見上帝去。
閻王不收這幫玩意。
一切都在向陳凡預料中的情況發展。
原本搖擺不定的人有了自己的判斷，原本支持的人更加支持，原本反對的也開始撒潑打滾我不管我不管，找出各種奇葩的論證來進一步加重自己的病情。
就在陳凡準備把視頻放上去的時候，絲瓜怪突然又給他發了消息。
絲瓜怪：哥，山裡人的回覆你看了嗎？
那個男人：沒有，他又作什麼妖了？
絲瓜怪：你自己看看吧，你沒有給他回覆，他都找上我了。
陳凡疑惑的點開私信，找到了山裡人。
這個已經被打的徹底站不起來的人，難道也要在這個時候噁心一下自己？
山裡人：哥，挺住，我永遠支持你。
山裡人：哥，他們的話你就不要管，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瞭解嗎？
山裡人：第一王朝萬歲！我們是冠軍！
……
密密麻麻，一共三十多條私信，中心思想無非一個：我投誠了，請收下我當狗。
“味挺衝啊。”
陳凡遲疑了一下，和這種人和好是沒有可能了，現在自己是優勢，但誰又能保證劣勢的時候，他不會比現在這幫人罵的更兇。
第一王朝收人就有一個規定，絕不要朝三暮四之人，在遊戲裡有不良前科的都不要。
穩定，纔是陳凡最重視的。
至於實力，陳凡不覺得浪蕩不羈之輩能有比自己還強的實力。
至於山裡人，甚至親自帶人圍殺自己。
陳凡自覺心胸並不寬廣，容不下這個山裡人。
那個男人：追殺可以停，你好自爲之。
陳凡沒想到，山裡人幾乎秒回。
山裡人：別啊哥，我有實力的，只要我加入第一王朝，一定能成爲一大助力。
陳凡沒有回覆，直接關了私信。
此時，論壇上的對罵也進入白熱化。
“還有不少外國友人加入了進來啊。”
陳凡看了幾個，發現可能是對面人不夠用了，居然拿着機翻的漢語親自上了。
那弄弄的翻譯腔，讓陳凡覺得他們可能真是在跟着六公主學漢語。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陳凡只需要放出那個視頻，一切都將結束。
那個男人：這張紙真的不能代表什麼嘛？
暴龍木頭：能代表什麼？你模仿能力很強？
三頭騾子：樓上怎麼說話呢？這已經是一模一樣了，你還不信？
……
陳凡沒想到，自己新開的帖子，這麼快就又爆火了。
那個男人：唉，好吧，那我認輸吧。
回覆一時間可能都沒有反應過來，還在細數這陳凡的罪行，然後迅速撤回，陷入沉默。
不敢相信陳凡就這麼認了。
短暫的沉默過後，是爆發式的狂歡，他輸了！他人輸了！
陳凡大笑着打下幾個字。
那個男人：我認……哎，還沒認呢！
隨機，他將那個經過簡單剪輯的視頻放了上去。
特意將自己寫的通關技巧放大，確定這些人都能看到。
反正自己都通關了，給這邊一點便利，到時候大航海開啓，整體裝備也能更強一點。
然而陳凡已經儘可能的猜測所有的情況，還是忽視了一種人。
瘋子。
總有西遊：P的，視頻一定是P的！
暴龍木頭：同意樓上，太假了，那個路飛，明顯是假扮的，還什麼精神協會，狗屁。
陳凡看着幾個瘋子，忍不住開懷大笑。
面對瘋子，他還真沒有什麼辦法。
但是，在普通人眼裡，接近瘋子的放空運動可不這麼覺得。
他們迅速集結，並展開了一個新的行動，給行動起名，雜魚清除行動。
這個消息，他們也在第一時間私信給了陳凡。
“怎麼搞，別真從線上打到線下啊，違法的。”
陳凡還想阻止一下，但現在他在放空運動中的地位就像被架空權力的太上皇，哪有什麼話語權。
可是很快，陳凡就放下心了。
原來雜魚清除行動，是這場風波中，依舊堅定自己二五仔立場，至死不變的人，會被放空運動標記，讓二五仔的標誌伴隨他所有的回覆。
至於方法，簡單到質樸。
就是在這個人的回覆下回復，雜魚。
陳凡被放空運動這幫人驚奇的腦回路給逗笑了。
但是笨方法往往也更有用，放空運動此舉，徹底斷絕了這幫人反串的可能，將整個論壇一分爲二，雜魚和非雜魚。
而且放空運動的行動能力強到離譜，確定名單後，不管是多久以前的帖子，只要還存在於論壇之上，都能找到並標記。
陳凡放出視頻後，論壇裡有產生了新的討論，
“米德加爾特也夠笨的啊，都偷到答案了，居然到現在都沒有通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