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氣得下線了。”王小胖有點遺憾,”我都準備好手機準備拍視頻發抖音,名字都想好了蠢二芸怒罵蠢妲己。結果人只是生悶氣。”
“王小胖!!!”徐二芸氣得跳腳。
“恩,不相伯仲。”唔,還知道鬧,看來也還好,“那位,就幫主沒什麼說法。”
“那個白團不是說在開荒嗎,現在還沒啥說法。”二芸接過話題嘆了口氣,“況且,這事兒能有什麼說法,無非也就是他代她道歉並進行補償。但是要還想在這個幫愉快的呆下去,這個補償,也就是場面話,聽一聽也就得了。”雖然是在遊戲,但也有人情世故。
“所以,能成爲你來這裡假裝幫忙的理由?”繼續言語打壓。
“小胖,我和你拼了!”徐二芸拿着臥室裡的枕頭,衝向了隔壁房間。
“別鬧,貴姐還在遊戲裡等着。”
半時後,三人還是對這火鳥束手無策。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三人提議先把溫飽問題先安頓好一個小時後,再來死磕這個越級大怪。
林珍貴打開冰箱,除了水果和碳酸汽水,只剩下寥寥幾隻雞蛋。從某次接單以後,已經無法直視外賣。拿起泡麪,客廳裡的燈又在忽明忽暗。
“別閃了我只吃這個。”她對廚房雖然談不上討厭,但絕對不喜歡,“我以爲一直會有人給我做飯的。”她和廚房犯衝,只要她進廚房,不是廚房受傷,就是她受傷。
等林珍貴磨蹭好吃了僅餘地方便麪兩袋,飽肚後思想還處於放空的狀態的時候,徐二芸微信裡面欲言又止扭扭捏捏的表示,待會兒可以找兩個幫手,問她可不可以。
她當然沒問題。有問題的大概是徐二芸。
坐在電腦面前,看見隊伍裡新增加的三人,林珍貴一臉問號。
百級大佬,沒問題。畢竟是打手。
朝歌,沒問題。可能打手是他邀請的。
妲己?
“你腦子瓦特了。”王小胖先從書桌前跳了起來。
對於這種情況,徐二芸表示她也很無辜啊。中午吃飯的時候,朝歌私聊她,誠如她所想,道歉+補償。她也表示不需要補償。然後朝歌也就意思意思說了句,那以後如果有什麼幫忙的儘管說。
上一秒徐二芸心裡腹誹:“我能什麼需要你幫忙的。少叫妲己噁心我就阿彌陀佛了。”
下一秒。
“真的嗎,那現在有需要你幫個忙。“
估摸着對方也沒想到徐二芸如此順杆,過了一兩分鐘纔回了可以兩字。
“所以,你讓朝歌幫忙找100級的打手,他同意了,然後再明裡暗裡表示他也可以幫忙,還想帶一個朋友。“
“是的。”
“所以你當時的腦瓜子也沒有想到,他會帶妲己。
“恩。”委屈巴巴。
“你長點腦子吧!這明擺的隱藏任務,獎勵不會太少。他倆啥關係,他要不帶她,她能鬧翻天。你這哪兒事請他幫忙,你這是在給他送吃送喝還連帶打包。事後,人家還和你說不用謝的那種!”
“沒辦法,不認識100級的人,這個虧,得認。”委屈巴巴。
【隊伍】妲己:你們好呀,嘻嘻嘻。
【隊伍】小魚兒:呵呵呵。
【隊伍】朝歌:恩,怪就是這個吧。
衆人:你猜是不是。
【隊伍】邪魅一笑:打怪。
有了一個100級的輸出,火鳥的血條終於見少了。雖然抗BOSS的小魚兒一直在生死邊緣徘徊,雖然這種場合,妲己沒有任性躺平,但加血的壓力啊主要還是集中在花無缺一個芍仙身上,只能堪堪保證小魚兒不撲街。原以爲可以這樣子道路崎嶇但好歹朝着好方向發展的時候,火鳥的血突然不掉了,維持在50%的血量。
【隊伍】邪魅一笑:boss多了一個狀態。
百靈鳥的詛咒。
但是對於這個狀態,大家也是一臉懵,只能各種嘗試。
比如:朝歌朝火鳥扔解除負面狀態的藥。
再比如:邪魅一笑就對着BOSS邪魅一笑了。
這兩個貨腦子正常?
BOSS一直在甩技能,芍仙不得不一直加血。時間一久,有人就有意見了。
【隊伍】妲己:還能打不,手都酸了。
【隊伍】邪魅一笑:不打就走,別BB。
一直耗着,這個百級DPS也心煩,語氣也不見得好。
【隊伍】妲己:走就走,誰稀罕。
見沒有人挽留。
【隊伍】妲己:看你們能耗到啥時候,三個小號就是累贅。
妲己退出了隊伍。
【隊伍】朝歌:邪魅,不好意思。她就是鬧小孩子脾氣。
【隊伍】邪魅一笑:這個遊戲有18歲防沉迷系統。
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小孩子。
【隊伍】朝歌:別和她一般見識。
【隊伍】朝歌:邪魅,那。。。。。。
【隊伍】色授魂與:打斷一下,你們誰唱歌好聽?
【隊伍】朝歌:我還行。
【隊伍】色授魂與:那你對着它唱幾句。
在這個幫主還沒罵人之前,林珍貴簡略講了一下這個BOSS之前碰到紅姨的事情,大概勉強可以稱得上前置任務。
打開隊伍語音,男人乾啞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老子來試試。”
林珍貴想退出語音頻道,“這是,還行?”
“哎喲,這個也是個妹子,聲音軟啊,加個好友。”
有點想撓人。
【私聊】小魚兒:這不是朝歌。
【隊伍】朝歌:咳咳,先讓邪魅發揮一下。
朝歌聲音卻是也還不錯,有點聲控的林珍貴沒有說話了。但是當他開嗓以後,默了。這是一個音癡吧,一首好好的秋意濃,被褻瀆了。五音不全,卻又有點讓人上頭。小胖差點分神沒有奶住二芸。
“這沒用啊,妹子。”輸出的百級大佬依舊打不出傷害,“還是50%,要不換個女孩子,女孩子聲音脆,纔像百靈鳥嘛。”
“有點道理。實在不行,我把妲己叫回來,她學專業的。”女孩子嘛,鬧脾氣哄哄就好了。“我聽大家的。”
【私聊】小魚兒:大佬~~~~~~
【私聊】色授魂與:小胖挺脆。
死道友不死貧道。
【私聊】小魚兒:小胖也不行的啦~~
書桌旁的王海月看着鑰匙串上那一對紅白蘿蔔造型的玩偶,深吸了一口氣。
事情已經過去兩年了,是時候開始新生活了吧。
【隊伍】花無缺:我試試。
以前有個人說,“以後你只許在我在的場合唱歌。我怕別人覬覦你的聲音,覬覦你這個人。”那是參加校園十大歌手比賽過後,他說很多人找他要她的聯繫方式。
在她冬天忘記帶鑰匙被鎖在門外瑟瑟發抖的第二天,那個人揚了揚自己手中的白蘿蔔的鑰匙墜,一臉紅紅的對她說“紅蘿蔔是你的。”
以前這個人還對她說,“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那是她17歲生日時,那個他站在天台上,一臉懇切。
她以爲這是隱晦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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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後面只得到一句,“我把你當妹妹。”
卻原來一切是她自己自以爲是,自多作情,一廂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