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七年六月,曹操用郭嘉之計六渡黃河大敗袁閱於鄴城,袁閱不得不帶着田豐等人迴轉山東,冀南六郡盡歸曹操,諸葛天馬徐庶分派顏良、張合高覽等人嚴守關隘,以防曹操北上。
幽州遼東郡西安平縣,縣府裡面,我、西門秋月、賈詡、沮授、袁函、風之子六人默然而坐。
半晌,沮授說道:“曹操狼子野心,盤踞中原,官渡兩番惡戰於我,現如今渡過黃河佔冀南六郡,實乃我心腹之患也;倭寇雖惡,但蠻夷番寇,外患瘡癤也,乃是外患易平而內患難除,欲攘外者必先安其內也,是亦先除曹操而後平倭寇,則先公本初之志也!”
這一句“攘外必須安內”讓風之子不樂意了,張口就頂:“曹操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自己人,都是中國人,都是咱們的大漢子民,小日本纔是外寇,他媽媽的,咱們曹操那叫蕭牆之爭,面對小日本咱可都是一家人。阿狼,告訴你,我可不願意打內戰,雖然那老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旁袁函卻說:“現在我們已經把小日本趕過鴨綠江了,中國版圖也已經完全了,現在他們佔的是朝鮮的地方,我們只要守住鴨綠江,把重兵調過去打完曹操回來再去掃蕩邪馬臺也行啊。”
賈詡輕輕搖了搖扇子,緩緩說道:“我們跟曹操連年惡戰,曾跟洛陽,青州聯手也還是連遭敗績,實乃我心腹大患也,不過此時倭國女王卑彌乎遇刺,國內幾大勢力都在爭奪王位,動亂不安,若起大兵一鼓作氣當能滅之,只是我軍兵力不足以分兵而進,從建安三年抗倭以來,連年征戰,我三州錢糧所耗極大,人馬疲弊,應避免兩面作戰之舉方好。”
西門秋月皺了皺眉:“倭國三大元帥還有一箇中島和麻,兩郡兵力尚有數萬,朝鮮半島那邊山路崎嶇,易守難攻,我們如果強攻下去,最少得一年多的時間能拿下來,而曹操是不會給我們一年時間的。”她掰着手指頭算,“謀士他有郭嘉、荀彧、荀攸、程昱、劉曄、蔣濟、董紹等,我們文和,沮君、元直數人當可抵過,勇武他有典韋許儲等,我有子龍孟起顏良高順,亦不輸於他,論地盤,他有豫兗二州,我亦有三州,論人力,我門尚有能戰者五十餘萬,所以,若是正面一戰,我們有足夠的實力打敗他。”說完便向我看過來。
我頓時明白西門秋月的意思也是要我去打曹操,竟然當着賈詡等人的面算這個帳,不過涅……
“狼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打日本要回去打曹操了?”散會之後回到住所,俞悅第一個蹦出來,“靠,我千里迢迢從江東趕過來,辛辛苦苦給你打地盤,現在革命尚未成功,你就要掉鏈子了?”
“你打曹**不反對,但是小日本不能放過!”入冢狂斧幾乎是喊出來的。
“幹啥呀,小日本還沒打完,幹啥就回去了?怎麼也得把那日本島佔成殖民地啊。”這是趙影的呼聲。
土豆一撇嘴:“俺不管,你說打哪俺就給你打哪去,反正都是玩。”
朗朗:“咋不打了呢?這打得還沒怎麼過夠癮呢。”
中華英雄:“恐怕兄弟你也有自己的苦衷吧,唉,不過我們天地會絕不會放手了,兄弟自向南,我們留下來。”
楚風:“哼,虛僞!”
張三:“兄弟你也不講究啊,當初我們是爲什麼才走到一起的?日本人還在大陸上盤踞,我們就眼看着他等過幾年養夠精神了再來打我們?”
典赫:“你若是下令撤兵,我一個人過鴨綠江去殺敵,只要你能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
孫揚:“我無語……”
“啪!”我一拍桌子,“誰他媽的說我要回去打曹操了?操他奶奶的,小日本還沒打完,我打什麼曹操?嗯?誰說的?拉出去砍了!”被他們說得我血往上撞,幾乎是用喊的,“傳令下去,休整半月,七月初七全軍強渡鴨綠江,掃蕩倭島!”
“報!”一個士兵跑進來,“外面有一個人自稱是倭國使者,要見將軍您。”
我冷笑:“哼,他們女王在老家裡被我們的人做了,三個陸軍元帥被我們幹掉了兩個,海軍艦隊全軍覆沒,不過是來求和的。”說到這裡,我用眼睛向四周掃了掃,果然,一衆武將都緊張地看着我,我眯縫着眼睛下令,“不用讓他什麼狗屁使者進來,我們之間無話可談,孫揚,你帶人去把那個傢伙剁成幾塊用香木匣裝了送到對岸去給中島和麻,就說是我給他的謝禮!”
建安七年七月,我採納賈詡的意見,派人到洛陽、荊州、青州聯合四家實力,齊攻曹操,我派諸葛天馬爲平南大將軍,風之子爲輔,領上將顏良,華雄,張合,高覽,土豆,朗朗,清魂樓主等,起大兵三十萬南下直襲鄴城,首戰告捷,屯延津,出兵官渡,兵鋒直指許昌,第三次官渡之戰爆發。
我又命俞悅爲水軍大都督,率領水軍五大艦隊由海上出發,直攻帶方郡,我任賈詡爲左軍師將軍,沮授爲統軍,起大兵二十萬擇日祭旗強度鴨綠江。
七月初七,三軍備戰,衆將整裝,正要出發,忽然一陣大風吹過,旗杆“嘎巴”一聲折成兩段,再換再折,沮授勸我:“我夜觀天象,星耀於倭,實不利於我,不如改天。”
我指天大罵:“操你奶奶的遊戲公司,又跟我玩當初那一套了是不是?你們他媽的收了小日本多少回扣?嗯?你要是再敢折斷小爺我的旗杆,我就去投訴你丫的。”
第三次換上旗杆,這次沒有折斷,衆將唏噓不已。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中島和麻並沒有在鴨綠江對岸結營阻我倒也省了我萬艦強渡的麻煩,估計是海軍元氣傷得太重,不敢跟我再鬥船了。
過了鴨綠江,忽然一聲巨雷響,天上開始降下瓢潑大雨,迷濛間都看不出十步之外,平地水漲三尺,士兵軍械都泡在泥水裡,我下令大軍登土丘高處駐紮,待大雨退去再行進軍,哪知這急風暴雨一下就是七天,士兵都在傳說征伐倭寇就是在跟老天作對等等謠言,士氣一降再降。
我把四靈寶鏡給賈詡登壇做法,才勉強在第八天頭上停了大雨,賈詡卻吐血病倒,要不是我醫術高明,恐怕這一“毒士”就要掛在這了。
休整三日,整裝再發,很快來到了樂浪第一屏障——夜叉嶺。
這夜叉嶺高數十丈,坡陡嶺峭,只有一條路通往嶺後,中島和麻就是派了重兵在這裡看守。
夜叉嶺守將馬古道義帶兵出陣,兩軍在嶺下對陣而列。
馬古道義其實是一箇中國玩家,卻起了一個這麼一個古怪名字,因爲有勇有謀,被中島和麻派在這裡守住關隘。
馬古道義一看我們士氣不振,不由得哈哈大笑:“看看你們一個個像損毛雞似的,也想去打中島元帥?嘿,別看你們這麼多人,我這夜叉嶺就是埋葬你們的墳墓!”
他這一說話,旁邊惹惱了常山趙影,他一路上被大雨澆得就憋着一口氣,此時被人奚落哪裡還忍受的住?挺槍殺出,直取馬古道義,對陣出一倭將使鐵脊蛇矛抵住,這邊又飛出魏文,那邊一員倭將舞開雙錘抵住,張三拍馬舞刀而上,馬古道義身後又有一將使雙股劍擋住。
六個人在陣前廝殺,戰不三個回合,趙影一槍把對手挑於馬下,然後飛馬向馬古道義殺去,我看對方陣形一亂,把方天畫戟一指,大軍衝鋒,倭軍敗退回夜叉嶺,上面亂箭射下,我軍不得已退回十里下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