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若有所思,半晌方道:“現在我們明明可以一舉殲滅西涼軍,主公爲什麼還要給他們一條退路呢?莫非……是要牽制王子?”
我點頭道:“現在二十路諸侯還在虎牢關鏖戰,我們沒有辦法一舉佔領西涼,王子身爲華夏十大名將傳人,萬萬不能小視,放馬韓兩人回去也只是牽制他們一下,不過也只能是牽制了。”
賈詡默然點頭,不再說話。
弘農城外,臧霸搦戰:“久聽聞西涼錦馬超武功蓋世,今天怎麼做了縮頭烏龜了?可敢出來跟我一戰!”
城上龐德衝下城來,臧霸一臉輕蔑:“我是叫馬超來,怎麼是你這個無名莽夫?快快回去叫馬超出來應戰!”
龐德氣得大罵:“山野匹夫,讓你認識認識白馬龐令明!”說完舉刀向臧霸砍來。
臧霸笑道:“無名莽夫不配與我交手!”一聲令下,鐵甲騎兵盡出,西涼兵在城內糧草匱乏,戰力不足,在鐵甲騎兵的蹂躪下很快敗回城去。
張遼卻在東門外搦戰:“我在山西久聞西涼錦馬超大名,前日打得不夠痛快,今天可敢出來再戰?”
戰狼傳說他“老媽”在馬騰身旁嬌聲說道:“你不是總說孟起武藝高強麼?怎麼今天被人家堵在城裡不敢出去啊,人家可說了,只要孟起能贏得對方一將,就可以放我們歸西。”
龐德在旁邊怒道:“孟起昨日被打了一百軍棍,一天一宿米水未進怎能再戰?”
女人丹鳳眼一挑:“他不是什麼神威天將軍麼?怎麼受了一點小傷就能用來做藉口麼?我們馬家的子孫什麼時候嬌貴到這個地步了?他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投降敵軍麼?怎麼被對方這樣辱罵都不敢出戰?還是他暗中勾結呢?”
龐德馬岱氣得渾身發抖,若不是馬騰在身邊他連撕了這個女人的心都有。
這邊纏雜不休,那邊馬超早得了消息,拖着一身的傷,勉強披掛上馬出城迎戰,張遼看他臉色慘白,臉上略顯不忍之色,自己一世光明磊落,什麼時候這樣趁人之危過?只是天生命賤攤上個心狠手黑的主子和一個滿肚子壞水的軍師,不得已拍馬上前:“馬孟起,我敬你是條漢子,如果你身體不適可明日再戰!”
馬超臉色蒼白,嘴脣都沒有了血色,高聲道:“不必多言,前日能夠敗你今日也是一樣!”說完縱馬舞槍上來跟張遼鬥在一處。
張遼得我所賜寶馬寶刀,又跟我吃了不少增加內力的丹藥,此時功力已經增長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馬超雖然厲害,但昨夜被打了一百軍棍,一天一宿沒吃到一點東西,此時就算只坐在馬上也要咬牙支撐。
張遼不肯過分逼迫,兩人鬥了一百多個回合,馬超背上昨天被打的傷口全部崩裂,鮮血染紅了背上雪白的戰袍,張遼收刀道:“今日你有傷在身,可等日後傷好再戰!”說完也不等馬超回話,撥馬回寨去了。
馬超看見張遼離開,在馬上猛然吐出一口鮮血,翻身滾落馬下,城上馬岱龐德不顧主母阻攔的命令,衝下城來將馬超救了回去。
我和賈詡在寨內看得着切,賈詡嘆道:“可憐了這孩子被繼母害成這樣。”
我笑道:“如果我不收他,他早晚也得被戰狼傳說母子害死!他若歸我我必不會薄待。”
當夜,我下令東南兩面一起攻城,二十萬人擡着雲梯等簡單攻城器具奮力攻打,城上馬韓聯軍正忙於守城,突然城內起火,烈焰焚天,高順領八百陷陣營在城內殺人放火,攻上城頭,一槍刺死樑興,韓遂衆人盡皆敗走,高順命人打開城門放張遼入城,又轉向南門接應我。
陷陣營兵士都是身披玄甲手拿寶兵,等級又高,很快就佔領了南門,龐德拼命殺退高順,保着馬氏一家和韓遂一起從西門而走,我帶大兵入城。
我命人救了城中亂火,有人來報:在城守府中發現馬超。
我一驚:“這小子沒走?”
士兵報告說:“馬超渾身是血躺在牀上,已經是奄奄一息。”
我急忙命那名士兵帶我過去,來到原來的城守府後院廂房裡,果然看見奄奄一息的馬超躺在牀上,雙目緊閉,探探鼻息已是進得氣少出得氣多。
大概是我們進來驚動了他,馬超微弱地睜開眼睛,一見是我們,立即努力想把臉轉向另一邊,可是剛一動彈就咳出一大口血來。
我用“望”“聞”“問”“切”對馬超進行診治,發現他不僅後背上大腿上全是棍棒傷痕,連內臟也中了****,還有就是他已經將近兩天兩夜沒有吃過飯了,甚至連水都沒上一口,估計如果我們今夜不進城的話,他都活不過今晚,想到叱吒風雲,氣吞山河的英雄竟然要落到被害身死的下場,在場人無不心酸,連張遼和管亥兩個眼圈都是紅紅的。
我運起內力,對着馬超連施了三次起死回生,只見三道乳白色的霧氣從我手上發出打在馬超身上,立即就浸潤進去,馬超蒼白的臉色立刻就紅潤起來,睜開的眼睛裡也比原來有神了許多。我又拿出九九八十一根濟世神針飛速行鍼,連刺他身上數十道大穴,一共九組,每組九個穴位,一個主穴數個輔穴,等我扎完之後把針收起來,馬超嘴裡涌出一口泛着腥氣的黑血。
賈詡連忙分赴兩個專門在打仗的時候照顧我飲食起居的隨軍丫環小心地給馬超換了套被褥,我又拿出三顆大還丹和一瓶觀音救生膏給丫鬟,讓他們伺候馬超更衣敷藥。
我領衆人出來,所有人都陰沉着臉不說話,任何人看到現在的馬超心裡都會不舒服的,我笑道:“大家怎麼都哭喪個臉啊?我們可是打勝仗了!好了好了,看今晚夜涼氣爽,正好我看見這城外練級點有一處天羊窟,讓士兵去弄回個幾百頭來,我們全軍來個月下燒烤怎麼樣?”說完也不等大家同意,就分派孫仲領一千人去補羊,又讓韓忠帶人在城上攏起了十大堆篝火,搬來上百壇上等的美酒,五十個舞女歌姬獻技,準備大家一起暢飲。
很快孫仲捕羊的就回來了,他倒是精明乖巧,早在捕殺的時候就地掏了內臟剝了羊皮,運回來用刀割成片挑着在火上烤着吃,嗞嗞冒油的羊肉香氣熏天,一邊吃肉一邊飲酒,同時還能看美女跳舞,我不禁想:我這小日子的確挺滋潤的,若是那天咱們學校裡也組織這樣的篝火晚會,請校花系花也都穿的這麼暴露在中間跳舞給我看,豈不是美也快哉!
席間,派去伺候馬超的兩個丫環回來覆命,我又開了一個補身的藥膳方子,讓她拿到康師傅那裡熬粥給馬超喝,並且告訴她們暫時就伺候馬超吧。反正我這邊還有四個丫環伺候着呢,倒也不缺人手。
由於我的高超的醫術精心治療和馬超本身體質內力就比別人要高出數倍,第二天我帶着賈詡去看他的時候,他已經能從牀上坐起來了,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但傷勢到也好了大半了。
一看見我來,馬超就從要站起來,在地上沒找到鞋,便赤着腳站在地上,嘴脣動了動,似乎要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來。
我笑道:“這一次不算,你先被別人陷害了,是我們找到你的,不算捉住的,所以不能算數。”
馬超堅定地搖頭:“這次已經是第二次了,我……我現在就走。”
“哦?”我眉毛一挑,“不在我這裡住上幾天好好調養調養麼?不過我還是尊重你的意見,你可以隨時離開,不過你的寶甲銀槍我都沒有發現,估計現在已經是在戰狼傳說手中了吧。”我取出一套聖品的狻猊對嵌甲和一把同樣是聖品的逆天追魂刺給他,“將這三寶甲良馬還有趁手的兵器,我這幾件雖然比不上你原來的那套,但也算是不錯的了,你先拿去吧。”又拿出一個馬牌給他,裡面封存的是一匹二級的白龍駒。
馬超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默默地穿上寶甲,提槍上馬飛馳而去。
賈詡眯縫着眼睛笑道:“你給他寶馬衣甲,他回去所要受的苦豈不是更多?”
我也笑道:“他現在若是不受些苦,將來豈不是要受更大更多的苦?”
賈詡不鹹不淡地道:“憑孟起的本事,隨便投到誰的手下不能受到重用?”
我瞥了他一眼:“關鍵是他不投啊,就這個倔脾氣,別人可沒有擒他三次的本事!”
卻說馬超出了弘農一路向西,不久就追上了馬騰韓遂的大部隊,只是他回去之後,除了龐德馬岱,所有人都對他分外的冷淡,在戰狼母子的挑撥下,馬騰便是認準了馬超投敵叛父,要不然人家怎麼會兩次都放他回來?並且還送如此貴重的寶甲馬匹?
馬超有口莫辯,戰狼老媽更是發潑一樣地大吵大鬧:“哎呀我地天啊!我地天啊……我怎麼就嫁到你們馬家來了!小畜牲投敵做賊,恐怕我們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啦……啊!我地天啊……你當初跟我說什麼奪取中原的海誓山盟……啊,我當初怎麼就看上你了!沒用的東西,就要死在自己親生兒子手下啦!”這女的現實中就是一個**,到遊戲中先傍韓遂,後來韓遂又把她送給馬騰,把個老馬迷得神魂顛倒,叫這女人哭得心都碎了,當即下令將馬超捆了,關押起來,憑着龐德和馬岱怎麼勸都沒有用。
馬超在營外聽得真切,頓時氣充胸膛,兩眼裡都要噴出火來,提槍進帳就要殺了戰狼母子,女人嚇得尖聲大叫,馬騰氣得親自過來把馬超按在地上拿來繩索把他捆了,讓人帶到後帳關押。
半夜裡,突然東南角上喊殺聲大作,正是我帶着大軍殺來,韓遂馬騰等慌忙間披掛上馬,馬岱到後帳將馬超放了,二人一起殺入陣中,好容易尋到馬騰和戰狼母子,加上龐德三人保着馬騰殺頭重圍向西逃竄,而韓遂也在手下數員上將保着逃了出去。
西涼軍連夜逃走,只剩下不足千人,且糧草輜重都失落了。
女人忽然看見馬超也在身邊,嚇得大聲尖叫,指着馬騰大罵:“你還自稱什麼英雄?把敵人的奸細放在自己身旁還能不打敗仗?”
馬超氣得要碎銀牙,縱馬過來提起一槍,把那女人挑落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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