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常年跟在劉備身邊,應該很瞭解他的爲人吧。”陶應話鋒一轉問道。
“當..當然。”糜夫人不知道陶應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知道,那我就要問你們幾個問題。”
“哼,你問就是。”甘夫人回答道。
“既然你說劉備每次爲什麼都能東山再起?”
“因爲我夫君有着匡扶漢室的大業,加上又備受當地百姓的愛戴,所以大家都支持他。”說到辯論這個東西,糜夫人站出來說道。
“哦?受到百姓愛戴?”陶應冷冷一笑。
要說到這劉備的身世,陶應可不這樣子認爲。
因爲如果說到劉備的身世,那麼就要說到中山靖王這個人。
這個中山靖王叫做劉勝,這人是漢景帝劉啓的兒子。
因爲這人十分的好色,而且喜歡喝酒,漢書上面記載他的兒子都有一百二十人之多。
這劉備是不是中山靖王之後,根本就得不到一點點的考證。
退一萬步說,就算劉備真是中山靖王之後,但西漢和東漢傳承下來的並不是同一支,劉備這個皇叔之名,純粹是世人給他貼金。
但是陶應並不想和她們說這個,因爲爭論這個沒有一點點意義。
“難道不是嗎?”糜夫人也是很聰明,她反問道。
“那你告訴我,既然他這麼的體恤民衆,愛民如愛子,那這幾車的錢財,又是從何處來的?”陶應直接問道。
“這...”本來還銅牙鐵齒的糜夫人,頓時就說不出話來。
“那都是我夫君積攢下來的。”甘夫人在一旁說道。
“哈哈哈,真是笑話啊,劉備這些呆的地方都是些窮苦之人,他又要組建那麼龐大的軍隊,難道還能有這麼多的餘錢?”
“再說了,如果他真的愛民,爲什麼不把這些錢財給發下去,讓百姓能夠吃飽?”陶應繼續問道。
“我看你們雖然跟在他的身邊,但是你們一點都不瞭解他。”陶應搖着頭說道。
“哼,我不准你這樣說我的夫君。”糜夫人一張臉變的通紅。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幫着他說,真是被他賣了,你們都不知道。”
“哼,我夫君不是那樣子的人。”
“是不是那樣子的人,你們看了這封書信就知道。”陶應說完,丟下了一封書信給他們。
過了一會兒,兩名看過信件之後,便哭了起來。
“不會的,我夫君不會是這樣的。”糜夫人擦拭着淚水。
“我夫君他不會放棄我們的。”甘夫人也在一旁說道。
如果剛剛陶應說的那些東西,她們心中還存有懷疑的話。
那麼這封信件,便是擊破他們心中最後防線的東西。
“沒事的,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的。”陶應笑了笑,慢慢的摟住了兩人。
原來早在抓到兩人的時候,陶應就叫人給劉備送去了信件。
他在信中說到,提議用兩位夫人,換取張飛和關羽的人頭。
對於這個要求,劉備當然不會答應,誰會傻傻的做這樣子的事情。
所以他在回信中,說出了那句名言:女人如同衣服,兄弟親如手足。
寧願另外再娶妻子,也不會用二位兄弟換回婦人。
所以也不需要陶應做什麼仿寫,兩人一下就認出了這書信是劉備所寫。
她們兩人本還以爲,她們在劉備心中有多重要。
沒有想到就這麼一封書信,就把劉備給打回了原形。
“沒事沒事,我會照顧好你們的,不會讓別人傷害你們。”陶應溫柔的說道。
“可是...”糜夫人此時還有點糾結。
“沒事的,既然劉備這樣子對你們,你們又何必在意他。”
被陶應這麼一說,兩人也不再說話。
畢竟現在正處於亂世,作爲弱女子的她們,又有什麼能力保護好自己。
既然有人願意收留她們,當然比餓死在街頭的強。
陶應的身子壓了下去……
良久,雲消雨歇。
陶應看見劉備的兩位婦人同時乖巧的伏在自己身下,被自己降服,心中十分得意。
他一隻手摟着一個人,然後哼着小曲,樣子很是自在。
“你說主公正在裡面幹什麼?”魔都呂奉先騎着在跟在旁邊問道。
“你傻啊是不是,你以爲還能做什麼,當然是...”雲中鶴用手比劃着。
“啊,沒有想到主公是這樣子的人,他這和那曹賊又有什麼區別。”魔都呂奉先一臉的驚訝。
“我也是今天發現,他還有這個嗜好。”雲中鶴搖着頭說道,但是眼中卻滿是羨慕。
而在劉備這邊,他剛剛纔逃到許都,就收到了陶應的來信。
“這陶應小兒,真是欺人太甚啊!”劉備拿着信,臉都綠了。
“大哥,這陶應信中寫了什麼東西?”一旁的張飛問道。
“哼,那小賊能寫什麼好東西。”關羽不屑的說道。
“這件事情你們就不用,我劉備今後與那陶應,勢不兩立!”劉備說完,便把那封信收入了衣服內。
這可是陶應讓兩位夫人寫的休書,他劉備當然不敢拿出來。
要知道這個年代雖然沒有那麼重男輕女,但是也很少有女人給男人給休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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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是一個十分愛面子的人,怎麼可能讓別人知道自己被休了。
“真是搞不懂了,我的那兩位夫人是中了什麼邪,竟然聽從了那陶應的話。”劉備心中想道。
從字跡上面來看,這份休書是出自甘夫人之手,兩人夫妻這麼多年,對方的字他還是認識的。
“哼,現在的問題不是這陶應,而是怎麼說服曹操。”劉備心裡想到。
很快他叫來了糜竺,作爲現在劉備手下的第一軍師,他相信對方有辦法。
“主公啊,這幾日可安好啊。”糜竺走進來就問道。
“我的情況倒是好,只是不過丟了兩位夫人啊。”劉備哭喪着臉。
他知道糜竺爲什麼一進來就問是否安好,對方的意思是在關心自己的妹妹啊。
“哎呀,這個也只能怪他命苦啊,我相信這陶應應該是個君子,不會把他們怎麼樣。”糜竺雖然嘴上這樣子說,但是心裡也沒有底。
要知道他也沒有與陶應交往過,並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麼人。
“希望如此吧。”劉備心想道。
“難道對方就沒有發出一點消息?”糜竺還是有點不甘心的問道。
“消息?我沒有收到一點消息啊。”劉備一臉茫然的說道。
此時糜竺似乎正在觀察着劉備面部的變化,聽見到對方說沒有的時候,糜竺整個人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