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神農谷內外一片歡騰,葉斌也是第一次,向所有人開放了神農城,雖然仍舊不允許通過神農城進入神農谷,但這對於所有玩家來說,已經是想都沒想過的好事兒了。
無數宮廷美女,在鮮花叢中,翩翩起舞,喝着瓊瑤佳釀,當真不似反間。
這一夜,所有人都醉了,就連葉斌,都沒有壓制住自己的醉意,這種半夢半醒的感覺,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擁有過了。
怪不得人們都喜歡喝酒
就是這種可以完全放輕鬆,朦朦朧朧的狀態,纔是大家所向往的。
彷彿沒有了糾葛,似乎消去了仇恨,這一夜,不論是與葉斌是否有仇,玩家們都放開了一切,盡情和暢飲。
滿寵也出奇的大方,不但不去計較,反而主動增添了不少食物,這讓葉斌極爲差異,難道他的大管家真的轉性了
只是沒過多久,葉斌便徹底明白,估計滿寵這一輩子,都改不過來了。
“今日諸位與吾主盡興,寵甚爲歡喜,那個,這裡有神農谷紀念份,日後大家也好留作紀念,只是由於時間倉促,這紀念法雕刻太多,所以,無法做到人手一份,還請大家見諒啊”
滿寵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神農城縮影,這神農城雕琢的大氣輝煌又不失精緻,簡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藝術他有些遺憾的說道:
“此物只有三百份實在是有愧於大家啊。”
見衆人的目光被他吸引了過來,滿寵終於說道:“由於數量有限,故而,只能以金幣賣之,但大家放心,此物只需要一個金幣,絕不是爲了賺取大家財富的”
玩家們紛紛側目,這可是好東西啊
要說這木雕對提升實力,絕對沒有半點兒好處。
但卻絕對可以炫耀。
想想看,回到家鄉,手持一件神農城的木雕,上面刻畫着葉斌的名字,這是一件多麼提升逼格的事情
“一個金幣,一百個金幣我要了”
“別鬧了,三百個金幣”
“我出一千個”
不一會兒,三百個神農城木雕,便以平均三十萬的價格賣了出去,好在,大家都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否則,非得瞪大了眼睛。
特麼的,就這些破雕像就坑了他們九千萬
,這一頓飯也太貴了吧
滿寵笑容不斷,當送完了所有雕塑之後,又伸手入懷,似乎還有什麼紀念,嚇了葉斌一跳,連忙將其制止,差不多得了再賣下去,明天大家清醒了,非得給他罵死。
滿寵悻悻收手,在嘗試了幾次,都被葉斌阻止之後,終於放棄了他的賺錢大計
這一晚,一直持續到了凌晨三點多,才終於落下了帷幕,神農谷準備了無數民房帳篷,供給玩家們休息,在收拾好一片狼藉之後,也已經四點多了
葉斌拖着疲憊的身軀,在貂蟬幾女的攙扶之下,終於回到了城主府中,隱約間,他似乎擁抱了一個陌生的女子,還聽到了一聲痛呼
一場大夢,他與兩個女孩兒翻雲覆雨,圓了他多年以來,左擁右抱的夢想,只是有些遺憾的是,他一直沒有看清,這兩個女孩兒的長相。
第二日一早,在輕柔的擦拭下,葉斌緩緩醒來,只見貂蟬一雙媚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讓葉斌心中有些發虛。
難道自己說夢話了
不應該啊
他訕笑了一聲,剛要說什麼的時候,貂蟬終於開口:
“夫君昨夜可還快活”
葉斌嚇了一跳:“這從何說起”
貂蟬似乎想起了什麼,俏臉羞紅:“都是妾身的錯,阻擋了夫君一直以來,左擁右抱的夢想”
葉斌滿頭大汗,整個人都不好了:“那個可是我夢中說了什麼”
貂蟬紅着臉將被褥掀起,只見一抹血紅,映在牀單之上,葉斌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張大了嘴巴:“這這是誰”
貂蟬俏皮的說道:“夫君以爲是誰”
好在,她並沒打算爲難葉斌,好看的眸子轉了轉:“這話若是讓文姬姐姐聽了去,肯定怪夫君不體貼”
“昨夜夫君喝得爛醉,妾身一個人實在無力將你扶回,只好讓文姬姐姐幫忙,卻未曾想,夫君”
說到這兒,葉斌就算再傻也明白了
怪不得往日做夢,都是夢醒就忘,今日卻記得如此清楚,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啊
酒後亂性古人誠不欺我
葉斌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卻是忘了一點,貂蟬的力量雖然不如他,但也絕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羞女子,就算是天下第一人呂布,她也敢於一戰,怎麼可能,無力將他擡回
再者說,若不早就芳心暗許,蔡琰一個知書達理的女子,又怎麼可能幫貂蟬將葉斌擡入臥房
這完全是沒有道理的事情。
“文姬姐姐害羞,不好面對夫君,一早就離去了,待稍後事情處理好,夫君還是應該去看一看的”
面對自己的妻子,葉斌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是好。
說這只是意外
那對蔡文姬又何其不公更何況,他心底裡也一直很喜歡這個女孩兒,只是不想對不起貂蟬罷了。
但若是表現的非常興奮,這也說不過去,無論如何,他必須要考慮貂蟬的感受,所以,只能滿臉呆滯,一聲不吭。
“嘻嘻,既然夫君都知道了,就趕快起來穿衣吧外面還有好多人等着呢。”
一應寒暄,自不必提,雖然有很多勢力,或明或暗的打聽葉斌到底想要將兩個僞王資格授予誰人,但因爲葉斌的心思有些紛亂,也不好多做打擾,盡皆告辭離去,只是留下一些人在神農城中,等待着葉斌的消息。
神農開城三日,這三日,不會驅逐玩家,只要明理守法,就可以享受大多數神農人的待遇,故而,也有很大一部分玩家留了下來。
而葉斌在處理完這一切,終於將手中的所有事情都交了出去,鬼鬼祟祟的離開了將軍府。
“主公今天有些奇怪”
戲志才皺着眉頭說道:“猶猶豫豫,神不守舍似乎”
滿寵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方纔問主公那筆財富應該如何分配之時,他也是大手一揮,說日後再議,不像以往那般果斷。”
周倉哈哈一笑:“依俺老周看,主公這是思春了”
“什麼”
黃忠嘴角抽搐:“亂說,背後編排主公,你就不怕主公聽到了,罰你一年不可帶兵”
“嘿嘿”
周倉嘿嘿一笑,葉斌對這種開玩笑的事兒從不會真的動怒,他自然不怕:
“你們呀,一個個才高鬥,但對一事,卻懵懵懂懂,哪有俺老周知道的清楚”
賈詡嗤笑了一聲:“你又懂了”
雖然這麼說,但賈詡心中卻也有了同樣的猜測,難道主公真的看上誰了
可這沒道理啊
以主公的地位和魅力,在神農谷若是看上了誰家閨女,就算不強搶,人家也會迫不及待的送上門來吧除非是那幾個主公的紅顏知己
不可說
想到這,賈詡眼觀鼻,鼻觀心,再也不發一言,這種私事兒,爲臣子的,絕對不能亂說,否則,就算主公不在意,主母若是知道了
周倉猶自不覺:“要不要打賭主公一定是揹着主母,私下裡會相好的去了”
衆人盡皆無語,他們卻沒想到,此時的葉斌,竟然真的偷偷摸摸的來到了蔡文姬所在的府邸,尷尬的站在角落之中,不斷的搓着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來也來了,肯定要進去的”
葉斌咬着牙,鼓足了勇氣,但卻沒邁開一步:“這會不會被打出來”
“這是我的神農谷,我看哪個敢把我打出來”
彷彿是一場至關重要的大戰,葉斌終於下定了決心,揹負着雙手,裝着沒事兒人一般的走到她府邸之前:
“主公您怎麼來了”
門口的侍女見到葉斌孤身前來,嚇了一跳,連忙跪倒在地,卻見葉斌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注意,這才幹笑了一聲:“去稟報一聲,就說本王有要事求見”
說到這兒,他猶豫了一下:“不妥,算了你就在這兒看着門,誰也不允許放進來,呃若是有人要逃出去也不行,本王咳,本王得到重要情報,有賊人暗中潛入府邸,不過你不用擔心,吾已經佈下天羅地網,那賊人決然不會逃脫出去的,嗯,對,也不會傷害你家小姐半分”
“啊”
侍女捂住了嘴巴,見葉斌說得鄭重,也是不敢怠慢,拍了拍那還沒有長成的胸脯,很是警惕的站在門口:“主公放心,一隻蒼蠅都不會放進去,對,也不會放出來”
葉斌對欺騙小女孩兒有些罪惡感,乾笑了一聲,將腰間玉佩拿下了一塊兒:“這玉佩就先放在你這兒,日後若是有人敢欺負你唔你和你家小姐,你就將此物拿出來”
侍女俏臉憋得通紅,她是真的懵了
葉斌腰間的玉佩都是王爵的象徵
每一塊,都代表着傾世的權利
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都可以代表如他親臨。
價值無量,根本無法計算。
這種寶物,就輕飄飄的賜給了自己
沒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