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
戲志才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主公也是迫不得已”
“並不都是.xs.”
賈詡猶豫着說道:“主公有兩位兄長,楚霸王項羽,志才兄應該清楚的,而另外一位,也算是賈某半個恩師的齊王韓信”
戲志纔沒有說話,他知道賈詡一定有下文。
“賈某知道,神農谷的很多人心中都有疑問,爲何我會得主公如此信任”
賈詡顯得極爲鄭重,拱了拱手:“我神農谷能人異士衆多,無論是公臺,還是你志才,某勇都在賈某之上,元直他們也絕不遜色賈某半分,而賈某自己性子陰毒,常常不爲主公所喜,於情於理,都不應該站在這個位置。”
戲志才搖了搖頭,真誠的說道:“無論如何,戲某自認是不如賈兄的。”
“志才兄太過謙遜”
賈詡嘆了口氣:“其實根本原因就在於,當初主公曾經交給了我一本兵書,上面記載着主公第二位兄長的全部韜略,交給我的時候,他說過一定不允許辜負這本兵書。”
“齊王先輩吾等確實無法企及一二,可這與主公兵發北魏有什麼關係”
“子龍突破,武力超凡入聖,魂魄歸墟,扶搖直上,曾見主公二兄,被鎖囚與那天外之天,靈魂終日飽受烈焰灼燒之苦,主公聞之,如何不急”
戲志才驚疑的說道:“齊王健在”
“其實這並非難以理解的事情志才應該知道,那孔明之師司馬微,此生百載,年歲悠久,非常人可想象人力所不可及。”
說到這兒,賈詡頓了頓:“而且,就比如說你我,靈魂力也達到了一定的程度,若是能夠再進一步,也未必不能夠延年益壽,只是這一步,極難邁出,我神農谷中,主公不提,恐怕也就只有子龍堪堪達到。”
戲志才搖了搖頭:“入聖之境,非在下可想象也,賈兄或許還有機會,戲某愚鈍,終其一生,也不可能達到,如此說來,主公此舉”
戲志才的反應極快,很快便想到了其中的關竅:“是爲了集天下氣運,登臨那始皇之帝境,以大帝之威,抗那諸天之神”
“此時其一”
賈詡猶豫了下:“若僅僅如此,賈某縱惹得主公發怒,也會以命力薦,阻止主公發兵,畢竟,如志才兄所說,時機不對,給我神農谷三年時間,天下必定。”
“其二”
戲志才若有所思:“方纔你說過,那所謂的諸神即將臨世”
“正是”
賈詡沉重的說道:“我神農谷手段雖多,可真正能夠抗衡那等境界的存在卻一個沒有,就連主公和子龍,都自認不是對手,現如今,唯一一個可以提升實力的機會就是稱帝稱那遠古之地,走那始皇之路踏遍九州,集天下起運,鑄阿房,喚九鼎,鎮我河山方保萬全”
戲志才震驚的看着賈詡:“這些”
“是齊王手書上記載的。”
賈詡苦笑了一聲:“否則,這等事情,當世恐怕也沒有幾個人知曉,更不知如何走那始皇之路,其實這條路到底行不行得通,沒有人知曉,就連始皇不都是失敗了麼”
“這消息哪裡來的”
“是諸葛孔明”
賈詡低沉着嗓子:“想必志才你也聽說了前日諸葛亮在江東卜算之事吧那其實是我寫信給他,聯手做戲的”
賈詡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可未曾想,卻算出了另外一件事”
“黑暗和死亡”
戲志才喃喃自語:“水鏡先生曾說,諸葛此人卜算一道,早已青出於藍”
“是啊,黑暗和死亡。”
賈詡苦笑了一聲:“天下人都以爲是再說主公生死,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一卦,算的是天機”
“那此戰你有把握”
戲志纔不再疑惑,可心中仍舊十分不解,他完全看不到勝機在哪裡。
若沒有外敵,神農谷就算遠征,只要不傾巢而出,以百萬精銳配合部分空騎,直接滅殺北魏,並非沒有機會。
可現在,顯然是不行的
“沒有,我前後計算了一十三次,每一次,我們都必敗無疑”
賈詡抿着嘴:“我軍並非沒有糧草,主公那裡其實還積攢了許多,可真正的問題在於,我們除非能夠在短時間內覆滅北魏,否則,大軍被拖在北方,最多也就支撐十天半個月,無論如何,都看不到勝利的希望。”
“哎”
戲志才怔怔的看着賈詡,許久才沉重的嘆息道:“那麼也就是說,這一戰,沒有人有把握”
“以曹孟德的眼力,當然會看穿我軍的弱點,我斷定他會堅壁清野,依堅城爲守,不給我軍任何機會,只需要撐一段時間,我軍便會腹背受敵,不戰自潰。”
賈詡呵呵一笑:“可我們卻沒有選擇不是麼無非是早死晚死的區別”
“而且”
賈詡想到葉斌的手書:“主公說他還有其他辦法,只是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大事不好了。”
襄陽城主府中,西廂房的侍女尖叫了一聲:“那那嚴雄不見了。”
“快,來人啊”
很快,滿寵和葉浩變得知了這個消息,剛剛下令封鎖城主府,便有人來報,說天牢中的曹植同樣毫無徵兆的消失不見。
“沒有空間波動,來的人要麼就比我強大十倍以上,要麼就精通空間奧義,遠在我之上,否則,絕沒有可能不觸發我佈置的空間陷阱。”
爲了看管嚴雄,滿寵請求小萊在城主府四周佈置了無死角的空間陷阱,一旦有外人踏足,便會觸發,可卻沒想到,就算是這樣,仍舊走脫了嚴雄,還搭上一個無關緊要的曹植
“兩者幾乎同一時間被救。”
滿寵的臉色有些難看:“若是同一個人所爲那豈不是說,他想要殺誰,都是易如反掌”
葉浩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可能吧”
“沒什麼不可能的”
這時候,葉斌終於從江東回來了,他拍了拍葉浩的肩膀:“怎麼樣獨當一面的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