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江湖禁地?
暮色之村就是當日的漁村...?!
不敢置信...也不願意相信,可看着收入眼底的情景真的是不得不去相信!
儘管時隔一月多,僅有的一次偶然到來還是在晚上,但對這裡的印象真的太深刻了,如果不是登上淺灘的地點不一樣應該早就認出來了,而等目光再次掃過淺灘上那顯新之中被暮色餘暉鍍上了一層橘紅的漁村心底不禁嘆了嘆....
意外,真的是意外!
雖然想過有時間會再回到這裡,畢竟這裡有人需要祭奠,也有人在等着,但卻沒想到會這麼快,原打算的是等完成唐鳳姥姥任務離開武當之後來的,可沒想到陰差陽錯的現在就過來了。
不過現在過來也沒什麼,只是單純的有些意外而已,而且這裡是漁村的話對於此行的危險倒是放心了不少,先前雖然想的輕巧對自己的實力也足夠自信,但畢竟是面對未知的存在,現在既然知道了,對於漁村也算得上熟悉,把握自然也大了不少,可放心之餘心底也是不由帶起了疑問,這漁村怎麼就成了江湖禁地?
對漁村發生的事情也瞭解,甚至親身參與其中,不過應該是結束了的,可怎麼會扯出一個江湖禁地?念頭轉過眉角也是忍不住跟着揚了揚,接着便回想起了當日漁村事情的始末,心底也當即閃過一個想法....
三幫兩門一觀,加上雙煞和趟入渾水的錢惜之,除去周厲風所帶的黑刀門,霹靂門魏不羈、一觀葉樓凱和雙煞皆是在當日就死了的,餘下的三幫沒有見過,但顯然這樣的雜魚小幫會根本翻不起什麼浪花,雙煞武功雖高,可只是江湖散人也應當沒有什麼意外,那餘下的可能唯有錢惜之和韓似錦....不!或許說是溪山韓家!
錢惜之無論是身份還是實力都顯得有些神秘,就連唐少飛對他也另眼相看,雖然大多是因爲錢惜之背後的那個人,但不得不說錢惜之也的確讓人懷疑,可當日錢惜之的意外示好和果決離去也是讓這份懷疑淡了不少,更大的可能還是溪山韓家!
要知道當日的韓似錦可以說是獨自一人出現的,雖然明面上他聚攏了三幫兩門一觀和實力強勁的雙煞,但其中根本沒有一個韓家嫡系!作爲九家之一的韓家就是再怎麼落魄又怎麼可能抽不出人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果溪山韓家真的沒有人撐門面,那雙煞又怎麼可能甘心賣命進韓家成爲供奉?!
溪山韓家值得懷疑,那韓似錦的死就更值得懷疑了,要知道當日除了趙子亟外動手外,唐少飛纔是真正解決了韓似錦的人!
念頭轉過,視線落在淺灘上面對着那顯然是新建不久的漁村木屋目光不由閃了閃,不過只是停留了瞬間就轉到了以前柵欄後倚着山勢建立的舊漁村方向,沒有了那映紅天空的大火加上又是白天的緣故,雖然距離有些遠,但依然能夠看清楚一些東西,只是相較於當初的人影綽綽,現在的舊漁村看起來極是清冷,而那燃燒後的似乎沒有想過要去清理的黑色殘渣更是把這份涼意渲染到了極致。
江湖禁地...暮色之村...僅僅是溪山韓家嗎...?
“塵哥哥...”
聽着耳邊再次猶豫着重複道出的軟聲目光當即一轉醒,心底也是壓下了幾多雜亂的想法同時回過了視線,看着覥着小臉猶如一個紅蘋果般的珂欣師姐和明顯帶起了不耐的三小隻脣角不由勾了勾,輕笑道:“師姐,都到這裡了爲什麼不進,一個遊戲而已。”
“嘻嘻!”
聞言,珂欣師姐面色一喜,待笑聲完,小臉突的一鼓,道:“那我們就走咯!”言罷,珂欣師姐在原地定立了許久已經踩出來了一個小巧腳印的秀足也是跟着就擡了起來。
見到珂欣師姐想要擡步,本站在一旁的大智眼角兀的一抽,似乎是下意識留道:“小師叔...!”
“幹嘛!”珂欣師姐剛擡起的小腳兀的一頓,跟着迴轉過來的小臉上眼睛瞪得大大的。
大智勉強保持平靜的面上突的顯出了幾分猶豫,道:“小師叔,我們真的要進去...?”
珂欣師姐虎着一張小臉,狠狠道:“不然呢,我過來不就是爲了讓你們帶我去副...禁地玩的嗎!”言罷,珂欣師姐似是反應過來了什麼,正虎着的小臉上突的閃過紅色。
聽珂欣師姐回聲,大智本就鬱悶的面色更是苦了幾分,似乎對於珂欣師姐的異樣沒見到般,糾結了片刻,猶豫聲道:“不是....小師叔,我是說我們要現在進去...?不等他們?死一次可是會掉境界的....”說着,似是怕珂欣師姐不明白還朝着先前來的方向努了努嘴。
聞言,珂欣師姐睜大的眼睛再次狠狠瞪過,顯然知道了大智的意思,只是明顯不在意,“哼哼,不等,等他們能吃嗎!說不定待會還要打起來!”言罷,剛靜下來的小臉再次一緊,哼身接道:“塵哥哥,我們走!”
“好。”
聽珂欣師姐開口也不拒絕,直接就同意出了聲,先前一直沒開口,是因爲和三小隻的關係不熟,所以並不想去接話。
言罷,見珂欣師姐已經踏步走了就也不再耽誤,只是擡步的同時對着面顯鬱悶的大智抱着歉意笑了笑,相較於那兩個只會面露不忿敢怒不敢說的二智、三智這個大智還是要好說話的多,至少不會像哄小孩一樣,而且他的考慮也的確是爲了團隊,雖然真的說起來並沒有什麼用處....
“嗒....”
“小師叔,洛師弟等等....”
沒走得幾步,身後便驟然傳來了大智的呼喊和凌亂腳步聲,就是踩在這淺灘上也讓人清晰可聞,顯然相較於身後渡口處那羣並不靠譜的盟友,三小隻也清楚我和珂欣師姐要容易相信的多。
聽到大智呼聲並沒有回過頭,同樣也沒有回出聲,因爲視線中出現了一個人,一個裹着素白輕衣的人,站在河邊一所木屋前練劍,旁若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