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所有的人來說,此刻的心情是難以言喻的。
他們進了秘境裡折騰了那麼久之後,終於看到了隱藏在這秘境裡的凜陰城了,這個神秘的凜陰城此刻就這麼真正地呈現在了大家的眼前,只需要他們能跨入進到城門去,就能看到裡面的情景了。
這要是說不激動那絕對是假的!
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相互望了一眼,然後便默契地望向了那個假的墨,對着他問道:“這就是凜陰城的城門了?我們現在就能進去了?”
那個假的墨倒是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歪着腦袋朝着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看了眼,想了下後倒是對着他們問道:“進去的話也不困難!只是兩位城主大人可是想好了,現在就要跟着我一起進去嗎?”
“不進去的話,那我們要做什麼?難不成就在這裡看着嗎?”邇肆卻是瞪着眼看了看那個假的墨,對着他問道:“還是說你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那個假的墨卻是翻了個白眼,朝着邇肆瞪了一眼,然後說道:“我能有什麼鬼主意?我就是想確認一下這個事情而已!剛剛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看起來不是還有些猶豫,似乎不太想去我們凜陰城嗎?”
“你哪隻眼睛看見他們不樂意了?”邇肆卻是直接對着那個假的墨說道:“他們兩個爭這個凜陰城爭了那麼久,你覺得都走到這裡了,他們還能放棄嗎?”
那個假的墨卻是撇了下嘴,看向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對着他們問道,“那既然兩位城主大人都願意跟着我一起去凜陰城的話,那麼兩位城主大人可是想好了,等一會誰成爲這凜陰城的城主大人?又或者說,你們兩位城主大人都想成爲我們凜陰城的城主大人呢?就如你們擁有磐池城一樣?想一座城市兩個城主大人並存?”
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還沒有回答,一旁的紀小言卻是有些好奇地瞪大了眼睛,望向那個假的墨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還可以讓他們兩個選擇同時擁有一座城市?和磐池城一樣?”
那個假的墨卻是眨了眨眼睛對着紀小言肯定地點頭說道:“那是自然的啊!爲什麼不能同時擁有一座城市?那磐池城不也是兩位城主大人共同擁有的嗎?這凜陰城也可以啊!”
邇肆卻是擰着眉頭搖頭說道:“這可不一樣吧?!嬗城主他們不是說了嗎?這磐池城當初可是老一代城主大人送給夜嬗城主的,真要爭論起來的話,磐池城應該是屬於夜嬗城主大人一個人的!不算是真的一城兩主呢!”
聽到這話的嬗城主大人卻是不樂意了,直接瞪着了邇肆一眼,對着他說道:“父親大人如果真把磐池城交給了夜嬗一個人的話,那這凜陰城就應該是我的一個人的!這樣纔是對的!我不管你們怎麼說,我反正是絕對不會把凜陰城讓給夜嬗的!”
“嬗你在說什麼?你霸佔了我的磐池城那麼久,我都沒有生氣,你這會兒生什麼氣啊?這凜陰城你還想獨吞?我看你這纔是在做夢吧!”夜嬗城主大人說着便有了些火氣。
琳千夜瞧着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這兩人眼看說着說着便要打起來一樣,趕緊開口對着他們說道:“兩位城主還是不要爭執了!如果你們要爭執的話,進了這凜陰城以後再爭執也行啊!”說到這裡,琳千夜頓時又看向了那個假的墨,對着他說道:“要不然就先讓兩位城主都成爲這凜陰城的城主大人,回頭再讓他們自己商量一下,一人一座城市也是可以的。只是現在就別再浪費時間了。”
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聞言,只能相互瞪了一眼,朝着琳千夜看了看後,這纔對着那個假的墨說道:“如此的話,你到時候跟我們說說要怎麼才能讓我們兩個同時擁有凜陰城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以後我和嬗再慢慢地說!”
“這很簡單的啊!只要兩位城主大人進了凜陰城之後,跟着我一起去城主府,與我一起共同認證了這個身份可以了!兩位城主大人可別忘了,我就是這凜陰城的鎮城石,只要我答應,一切都是很好辦的!”那個假的墨卻是笑了起來,望向了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說了一句,看着他們都凝重着臉點頭後,這纔有些奇怪地望向他們問道,“只是我還有一件事情想確認一下,兩位城主大人對於我們凜陰城到底是怎麼想的?”
“什麼意思?”嬗城主大人皺眉問道。
“之前我看着兩位城主大人在聽說我們這凜陰城裡全是黃沙一片,建築物都快沒有了的時候,兩位城主大人似乎並不太樂意接受.......這會兒兩位城主大人看起來又很想要我們這凜陰城,兩位城主大人這到底是真心想成爲我們凜陰城的城主大人,以後好好地發展我們凜陰城,還是說,你們只是單純地不想讓對方擁有一座城市而賭氣呢?”
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聞言,卻是沒有要回答那個假的墨的話。
倒是邇肆催促着那個假的墨趕緊打開這凜陰城的城門讓他們進去。
那個假的墨似乎也看出了嬗城主大人和夜嬗城主大人眼裡的意思,想下後這纔對着他們說道:“不管兩位城主大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我想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成爲了我們凜陰城的城主大人,今後必須得擔起責任來,否則我是會很不高興的!”
嬗城主大人和夜嬗城主大人朝着那個假的墨看了眼,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於是,那個假的墨這才點了下頭,示意衆人往那城門的鉚釘方向靠近了幾分,這才伸出了雙手來開始推門。
紀小言瞧着這情況,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悄悄地往琳千夜的身邊湊了過去,低聲對着他問道:“千夜師傅,你可知道這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爲什麼之前並不太樂意接手這凜陰城,這會兒看起來卻又是改主意了?”
琳千夜聽到紀小言的這問題,卻是頓時笑了起來,對着紀小言問道:“怎麼?你還沒有聽明白嗎?剛剛那個假的墨可是說過這凜陰城內的情況了呢!”
紀小言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那個假的墨,瞧着他用雙手在努力地推着那城門,想了想只能對着琳千夜默默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沒聽怎麼明白呢!反正就知道這凜陰城已經快要荒廢了.......“
琳千夜聞言,無奈地朝着紀小言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那也只是一部分。最開始這嬗城主和夜嬗城主並不太樂意聽到這凜陰城被荒廢了,可是之後的話他們可是聽的很明白了!但是小言你似乎並沒有認真聽到那個假的墨說的,關於凜陰城那些怪物和原住民們的事情呢!”
紀小言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倒是有些不確定地對着琳千夜問道:“千夜師傅,你難道說的是那隻巨大的怪物?”
琳千夜淡淡地笑下,點頭對着紀小言說道:“即使那個假的墨說,當初我們看到的那隻巨大的怪物的身形比實際的怪物體型要大很多,但是那又如何?那隻怪物卻是也很厲害啊!而且啊,他也說那隻怪物可是守着凜陰城的!準確的來說,它就是這凜陰城的守護獸!而正是因爲這隻怪物待在凜陰城裡,和那麼多的原住民們一起抵擋那些攻擊凜陰城的怪物們,所以才能讓凜陰城一直保持存活的狀態!雖然說現在是有些荒廢了,但好歹也還在的,對不對?”
紀小言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事情確實是這樣的。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琳千夜聽到這話,卻是笑的更燦爛了幾分,對着紀小言說道:“你還沒有從這些話裡聽出什麼來嗎?”
紀小言立刻搖頭,想了想後對着琳千夜說道:“難不成,是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都想擁有那隻巨大的怪物,以後把它給帶回到磐池城去增加實力?又或者說,他們覺得這座城市好不容易有一隻守護獸很不容易,所以想養着玩玩?”
琳千夜頓時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朝着紀小言看了眼,摸着她的頭說道:“小言啊,你應該再多往裡面再想一想啊!你可別忘了,那個假的墨可是說過,那麼多的怪物存在於這凜陰城,也把凜陰城給毀成了如今的這個樣,你覺得這說明什麼?說明那些怪物也是挺厲害的,對不對?”
紀小言肯定地點頭,倒是承認了琳千夜的這話。
而琳千夜的目光卻是望向那個假的墨,然後繼續說道:“那你想想,在如此的情況下,能抵擋住那些怪物們的每天的攻擊,還能從那些怪物們的身上取出心臟來救治那個假的墨的凜陰城的原住民們,他們厲害嗎?”
紀小言轉了轉眼珠子,繼續點頭說道:“這肯定是厲害的啊!如果不厲害的話,怎麼能抵擋的了那些怪物們的攻擊啊!”
“所以啊!”琳千夜卻是笑了起來,對着紀小言說道:“一座凜陰城雖然有些荒廢了,但是裡面還有那麼多彪悍的原住民們在啊!而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說不一定已經是全民都會武的狀態了,再加上還有一隻巨大而又厲害的包虎壽在,你覺得這樣的一座城市等有了城主大人,等有了城鎮保護結界之後,以後想要重建起來,是不是很輕鬆的?當然,我也覺得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這凜陰城的這守備力量是極爲厲害的又值得擁有的,你覺得對不對?”
紀小言這下總算是聽明白了琳千夜這些話裡的意思,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望向他,然後把目光落到了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的身上,對着琳千夜問道:“也就是說,這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現在是看中了這凜陰城的這股力量,所以纔想把這座城市給搶到手裡的?”
“差不多吧!人總是要有所圖的嘛!”琳千夜點了點頭,眼看着那個假的墨似乎已經推動了那凜陰城的城門,然後對着紀小言繼續說道:“不過這一切對我們來說都是沒有任何關係的。這凜陰城就讓他們兩個去搶好了,我們只需要藉助傳送陣能離開這秘境就可以了。”
“可是,千夜師傅,這要是進去之後傳送陣不能用的話,我們該怎麼辦?到時候再想離開這凜陰城,萬一要是城門也出不來的話,怎麼辦?”紀小言卻是有些擔心,忍不住朝着那個假的墨的背影看了看,對着琳千夜說道:“我啊,現在就擔心那個假的墨會騙我們!到時候真把我們給留在了凜陰城裡一輩子出不去的話,千夜師傅你們就不擔心嗎?”
“他騙我們?“琳千夜卻是笑了起來,對着紀小言說道:”其實啊!他騙我們也沒有關係的!即使這凜陰城的傳送陣陣的不能用了,只要嬗城主和夜嬗城主能成爲這凜陰城新城的主人,那麼他們肯定是能想辦法把這傳送陣給修補好的!“
”怎麼修補?”紀小言卻是皺着眉頭,有些不贊同地對着琳千夜說道:“千夜師傅,這傳送陣的建設與修補,可是隻有玄門的人才能做的啊!這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就算是成爲了這凜陰城的主人,也是沒有能力來修復傳送陣的吧?!”
“傳送陣沒有辦法,但是他們到時候肯定有法子能讓我們離開的!”
“千夜師傅就這麼篤定不已?”
琳千夜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卻是神秘地笑了笑,倒是沒有說什麼。
倒是一旁的星迪拉朝着紀小言看了眼,拉住了紀小言的手臂,對着她說道:“小言你就放心吧!我們肯定能出去的!”
“爲什麼你們都這麼篤定呢?”紀小言卻是擰着眉頭望了望琳千夜,然後又望了望星迪拉,對着他們問道:“你們怎麼就一點都不擔心呢?還是說你們是知道這其中有什麼緣由?那爲什麼不告訴我?”
星迪拉聞言,倒是笑得更燦爛了起來,想了想後對着紀小言說道:“其實啊!當初這個假的墨也是說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