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從靠着後衙的一個小衚衕裡出來,走了沒多遠,就看見前面站了十餘人,爲首的正是狼尊者。
狼尊者看見是方宇似乎也非常驚訝,對他說道:“湖兄弟來這兒有事?”
方宇看了看周圍,只見十餘人圍成一個弧形,正好將衚衕出口堵了起來,心裡一動,知道自己在屋頂的時候,可能是被那個血刀門弟子薛不均發現了。
方宇心裡暗自驚訝,遊戲竟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自己在屋頂都能被發現,也許是系統設定好的吧。
方宇沉默了幾秒,對狼尊者說道:“來這兒做個任務,狼老哥也是做任務啊?”
狼尊者很驚訝的說道:“湖兄弟來做任務,莫非就是在屋頂偷聽麼?”
方宇不知道狼尊者是故意這樣說,還是無意,心中暗惱,當下冷冷的說:“狼老哥說笑了,我做什麼任務,恐怕不需要告訴狼老哥吧。”
狼尊者很歉意的對方宇說:“湖兄弟誤會了,爲兄剛纔剛剛從這巴陵縣衙出來,系統NPC告訴我說,屋頂有人,叫我來看看,順便殺了滅口。所以剛剛見湖兄弟出來,顯得有點驚訝。兄弟不要介意。”
方宇暗暗提神戒備,檢查了一下雙手的位置,方纔說道:“既然狼老哥在做任務,那兄弟就不打擾了。就此別過!”說完就操縱着湖言往外走去。
狼尊者進退維艱,爲了一個任務,跟湖言翻臉吧,實在是有點虧,不翻臉吧,又怕有什麼不好的影響,見湖言一直朝外走去,連忙追上去說道:“湖兄弟既然做完了任務,不如留下來幫幫老哥,兄弟要多少價錢,老哥照付就是了。有湖兄弟幫忙,那人定然跑不了。”
方宇不知道狼尊者是故意作態,只當狼尊者相信了他,心中一鬆,便下想答應下來。
畢竟遊戲中誰都會遇到困難,只是怎麼幫卻是個難題。
屋頂上本來就是自己一個人,難道自己殺了自己不成?
就在方宇爲難之際,方宇突然發現,遊戲界面一閃,自己又進入了遊戲動畫時間。
只見衚衕裡突然又衝出一道身影,接着方宇聽見一陣兵器撞擊之後,那道身影漸漸清晰了起來。
只見來人左手捂着右胸,似乎是受了傷,頭上寫着名字邱正,身上一襲官服,腰間配着一把狹長的刀鞘,右手提着一把狹長的刀鞘,低着頭,也不言語。
這時候出手的薛不均說道:“這位朋友鬼鬼祟祟,偷聽別人說話,難道中原都是這樣的人物麼?”
來人冷“哼”了一聲:“塞外蠻夷,也敢在此嚼舌,本官大明錦衣衛北鎮撫司門下小旗邱正,奉命追查錦衣衛密探李維暉的死因,你等若是識相,乖乖的束手就擒,還可留得一命,如若反抗,就是與我大明朝廷爲敵,恐怕天下都沒有你等的去路。”
薛不均哈哈大笑,聲音怪極:“大明錦衣衛,不過是一羣朝廷鷹犬,天下百姓無不日日夜夜想着要吃你們的肉,和你們的血,說什麼天下都沒我的去路,恐怕正好相反,民怨沸騰,天下沒有我們去不了的地方。”
邱正冷冷說道:“錦衣衛成立以來,一向忠君報國,從來沒有對不起天子聖上。至於原先那羣害羣之馬。哼,已經被都指揮使大人親自格殺驅逐,天下人都拍手稱讚,不知道閣下聽說沒有。不過想來閣下孤陋寡聞,是沒聽說過了。”
薛不均大怒:“中原的蠻子就是多嘴多舌,大人,不如將他擒下,也好給他們個教訓。”
嚴先生說:“大明北鎮撫司都指揮使可是袁彬袁大人?”
邱正傲然道:“正是,袁大人公忠體國,天下人無人不知。”
嚴先生沉吟了半晌,嘆了一口氣:“袁大人本官也是見過,實是一個了不得的英雄好漢,也罷也罷,今日就放你一馬,權當是報袁兄當日救我之恩。”說完就立刻轉身,準備離去。
突然聽到一個尖細的聲音哈哈一笑,一道身影從遠處疾馳而來,到了近處只聽得一聲爆喝:“撒手!”
就聽到一片兵器撞擊聲響起,衆人兵器都掉落在地上,薛不均手中的血刀也是不保。
薛不均臉色大變,顫聲說道:“你……你……你就是袁彬?”
尖細的聲音回道:“正是本座!”
薛不均更是不堪:“剛纔莫非就是葵花寶典上的武功?”
方宇聽了也是一驚,葵花寶典?難道這位袁彬袁大人練的就是一代神人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
袁彬哈哈大笑:“這位朋友兩股戰慄,話都說不齊全,難道血刀門都是這樣的人物麼?”
薛不均聽得袁彬拿着自己的話反問回來,心中明明大怒,卻怎麼也狠不起來:“你……你好生無禮!”
袁彬臉色一肅,冷冷的說道:“閣下幫助蒙古官員,入我大明國土,殺我大明義士,勾結朝廷官員,可知自己有錯?如今我不過略懲一二,如何無禮?”
轉身又對狼尊者說道:“狼尊者,你身爲我大明百姓,理當忠君報國,卻如何與蒙古來的奸細混在一起?且看你沒有犯下大錯,只要你能主動拿下薛不均,我就既往不咎,你還是我大明的百姓;如若不然,我就飛鴿傳書,簽下追捕文書,抓你歸案。”
狼尊者心裡一盤算,正要說話,卻聽見嚴先生緩緩上前,面對袁彬站定,說道:“我與袁大人本是相交,好久不見理應對酒當歌,痛飲一番,何必舞刀弄槍呢?袁大人,不如在下做東,到城中酒樓上痛飲一番,豈不更好?”
袁彬轉身說道:“嚴先生,昔日交情暫時放到一邊。當時我與聖上身不由己,全蒙嚴先生救助,方能活着重歸故土,然而今天嚴先生入我大明,意圖壞我大明社稷,卻是萬萬不能。”
嚴先生跺了跺腳,大聲說道:“好你個袁彬,今日看來要趕盡殺絕了,不知道你袁彬可知你大明於少保是如何死的麼?可知曹少欽曹公公又是如何死的麼?”
袁彬沉默了半晌,方纔說道:“天子非神,縱有過錯,也是無法避免的。於少保忠君愛國,史書上自然爲他留名,至於曹公公已經身死龍門客棧,雖然陷害忠良,已然該死,但終歸是奉了聖上的旨意,自然應當厚葬。你以此擠兌我,無非是想我放你們而去,此事卻也不是不可能,只需應我一事便可。”
嚴先生看了看袁彬,問道:“哪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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