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人正糾結着該如何下手時候,李思量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好幾圈,賊兮兮的附耳與楊超,楊超聽完驚訝無比,暗暗想到沒想到這傢伙是同道中人,於是和火雞說道,讓它跟着李思量去。
不消一刻,後面的山寨好幾處同時燃起火,霹靂嘩啦的燃燒聲,呼天搶地的叫罵聲,楊超藏在山門附近的山勢處都可聞。
這小子居然也備有火油,看見山寨中的房屋都是木實的,且時值深秋,天乾物燥,也想到火攻,跟以前楊超和瑤瑤他們一夥去剿匪樣,想到那時候情景,楊超不由微微笑起來,那時候的時光真讓人懷念啊。不過他擔心被發現後被圍攻,賊精的想到讓火雞去放火,黑夜裡應該看不見一身黑衣打扮的火雞。
此時又起陣陣清風,風勢順着山道口,灌進去,更是助長了火勢蔓延。由於山寨內的房屋大都是一間連着一間,這下火勢更加無法收拾。
在城牆上喝酒的那三個人也發覺了山寨內的情況,不由叫道,“那個王八蛋不小心給點着房子了?你,你,還有你們兩個,去看看怎麼回事,鬧騰騰的打擾老子們喝酒。”
“哈哈,估計又是李三那小子,儘想着想逃出去,上次也是,差點把自己給燒着了,被咱們幾下給撲滅了。惹的咱們寨主一頓火大,不過好像我們寨主格外重視他,竟然沒砍了那小子。”另一個人道。
“想來那小子有幾分頭腦,被寨主看上了唄。不管了我們繼續喝酒。別打岔,你這杯還沒喝!”
“他媽的,老子是那種人嗎?我喝!”
城牆上那幾個被點中的巡邏和弓箭手心急火燎的去山寨後面看去了。而那幾個頭目正歪着依靠在牆上,一杯杯喝的好不快活,根本沒有往山寨中看,絲毫沒把火勢放心上,估計是對山寨內的防火措施很有信心。如今城牆上就剩下六個弓箭手正神情專注的盯着山道的一舉一動,竟然對山寨裡的火勢一點都不關心,而且那素質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普通的強盜。
楊超回過頭,一個身影矯捷的輕身過來,是李思量縱火歸來。只見他滿臉掩飾不住的興奮,想來是一把火燒掉這麼多房子爽的很。火雞卻是先一步飛到楊超肩頭。
兩人對視一眼,也沒說話,怕打草驚蛇。他們正在等待時機。
過了大約一刻鐘,在高處可以清晰看見,火勢趁着風勢席捲了大半個山寨,幾乎毀掉了半個山寨房屋建築,在一大羣人的撲救下,火勢見小。
而那三個頭目也喝的伶仃大醉,東倒西歪的躺那。好機會,如今大部分人都在搶着救火,肯定不會有人注意這邊。
楊超讓火雞飛速飛下山,讓趙宣德做好準備衝上來。
他們二人不再遲疑。從山頂上飛身而下,空中的李思量已經瞬間發出了五把飛刀,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果然是例無虛發,那五個弓箭手雖是發覺了異樣,卻沒來得及躲開,均是被插進後腦勺,一擊斃命。還有個弓箭手立刻驚呼,擡手抽箭搭弓,動作熟練快捷,楊超哪裡容得他造次,手中的槍探出,奔雷槍一紮,已奔雷之勢將那弓箭手紮了個透心涼,鮮血飆射出來,染紅了城牆。在清冷的月光下更顯慘目,這個夜晚註定將流血。那弓箭手死不瞑目,直挺挺倒地上,手中的拉開幾分的弓弦緩緩的恢復原狀掉落在地上。
楊超嗖的一下抽出槍,凌厲的槍鋒滴着血,在月光下閃亮幾下,轉瞬卻是一掃,劃破了三個醉酒的頭目的喉嚨,鮮血直噴,想來那三人武功應該不弱,沒想到竟會如此糊里糊塗的死掉,這或許就是老天對他們作惡造虐的懲罰。
兩人立刻順着樓梯下了下去,本想以爲就是插着門栓的大門,萬萬沒想到是道大鐵門,厚實無比,想用蠻力應該是無法破開。
這哪裡像個強盜的山寨啊?簡直像個基地。二話沒說,四處開始尋找機關。就在鐵門旁邊有個隔牆,楊超一拳擊破石頭砌城的牆面,灰飛撲面,他連忙用袖子將灰塵扇了扇,裡面正是一個絞索。兩人大喜,立刻上前,兩人合力搖動轤杆,鐵門嘎吱嘎吱作響,緩緩的升起。料想趙宣德的部衆應該就快抵達山寨門口,不由加快幾分力,這鐵門委實重的異常,捏捏的,都不知道是怎麼裝上去的,楊超心裡將裝這鐵門的人祖宗十九輩都咒罵一遍還不解氣。
“呔,哪裡來的賊小子,竟然來我鳳雛山找死!”一聲仿若平地間的炸雷,直把二人雙耳震的嗡嗡作響。楊超和李思量大吃一驚,幾欲魂都掉了,這時候還連對方影子都還沒看見。
尼瑪啊,這強盜窩還有如此高手,難怪那村長老頭要我們小心。此時已經來不及想怎麼找村長老頭麻煩了,小命要緊。
隔空一道勁氣直面而來,二人弄不清對方虛實不敢接,只得放開轤杆,好一個驢打滾,深得“神”,“駒”兩驢的真傳啊。眼見好不容易升起三分之一的鐵門又將呼啦啦的墜下,楊超翻身而起,靈機一動,幾腳踢過去幾塊大石塊,轟轟,碎石飛濺,不過鐵門還是停止了,不過也只能幾個人匍匐進來。而那道勁氣也是激射到城牆上,盆大一個洞,正中間是個一個金錢鏢,威力好不驚人。
幸好小爺躲的夠快,這等實力能是自己二人對方的了的嗎?楊超內心有些坎坷不安。
二人連忙衝出城門下,此處太過狹隘,不便二人發揮。
只見一人飛速衝了過來,腳連點地面,身形快的驚人。不過這人竟然沒有滿頭罪孽之光,只有淡淡的紅芒,想來是攻擊他們二人造成的,這罄竹難書的強盜窩還有沒有殺過人的?
李思量連忙兩把飛刀,雙手齊發,飛刀帶着一抹光芒,同時射向那人的要害。
那人錦袍華麗,俊朗的面孔上卻有好長一道疤痕,觸目驚心,頭髮隨意素着,隨風飄舞。
不見他怎麼動作,好似就隨手一揮,鏗鏘兩聲,那急若風聲的飛刀已然快觸及那人,卻被擋開,如光被反射了,激射的飛刀呲呲的插沒在地面上,只留刀柄還在嗡嗡顫個不停。
高手,比起二人高很多,二人心不由沉了下來,說不定今天會死在這裡,瑪德,布拉格的聖物這般不好拿,要是那村長老頭拿個破爛忽悠他們,定然要他好看,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般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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