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正在廚房裡‘叮叮噹噹’的收拾着早飯,聽見身後的腳步聲便轉過身給哥哥一張燦爛的小臉,然後就又去忙了。
扉月在這上面幫不上忙,或者說在整個家務上他都幫不上什麼。無所事事的扉月只能幫妹妹將書包收拾好,現在的課程可是不輕呢,光書包就有小十斤重了。
也許昨天晚上真的是春夢呢。扉月摸摸自己的嘴脣想着,可是那種又軟又香的感覺那麼清晰呢?
妹妹真是做飯的天才,她能同時打理三個不同的菜並且將他們一起端上桌。將三個盤的清淡小菜輕輕地放在桌上,沁月拉開椅也坐了下來。
‘吃吧,我往黃瓜里加了點醋和糖,看看怎麼樣。’
‘嗯,很好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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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26日
一眨眼,又是兩個月過去了,扉月和沁月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初最後的一個項目:考。
最後一科是英語,這對兩兄妹來說並不成問題,他們早就開始閱讀自己需要的外書籍了。
兩兄妹早早的交了試卷走了出來,他們並不在同一考場,所以他們約定在試點學校門口的楊樹下會和。
扉月考試的地方離門口比較遠,所以他去得也比較晚。遠遠地,他就看見那棵楊樹下站着一個戴着白色遮陽帽的長馬尾辮女孩,女孩並沒有同齡人那樣帶很多很多的首飾,她甚至連妝都沒有化,只是清清淡淡的素顏,卻也透出一股淡雅的書卷氣質。很多家長都在看她,有讚賞的有搖頭的,他們顯然認爲這樣的女孩竟然早交卷是一種浪費。
女孩將擋住自己視線的劉海往帽裡塞了塞,從手指縫裡看見哥哥正站在不遠處傻傻的瞅着自己。女孩莫名其妙的左右看了看也沒發現他在看什麼。
‘看什麼呢,感覺怪怪的。’妹妹摟過哥哥空出來的那隻手臂搖晃了一下。
扉月終於回過了神,看着妹妹可愛的大眼睛竟有一種要親一下的衝動,但他很快就遏制住了自己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啊,沒什麼,突然覺得你好看。’
‘^_^那當然,你才發現麼。’
‘恩,剛發現的。’
‘~哥哥是笨蛋。’
‘唔,知道你漂亮啦,也不看是誰的妹妹能不漂亮麼。’
‘切,臭美啊。我長什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我是你哥啊,要是我把頭髮留長了和你幾乎一摸一樣呢。’扉月將妹妹的帽夠下來安在自己腦袋上,然後將嘴巴擋住給妹妹看。
‘真的哎,你怎麼長得這麼像我。’
‘什麼我像你,我是你哥!應該是你像我纔對吧,我的小盜版。’
‘ˋ﹏ˊ,再這麼說我我咬你哦。’妹妹說不過哥哥,便祭出了自己和哥哥爭辯時的利器:那兩個小虎牙。
‘咕~~(╯﹏╰)b,不說了不說了,咱不討論這個話題了。’扉月晃晃胳膊明智的轉移了話題,開始詢問其妹妹關於這一個暑期長假的打算。
妹妹想先去玩幾天,扉月則想打工買一臺電腦。這兩個主意綜合起來就是他們先去外面玩個一兩天然後找兩份暑期工賺錢。這並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扉月的預期是兩個人一個月掙1500,兩個月後在自己再添1000左右,4000塊錢應該能攢一臺不錯的電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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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附近是有森林的,但那已經靠近北邊的八達嶺長城了,那裡太遠而且晚上也不怎麼安全。所以最後兩兄妹便將野營的地點定在了奧林匹克公園裡。最近幾年奧林匹克公園新增設了野外收費燒烤的新項目,只要交一定的押金就可以找一個噴水器在旁邊架上燒烤架體驗自己動手烤制食物的樂趣。雖然像什麼帳篷手電燒烤架炭火盆什麼的都是特製的也要租金,但這些終究並不算太貴。
兩兄妹將帳篷紮在了奧林匹克湖旁邊,正好晚上還可以在那裡釣魚,這也是這幾年新增的娛樂項目之一。
費了牛二虎之力扉月終於將那個好像有一根鋼絲彎了的帳篷搭了起來,手電被插在了一個玻璃容器內,折射的光芒溫和卻又恰好能將整個帳篷照亮。
外面妹妹已經開始折騰那個炭火盆了,她是第一次接觸到這類東西,所以對這個裡面放了幾塊壓縮秸稈的的小鍋很是好奇。
在這方面扉月可是權威,他幾乎每天都會接觸到大大小小的火器,從打火機酒精燈到電焊火器甚至**都有。感覺這可能是自己唯一能在做飯上勝過妹妹的扉月熱情高漲,不幾下就把那個已經被妹妹摧殘了好久的火盆弄着了。
將燒烤架架在炭火盆上面,這一個簡易的燒烤攤就完成了。扉月從包裡拿出妹妹在家穿好的烤腸一類的東西均勻的放在上面。
兩個人靜靜地ko在一起看着炭火盆裡木柴被燒着的軌跡,等待着食物被烤熟。
因爲最近上京極爲重視綠化的原因,現在的天空已經可以看得見星星了。妹妹拉着哥哥躺在草地上一點一點的結合着書本上的知識辨認那幾顆最明亮的星座。
‘北斗七星吧?好像了漏勺的那個。’
‘獅座呢...怎麼看也不像呢。’
‘雙座,真清楚啊。左邊的那個一定是妹妹,你看她的手正牽着另一個呢。’
‘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啊?呃,好像睡着了!喂,人家在和你說話呢。’
......
呃,一晚上鬧了不少有趣的事,比如說哥哥將辣醬醬和麪醬塗混了結果辣的喝了一排哇哈哈,比如妹妹陰差陽錯的從一堆石頭裡翻出一條不小的活鯉魚,比如說妹妹用幾塊魚肉成功勾引到了不遠處另一戶旅客帶來的大白貓.....
夜晚終於到了,該睡覺了。
妹妹第一次在草地上睡覺,有些興奮的她怎麼也睡不着,就穿着她最喜歡的那身淺粉色的睡衣睡褲在帳篷裡來回打滾。
扉月苦惱的看着自己突然孩氣的妹妹,不禁有些慶幸現在的帳篷比以前結實多了,這要擱以前那種小帳篷早就塌了吧...
無奈的扉月使用了一點家長的暴力終於將妹妹成功地塞進了她自己的睡袋,鬆了口氣後他也關上了手電貼着妹妹鑽進了自己的那個纖維棉製的大繭裡。
帳篷裡漆黑一片,但透過帳篷頂端的單透膜還是可以看到星星的,就好像真的睡在空曠的田野上一樣。
‘哥。’
‘嗯?’
‘沒事。’
‘呃...’
‘哥~~。’
‘別鬧了,睡吧。’
‘不嘛,哥~~o(n_n)o’
‘......哎,你幹什麼啊。’扉月忽然感覺自己的睡袋被拉開,然後一具自己熟悉無比的身體擠了進來。
‘明明離這麼近還要睡兩個被幹嘛啊。’妹妹將自己的臉埋進哥哥的胸膛裡,感覺自己好像被哥哥包住了一樣,這種感覺真好,沁月美滋滋的想着。
扉月對於妹妹這種並不避諱自己的行爲已經習慣了,倒也不會再趕她出去了。他環住手將妹妹抱的更緊一點,輕輕的拍打着。‘恩,別鬧了,睡吧。’
‘恩。’妹妹低聲應了一句話,隨後呼吸便漸漸的均勻了。
扉月確定妹妹已經睡着了之後纔跟着合上眼睛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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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今天起得比平常早了很多,這倒並不是因爲覺悟高了,而是自己懷裡的妹妹開始鬧了。
唔,什麼東西?扉月的兩隻手裡都暖暖的、軟軟的,他迷迷糊糊的又捏了捏。呃,都好軟...
妹妹的身略微一僵,然後一陣胸口上的刺痛緊跟着傳了過來。扉月睜開眼無奈的看着正在對着自己胸口上的那兩個小點咬啊咬的妹妹,女孩的臉紅的好像一個熟得快爛了的西紅柿。
‘怎麼了啊,一大早的就鬧。’
‘笨蛋哥哥,’妹妹的聲音裡夾着一種扉月從未聽過的顫音,聽起來倒是挺好聽的。‘你的手啊,拿開啦。’
‘手?’扉月順着自己的肩膀往下看。左邊的那隻已經伸進了妹妹的睡衣裡,正緊緊的捂在妹妹已經開始發育的那團軟肉上。右手呢?扉月抖了抖睡袋想看看自己的右手伸到了哪裡,但是妹妹卻緊緊的抱着那隻手死活不讓他動。
‘你不讓我看我怎麼拿開啊?’扉月說了一句以後自認爲最白癡的話。
沁月的臉紅的已經快要冒煙了。估計她的腦現在也不怎麼好使吧,聽到哥哥有些無奈的話竟然就順着他的話往下想了。是啊,不讓哥哥看他怎麼把手抽出去啊。
然後傻傻的妹妹就自己撩開了被,露出了自己衣衫凌亂的身,同時露出的,還有扉月那隻伸進妹妹睡褲裡的半截胳膊。
‘......’
估計是因爲扉月已經嚇傻了,而妹妹則是被自己的羞惱蒸傻了,所以兩個人暫時都沒有說話。
扉月無辜的看了看妹妹,妹妹也無辜的看着他。兩人就這麼對視了超過一分鐘。
扉月最先回過神來,他僵硬的抽出了自己伸進妹妹衣服裡的兩雙鹹豬手,順便在睡袋上將右手上的水跡擦乾淨。看着睡袋上的那條比別的地方的顏色深了許多的痕跡,扉月已經懊悔的想要撞牆了。
‘這,這,這是意外啊,意外的...’扉月看着將腦袋完全低進胸口的妹妹,辯解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只能凝成了幾近無聲的一句‘對不起啊。’
妹妹輕輕地搖了搖頭,擡頭衝扉月笑了笑,那是一種扉月從未見過的淺笑,只是嘴角微微的上揚,卻給了他一種心悸的感覺。這時的妹妹,真的好漂亮。
‘沒什麼的啊,’妹妹眼光柔柔地看着自己驚慌失措的哥哥,好像對他的慌張感到不解一般的歪着腦袋。‘我都不在乎什麼你這麼緊張幹嗎呢。’
‘呃....可是,我剛纔,這個。’扉月還是手忙腳亂的組織不好語言,憋了半天結結巴巴的也沒把自己想說的話說清楚。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麼吧。
沁月蹭到了扉月旁邊,引着愧疚得無地自容的哥哥的手將自己摟了起來。她無聲的靠在哥哥的懷裡,仰着頭看着自己哥哥那跟自己極爲相似的臉龐,扉月雖然有些不自然,但終究還是低下頭也直直的看着她。
‘哥哥在愧疚什麼呢?’妹妹也伸手摟住了哥哥,‘你和我從小就是這樣啊,怎麼長大了倒是出了那麼多的忌諱呢?’
‘可,沁月長大了啊。’
‘是啊,哥哥也長大了,可哥哥還是我最親的哥哥啊。就算被哥哥摸了又怎麼樣,我不在乎,你也不需要在乎,至於別人,咱們幹什麼要在乎。’這句話沁月是閉着眼說的。沁月輕輕的揚起頭,將自己的嘴脣貼在哥哥的嘴角邊上。
‘我就是喜歡哥哥啊,只要哥哥還認我,是妹妹還是其他身份我都不在乎啊。’妹妹的低語,暖透了這個狹小的空間,也暖透了兩個人的心。
......
‘哥哥,手感怎麼樣?’
‘很好啊....呃,咳咳,我剛纔說了什麼嗎。’
‘你說妹妹的手感很好啊。’
‘你聽錯了,你一定聽錯了啊。’
‘少自欺欺人啦哥哥,就算只是一小會兒吧,你就寵我這一次唄。’
‘我平時不夠寵你麼?’
‘你知道不一樣的啊,回到家咱們還是兄妹,但現在你當就我男朋友吧。’
‘....’
‘怎麼,我都說到這樣了你還有很麼顧慮啊...’
‘不是啊,我在想身爲一個男朋友我現在應該幹什麼。好像我可以親你啊。’
‘不行不行,這個還不行,是你要當我男朋友我還沒答應做你女朋友呢,所以只能我親你不能你親我。’
‘這不公平啊。’
‘當然不公平,你就應該寵我的。’
‘╮(╯▽╰)╭,好好好,就今天一上午啊,我的小女朋友。’
‘o(n_n)o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