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女生們不要看着一章了,乃們一定要相信作者君是一個純潔的人。
pss:其實本章的真·標題是“但超人他真的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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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完全淨化了精靈之森外的獸潮,系統獎勵你金幣500枚,聲望500,原住民聲望500,你在原住民中已經小有名氣。”
“原住民聲望開啓,你的當前原住民聲望爲500。”
“你的等級提升爲28級。”
“恭喜你自創了新的魔法:將詛咒·虛弱與土元素融合,可以將一片土地改造成爲詛咒之地。所有站立在受影響區域的敵人都會受到詛咒·虛弱的影響,可改變自然環境。戰地魔法。請爲新技能命名。”
“恭喜你自創了新的魔法:將光明禱言與水元素融合,創造出含有祝福力量的雨水。所有受到雨水洗滌的友方目標都會受到光明禱言效果,可改變自然環境。戰地魔法。請爲新技能命名。”
“請求目標昏迷中,系統自動提名:虛弱大地、寧靜之雨。提名通過,命名成功,鼓掌撒花。”
“詛咒·虛弱大地、聖光·寧靜之雨進入自創技能排行榜,恭喜”
……
額,沒見過的天花板呢。
這是楚扉月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頭頂上天藍色還帶着好多好多黃色的小星星的牀幔時,腦中升起的第一個念頭。
不管是被子,還是枕頭,或者說整張牀上都瀰漫着一種淡淡的幽香。和沁月身上的味道不一樣,沁月的房間裡是那種蘭花一樣的味道,而這張牀上的是…
丁香花?
很陌生,但也不錯。聞起來就感覺精神一震,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也迅速的清醒了起來。
唔…不過腦袋還是好疼…
話說,我怎麼在這裡?
記起來了,是釋放了那兩個魔法之後就暈過去了麼…
那麼,結果呢?成功了,亦或失敗了?
楚扉月想到這裡,瞬間就沒有了繼續躺着的心思,直接支起身子將被子一掀,從那張充滿了夢幻氣息的公主牀上跳下來。隨後,好似一陣冷風吹過,讓楚扉月感覺渾身一涼。
好像,有點不妙啊。
楚扉月一低頭,越過垂在胸口上的項鍊,順着自己一馬平川的胸腹部,直接看到了兩腿間茂密的黑色叢林和中間臥伏着的那條野生小象,藉着就是一雙白生生有些顯小的腳丫子。
還好,小丁丁還在,還在,還在…
楚扉月:我次奧,老紙擔心的不是這個啊,你別給我跑題啊!(╯‵□′)╯︵┻━┻!
楚扉月左右看了看,終於確定自己的衣服確實已經不翼而飛了。那個白袍子可是系統贈送的,是唯一一件可以陪着他穿越夾縫空間的衣服!如果沒了那身白袍子,楚扉月以後每次上線就會面臨一個必須赤身果體的尷尬局面了。
“你在找你的衣服麼?在櫃子裡…”一個聲音突然從楚扉月的身後響了起來,嚇了楚扉月一跳。
楚扉月猛地轉過身來,有些驚訝的發現一個小腦袋從被自己掀開的被子裡探出來。楚扉月一轉過身,那個小腦袋瞬間變得通紅,然後將被子一拉將自己的腦袋蒙了起來。
阿——阿芙洛蒂德!?她怎麼跟我在一個被子裡?這不科學!也不魔法!這不神術!這不巫術!這不…這怎麼可能!楚扉月被這個發現中略大的信息量弄懵了。
自己難道幹了什麼禽獸或者禽獸不如的事情?不會吧,她要是要自己負責,自己該怎麼辦呢?是負責呢,還是負責呢,還是負責呢?
“變…變態!快點回來,既然都感冒了就不要光着身子亂跑啊…”阿芙洛蒂德的聲音從被窩中悶悶的傳了出來。
楚扉月也發現了,自己的身體現在好像的確很糟糕呢。剛纔光想着獸羣的事情,並沒有注意到,現在一回過神來,那種昏昏欲睡的噁心感覺就又一次涌了上來。就算那股丁香花一樣的香味確實有着提神的效果,但楚扉月也確實感冒了…
花香可以提神,卻不可以治病呢。還有…這不是一個遊戲嘛,爲什麼我還會感冒,搞毛啊!遊戲公司我要投訴啊!
楚扉月吸了吸不通氣的鼻子,走回了牀邊,好生糾結了一下這張牀自己到底是上還是不上。上吧,上面還躺着一個跟自己不怎麼熟悉而且生得花容月貌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精靈美少女,他這麼赤果果的就爬上去,別人會怎麼看?這豈不是太禽獸了麼?
不上吧,人家妹子都讓他上去了,他再在這唧唧歪歪,那不就成了真正的禽獸不如了麼?
寧可禽獸也不要禽獸不如,不就是上個牀嘛!楚扉月花費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做好了決定,將被子一掀鑽了回去。
那種濃郁的丁香花般的香氣,又一次將楚扉月籠罩了。
這間房子的裝扮,裡面濃濃的芬芳氣息,還有自己身邊躺着的那個女孩。如果楚扉月再不知道這裡是哪,他的腦袋也就白長了。這裡就是阿芙洛蒂德的房間啊…
不過爲毛自己會躺在阿芙洛蒂德的牀上?她就針對自己這麼放心?明明知道他的性別還敢這樣,難道就不怕他獸血沸騰一下把她給辦了麼?
“我在中間劃了赤血丹心咒界,你過不來的。”楚扉月剛鑽進被窩裡,阿芙洛蒂德有些清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我次奧,你以爲那個什麼咒界能擋住咱洶涌澎湃的禽獸之心?乃太小瞧我了少女!
楚扉月不信邪,就朝那邊擠了擠。但緊接着,一種很酥很麻很癢很疼很酸…反正很恐怖的感覺就傳遍了他的全身,讓楚扉月下意識的一顫身子,又呲牙咧嘴的滾了回來。
聽到了楚扉月倒吸氣的聲音,阿芙洛蒂德那邊傳來了有些狹隘的笑聲。
楚扉月等了好一會兒,自己身上那種酸痠麻麻的感覺才消失。很自然的,這種類似於惡作劇,但實際上約束性很強的魔法,楚扉月難免產生了興趣。
“哇靠,這是什麼魔法?怎麼弄的?”
“赤血丹心咒啊,你不知道麼?”阿芙洛蒂德看楚扉月吃癟,心情好像很不錯的樣子,很配合的解釋道“與其是說一種魔法,你不如把它看做一份契約。因爲它只是起到一個約束的作用,具體內容和懲罰手段都很自由的。比如說保守一個秘密什麼的。”
“我和你定的這個赤血丹心咒內容就是:你不能越過牀的中央。如果違反了,會感到渾身酥麻癢痛,難易自抑…”
“赤血丹心咒界是赤血丹心咒的升級版,是隻會在一定區域生效的赤血丹心咒。我劃定的界限,就是這張牀。”
“所以呢,我一點也不用擔心你會對我怎麼樣…”
明明很得意的情感,卻被阿芙洛蒂德用很平淡的語氣表達了出來。
嗯,大概意思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我就在這裡,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過來啊,渣渣。
楚扉月:!@#¥%!@#
……
因爲那個該死的赤血丹心咒的原因,楚扉月想要鬼畜一下的想法直接夭折掉了。楚扉月吃了一個癟,很鬱悶的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當起了鴕鳥。
作爲精靈裡面最稀有的元素精靈中的皇族,楚扉月的視力已經達到了十分逆天的級別。像是什麼黑夜視物之類的事情,只要稍微適應一下也是可以做到的。這牀柔軟的被子隔光效果相當的優秀,但也沒有達到百分之百的程度。於是,在適應了一段時間之後,楚扉月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然可以看到被子裡面的東西。
當然有些暗就是了。
被子裡面,滿滿的都是阿芙洛蒂德身上的那種丁香花一般的味道。清清淡淡的花香可以提神醒腦,但要是太濃了,反而會讓人頭腦發昏。楚扉月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熱,也不知道那根思考迴路接錯了,竟然直接翻了一個身,臉朝向了阿芙洛蒂德那一面。
如果是平時,他是不可能幹這種失禮的事的…
一道稍微泛紅的魔法結界橫欄在兩者之間,上面的符文緩緩的飄蕩着,將包括牀和被子在內的整片空間都一分爲二。楚扉月在這一邊,阿芙洛蒂德在另一邊,看起來很公平。
因爲太黑了,楚扉月也看不清阿芙洛蒂德現在身上穿的是什麼,反正應該是一件深顏色的睡裙,寬寬鬆鬆的睡裙將阿芙洛蒂德身體的中段遮蓋了起來,從胸部開始一直到大腿的位置都是什麼也看不見。
她的胸並不是太大,呈倒扣的半球形。但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下,皮膚與睡裙交界處那一黑一白就顯得鮮明瞭許多,顯得好似凝脂白玉一樣白皙。就算看不見阿芙洛蒂德的腿,但楚扉月依然可以通過被子被撐起來的角度判斷她的腳所在的位置,進而推斷出她的大致長度。
最後得出了一個令人驚訝的結論,阿芙洛蒂德從大腿髖骨上沿到腳底板的長度,竟然接近一百一十釐米!
楚扉月在被子裡悶着不出來,阿芙洛蒂德在思索了一下之後就明白了這個混蛋可能在幹什麼,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有點後悔自己設定赤血丹心咒的時候沒有把款項都設計全。
混蛋,你還看!要我把你的眼珠子扣下來塞進你的腸子裡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