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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完沁月,月依就點着自己手下的三個人,一個一個的說道:“這個是豬豬壞壞,隊裡的戰士,兼職廚師。平時刷副本的時候,全小隊的恢復也是他管。”這個小隊裡唯一的男性苦笑,這是生在一個女生遠庖廚的時代的悲哀。
“這個是心落青洲,一個奶媽騎士。”穿着板甲,看起來充滿了朋克風格的女孩靦腆的笑了笑。
“悠月之影,我們的盜賊姑娘。”呆呆的看着月依,這個短頭髮的女孩舉了下手。
“還有我,召喚師,差不多可以算是扛怪的。”最後,月依揮舞着自己手裡一個指頭粗的小魔杖說道“本來樂姐是輸出系牧師的,但這一個禮拜樂姐要去實習,都來不了了,所以我們現在缺一個至少不比樂姐差太多的遠程輸出。”
月依還想繼續說下去,但盜賊姑娘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指了指一直坐在旁邊的楚扉月。
“還差一個呢。”她的聲音聽起來帶着幾分沙啞,比較中性的聲音。
月依看着楚扉月,眨了眨眼睛。
“這人我不認識啊。”
“……”妹妹已經捂着嘴巴背過身去了。楚扉月也是滿臉的苦笑。在遊戲裡他可是習慣不戴帽子的,這次見到月依純屬偶然,他也沒有準備帽子。
“月依,是我,楚扉月啊。”楚扉月從戒指裡隨便拿出了一頂帽子,直接扣在了頭上,“這樣呢?”
“(00)”月依的表情就是這樣的,眼睛都快瞪圓了。不光是月依,連帶着她身後的三個隊員也看呆了。
“嗯?”楚扉月有些不理解這幾位的表情啥意思,摸了摸帽子,好像沒什麼問題啊…
恰好這個時候妹妹轉過身來,嘆了口氣抓過楚扉月頭上的帽子,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淡黃色的帽子,綁着一個很可愛的黑白斑點的蝴蝶結。
“我想去死,誰都別攔我…”楚扉月一捂臉,覺得自己親手把人生的光明給斷送了。
不過楚扉月一提,月依也認出了他,轉而對他的頭髮萌生了濃郁的好奇心。
楚扉月在她的手抓住自己頭髮的前一秒,召喚了一面巴掌大的冰晶擋在了前面。這一幕讓小隊甚至所有茶肆裡面的人都眼前一亮,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技能。
幾乎是一瞬間,所有人都想到了一個詞:自創技能。不過這個冰晶怎麼看跟自創技能排行榜上面的那些技能都對不上號,威力應該不大。
但不大也是自創技能啊,現在手裡捏着自創技能的全遊戲能有幾個?
既然找到了需要的法師,月依也就揮舞着手裡的小魔杖張羅着出發了。楚扉月看着這個小丫頭在前面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就想笑,明明現實裡是那麼害羞的一個性格,怎麼一進遊戲就變成這樣了呢…
遊戲能激發人的隱藏性格,看來這個說法是真的。
月依在死亡礦井這一片應該是挺有名氣的,不過看別人都對她偷偷摸摸的指指點點,好像是頗招非議的樣子。
楚扉月仔細聽了一下,就明白了。
額,應該做一個驚訝的表情麼?月寒傭兵團竟然是飛雪盟的下屬分支,楚扉月這算是自家人碰到自家人了。但是要知道,雪姐現在已經帶着飛雪盟全面撤離豐饒之城了…
雪姐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換到了一次羣體傳送的機會,昨天就走了。
現在的月寒實際上相當於飛雪盟設置在豐饒之城的代理人,就像在花庭的時候他們碰到的那個遮天的女玩家一樣。設置代理人的現象在大公會間很普遍,他們實際上就是這些公會的傳話筒,兼有情報採集的工作。這是一條几乎成爲共識的事情,也沒有人會把自己所掌控的城市裡的一個不受自己控制的小小的傭兵團當回事。
但月寒不一樣,它是飛雪盟的下屬傭兵團,而飛雪盟,卻是曾經佔據豐饒之城一塊地盤,但現在撤離的幫會。說得難聽點,那不就是喪家之犬麼…
喪家之犬人人欺之,在這種情況下,月寒的位置當然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楚扉月覺得,要是自己可能早就啊暴走開大招跟他們拼了,沒想到月依竟然能忍的這麼好。
是該說她心胸寬廣呢?還是說她樂觀呢?還是乾脆說她神經夠粗呢?
看着前面興沖沖的打算去刷副本的月依,楚扉月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沒什麼資格去評價她。這些事,他是局外人…
死亡礦洞的洞口被npc們用簡陋但卻實用的巨大尖木樁圍了起來,從豐饒之城來的光明主教孔凡奕就住在這道柵欄旁邊的一個帳篷裡,他的幾個聖殿護衛則住在旁邊的帳篷。
每一個進死亡礦井的玩家,都會找光明主教領取一個開放性任務,調查死亡礦井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每殺掉死亡礦井裡一個boss都可以從他這裡領到一些獎勵。
不過楚扉月不需要這些,npc那裡領取的裝備沒有他能穿的。
所以一步也沒停的,幾個人朝着那道架設在礦洞前不斷旋轉的風暴之門走去。
站在副本的門口,豬豬壞壞突然說道“隊長,我有個問題啊。”
“嗯?”月依轉過身子,一邊後退一邊看着隊伍裡面的戰士。
然後…後面礦工車的鐵軌絆了她一下,她揮舞着手臂,撞進了風暴之門。
“--|||”不光是楚扉月她們幾個,就連那些看熱鬧的人都一臉的驚愕,表情十分豐富。
“額,算了…”豬豬壞壞用手捂着臉,往下一抹,“隊長現在應該已經在四號boss那裡了。”
果然,幾秒鐘之後月依就在小隊頻道里羣發了。
月依:豬豬你剛纔有什麼事?
豬豬壞壞:隊長,你不覺得現在咱們隊伍的人數不對麼?
月依:哪不對啊?強力召喚師兼mt、合格戰士、強力盜賊、強力法師、強力奶媽騎士,多標準的五人小隊…
不管月依的字裡面那淡淡的吐槽意味,經豬豬壞壞這麼一說,剩下兩個女孩也都發現了這一點。
算上楚扉月和沁月,他們小隊現在是六個人了…
夢:沒關係,我和沁月比較特殊,可以算成一個人的。
楚扉月說完,拉着沁月的手,兩個人穿過了傳送門。剩下的三個人相互給了一個“咋辦?涼拌!”的眼神,常識性的儀器走進了風暴之門。
一段短暫的視線模糊,楚扉月感覺自己好像一團被人亂捏的橡皮泥,一會兒長一會兒圓的,連帶着看周圍的東西也是忽上忽下的。但好在這種糟糕的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楚扉月的視角便恢復了正常。
楚扉月甩了甩頭,扭頭一看,沁月也在做着跟他一樣的動作。再旁邊,略顯昏暗的洞穴裡,一盞搖搖欲墜的燃油燈下面,月依正坐在石頭上,胳膊拄着腮幫子晃着腦袋,頭頂上卷卷的呆毛無精打采的耷拉着。
看到楚扉月兩個人出現了,月依頭頂上的呆毛往上翹了翹,她的表情也跟着明媚了起來。
“小月,楚…楚…”月依眨了眨眼睛,張着嘴不知道下面該怎麼說,卡殼了。
“叫我楚扉月啊,楚哥都行。”楚扉月隨口說道。
不過出乎意料的,月依竟然搖了搖頭,“可我比你大啊。”
不會吧?不相信!楚扉月和沁月的眼中都透着這樣的意思。月依從外表看來,說是成年都有點勉強…
一看楚扉月和沁月的這個表情,月依就知道他們不相信了。
“真的!我今年已經二十三了!我大學都畢業了!”月依揮舞着手中的小魔杖,很激動的辯解着。
好像是真的,這種事月依匡他們沒啥意識。不過完全看不出來啊,月依明明長得這麼小,沁月都管她叫妹妹呢…
不過這個時代,什麼逆生長明星啊,什麼不老仙妻啊,什麼媽媽像姐姐之類的多得是,看來月依也是其中的一員呢。
“算了,那你叫我id就好了。”楚扉月擺了擺手,說道。
也就是這個時候,三道白光從地上升了起來。在那些光束之中,白花花的球球好似被一雙無形的大手肆意的揉捏,最後慢慢變成了剩下三個隊員的樣子。
看來自己剛纔就是被這麼虐待的…楚扉月看着這些被不斷拉長的白色橡皮泥,感覺這羣天天下副本的傢伙們的生活簡直就是一大桌子的悲劇。
三個人進了副本,先是好奇的四下看了看,發現三個人竟然真的都進來了,不由得很一致的轉過頭盯着楚扉月。
好奇死了,明明是六個人,這是爲什麼呢?
“我和沁月共用一個id,你們看。”楚扉月指了指自己頭頂上上林下夕簡簡單單的一個夢字,“雖然是兩個人,但沁月的屬性和我是關聯的,我什麼屬性她也什麼屬性,不過沁月不喜歡打怪…”攤手。
幾個人點了點做恍然大悟狀,雖然實際上什麼也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