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一章其實我寫的不怎麼滿意,因爲感覺有點腦殘中二什麼的,反正很不好。我不會寫什麼見一個女的就上一個的龍傲天情節的,但顯然這兩章都沒有把握好度,太快了,抱歉。
pss:這個妹子其實很萌的,不是麼?
psss:其實這一章的真·章節名爲:“人形自走暖腳爐”
阿芙洛蒂德的手指稍微動了幾下,赤血丹心咒界上面淡淡的紅色就被替換成了純黑色,就好像一堵牆一樣將楚扉月失禮的視線阻隔了。
這下子好了,赤血丹心咒界將整張牀徹底分成了兩部分,兩個人誰也看不見誰了。楚扉月也知道自己惡劣的行爲被當事人發現了,臊的想要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一陣蠕動之後,楚扉月又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偏着頭看着身邊那道鐵幕一般的赤血丹心咒界,想着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一個什麼話題來聊聊天。現在這樣的沉默,實在是太尷尬了。
所幸,現在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已經蔓延出很多的選擇支了,應該不會再出現最開始那種冷場的局面。
就算沒有加好感度的選項,讓遊戲正常的進行下去,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個,我睡了多久?”
“……”沉默了良久,就在楚扉月以爲阿芙洛蒂德又一次無視了自己的時候,在赤血丹心咒界的另一邊傳來了聲音,“不到一天,並沒有多長時間,現在大概已經是午夜了。”
不到一天麼,還好沒出現那種昏迷多日的坑爹劇情。
“那麼,獸潮呢?獸潮現在已經解決了麼?”這個問題其實才是楚扉月現在最關心的。如果費了那麼大力氣,甚至連公主殿下都驚動了,到頭來還是什麼都沒有改變,楚扉月真不知道該用一個什麼樣的表情來表達自己悲傷的情感了。
微笑可以麼?
這個問題,阿芙洛蒂德的服務器響應時間連一秒都不到:“嗯。”
短短的一個鼻音,也足夠讓楚扉月欣喜若狂了。
“終於解決了麼,太好了…獸羣現在怎麼樣了?”
“獸羣已經不再攻擊精靈了,這樣問題就好辦多了。皇都已經運來了足夠的食物,由森林精靈組成的馴獸師們正在將食物分發給野獸們。在未探明獸潮產生的原因之前,我們還不能將他們全部放進精靈之森。”
“不過已經有一小部分獸羣被放歸了,皇都那方面要確定獸潮的產生是一瞬間的還是持久性的。至少在我暈倒之前,還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就算是提到了一些敏感的詞彙,阿芙洛蒂德的聲音依然十分的平淡。
“暈倒?你怎麼了?”
這句話剛一出口,楚扉月就感覺自己的腿被一個小小的腳丫踹了一腳,雖然力氣不大,但涼絲絲的。
“還不是你把我用來擋雨的奧術護盾弄破了,害得我被雨淋到了。那麼高的地方,又被風吹了那麼久,一不小心我就來陪你了…”聽阿芙洛蒂德的聲音,好像有一點咬牙切齒的感覺在裡面,“這場獸潮中最大的人員損失就是咱們兩個病號!”
“噗——哈哈哈哈哈……”不知道爲什麼,一聽到阿芙洛蒂德這種氣急敗壞的聲音,楚扉月就好想笑。
於是他又被阿芙洛蒂德踹了好幾腳。有了幾次的經驗,阿芙洛蒂德已經能很熟練的踢到楚扉月肉比較多的屁股了。
這不公平,爲什麼她可以隨便跨越那道結界而我就不行!只能被攻擊卻無法還手的楚扉月怨念着。
不過光被打不還手可不是楚扉月的作風,就算不能反擊,繳械也還是可以的…
雖然現在因爲感冒,元素感知有些模糊,但這麼近的距離還是不會有誤差的。就在阿芙洛蒂德的腳丫又一次伸過來的時候,楚扉月一把捏住了她的腳脖子。
好涼!楚扉月的手一碰到阿芙洛蒂德的腳,就驚訝的發現她的腳可能連二十度都沒有。相對於正常體溫來說,這樣的溫度實在是太低了。
“呀!你幹什麼,快放開我!”阿芙洛蒂德壓低了聲音的尖叫和平常冷冰冰的語氣比起來,分外的可愛呢…
阿芙洛蒂德的腳努力地往回縮了縮,但作爲一個純粹的法師,單論肌肉的力量她可能連地球上的女中學生都不如。一邊掙扎着,她一邊有些羞惱的說:“變態,快放開啦!”
楚扉月將一些火元素聚集在手掌上,想要讓阿芙洛蒂德的腳暖一點。
“哎——哎……嗯……不要!”阿芙洛蒂德的聲音意外的軟了下來。
阿芙洛蒂德因爲感冒鼻子不通氣而加帶的鼻音讓她的聲音怪怪的,楚扉月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但想來應該已經羞得通紅了吧。不過作爲一個新世代的人渣,碰到這種再明顯不過的可以增加好感度的機會怎麼可能不好好把握呢?
“你的腳太冰了,我幫你暖一下。”楚扉月將另一隻手也按了上去,手上濃濃的火元素,讓整個被窩都暖烘烘的。
阿芙洛蒂德的腳很嫩,並沒有因爲長期和鞋底摩擦而產生的那些厚厚的角質,也不知道是精靈的體質原因,還是因爲她經常使用浮空術腳不需要沾地了。不過對於現在的楚扉月而言,阿芙洛蒂德的腳軟乎乎的最好不過了。
“唔……”阿芙洛蒂德咬着嘴脣輕哼了一聲,沒了動靜。不過伸過來的腳,已經沒有再往回縮的意思了。
阿芙洛蒂德有點口嫌體正直的性格楚扉月也差不多能猜到,畢竟有一頭那麼漂亮的金髮,要是沒有點傲嬌做陪襯,可是會失色許多呢。想要讓她說出來這種羞人的請求【幾乎】是不可能的,但要是女孩不說就不去做的話…
註定孤獨一生啊!
兩個人之間又變的靜悄悄的了,楚扉月的手握着阿芙洛蒂德的腳丫,無聊的估算着她腳掌的長度,大概三十七到三十六的樣子。阿芙洛蒂德不時會小小的喘息一下,好像在捂着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一樣。
楚扉月玩鬧心一起,就主動挑了一句話。
“阿芙洛,你當首席大魔導,有工資麼?”
“有啊,每年都有十萬金幣的,不過我不用錢,都存起來了。最主要的是——啊~~唔”話說到一半,阿芙洛蒂德突然發出了一聲很嬌媚的呻吟聲,不過立馬又被捂住了。楚扉月注意到了,剛纔自己的手指正從她的腳心側裡的一邊划過去。
莫非是傳說中的敏○帶?楚扉月將手指順着那條線又劃了回去。連續兩次刺激,讓阿芙洛蒂德的腳稍微顫抖了一下,腳趾緊緊地扣了一下,然後才又一次放鬆。
好像是真的…大發現呢。
楚扉月就好像找到了新大陸的哥倫布一樣,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新發現的領域上探索着。不過這就苦了阿芙洛蒂德了,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一次又一次的侵襲過來,雖然已經猜到了可能是楚扉月那邊在故意使壞,但那種暖烘烘的感覺卻很令她迷戀,一直不想將腳縮回來。但這種奇怪的感覺不斷地挑逗着自己因爲感冒而有些脆弱的神經,讓她感覺自己的心中好像燃起了一簇玫瑰色的火苗,不斷地舔舐着對於上層精靈而言剛剛成年的心,進而引起一陣又一陣的悸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赤血丹心咒界的另一邊,阿芙洛蒂德星眸半閉,眼神迷離的看着牀頂上的帷幔,胡思亂想着。
…沉默術…
終於,阿芙洛蒂德將自己的腳從楚扉月的手中抽了出去,緩緩地縮回到了自己的活動範圍之內。這一次,楚扉月已經沒有了再去拉拉扯扯的理由。阿芙洛蒂德的悶葫蘆性格讓兩個人之間的交流變得十分的困難,楚扉月需要費點心思去找到新的話題。
明明是兩個剛剛成爲朋友的人,要是再冷場了那就太尷尬了。
“阿芙洛…”
“嗯???”
“這是你的牀吧?爲什麼我會在你的牀上?”這是楚扉月很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阿芙洛蒂德:“……”
又是良久,久到楚扉月都以爲這個問題又要無解的時候,阿芙洛蒂德才緩緩的說:“我帶來的部隊全都是女兵,你住她們那裡不合適。而且你感冒了,住行軍牀對身體也不好。當時我的牀是空的,就借你用了,沒想到…”沒想到她自己也跟着因爲重感冒而昏倒了。
這個原因好像有點牽強,但也並不是說不過去呢。楚扉月“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瞭解了。
楚扉月在那邊絞盡腦汁想着新話題的時候,牀的另一邊突然上上下下的一陣起伏,應該是阿芙洛蒂德在對面翻了一個身。而隨後,一個冰冰涼的感覺讓楚扉月打了一個哆嗦。
“這邊…”阿芙洛蒂德小聲呢喃着。
這算是,上癮了麼?說好的傲嬌呢?楚扉月暗笑着,又一次充當起了暖腳爐的作用。
“阿芙洛,你的腳爲什麼這麼涼?”
“我也不清楚,但月祭祀大人曾經說過,我天生體寒,雖然會頭腦冷靜對於魔法修煉事半功倍,但對火元素的親和極低,體質也比較弱。要不然,也不會僅僅淋一場雨就感冒了。”
“如果不是天生怕冷,我也不用天天都穿着附魔熔岩護甲的地獄熔岩法袍了…”阿芙洛蒂德的那身大紅色法師袍,竟然有一個這麼霸氣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