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各自飲了一杯茶,潤了潤喉嚨,又狼吞虎嚥的吃了幾個水果,補充了一下體力,正欲再戰,這是胡玉兒終於忍不住了,發話:“你們能不能消停一陣?”
見到胡玉兒真的生氣了,胡媚兒再不敢說話,狠狠的瞪了夏雪菲一眼,夏雪菲自然也不會沒事找事。
夏雪菲解釋道:“胡玉兒小姐,我給你講講事情的經過吧!至於你信不信,那我就管不了了。”
幾分鐘之後,夏雪菲將將今晚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胡玉兒,並告訴胡玉兒自己想找回初戀男友的想法。
夏雪菲站起身,淡淡的說道:“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們要怎麼處理,那是你們的事,我走了。”
說完,夏雪菲看了楚天一眼,搖了搖頭,轉身走出了房間,並順手帶上了門。
胡玉兒這次沒有攔住夏雪菲,臉色疲憊的看着楚天,慢慢說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楚天看得出來,胡玉兒不太願意相信,此時正在傷心之中,楚天當即認真的說道:“玉兒,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說,或許這事說起來很難讓人信服,但是事實的確如此,我也不想做無謂的解釋。”
胡玉兒在楚天說話的時候,一直緊緊的盯着楚天的雙眼,想從中判斷出楚天有沒有說謊。
楚天沒有迴避的胡玉兒的雙眼,也同樣緊緊的盯着胡玉兒,胡玉兒沒有從楚天眼神中看到奸詐,而看到的是一種期望,一種委屈,一種懇求。
半響之後,胡玉兒說道:“我相信你!”
這時胡媚兒不幹了,臉色焦急的對胡玉兒說道:“姐姐,你真的相信他?我看他一定是在騙你。”
胡玉兒的此時的心情很不好,便喝道:“夠了,媚兒,姐姐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
胡媚兒被嚇得一怔,自己的姐姐從來沒有對自己發過這麼大的火,看來姐姐對楚天用情很深,想到這裡,胡媚兒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是高興?是難過?不可得知。
胡玉兒說完,對楚天說道:“這麼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下了。”
說完也不理楚天,直接就化爲了白光,胡媚兒也意味深長的看了楚天一眼,也下線了,一時之間,楚天的房間竟成爲了下線的寶地……
人去樓空,楚天的房間變得空蕩蕩的,楚天此時的心情也不好,和胡玉兒纔開始一天,就發生這樣的不愉快,想必就算胡玉兒相信自己,沒有追究此事,但是心中難免產生隔閡。
楚天沒有睡意,想借酒澆愁,便讓小二送兩瓶好酒,外加一些下酒菜上來。
小二很快就端着酒菜來到楚天的房間,臨走時還特地意味深長翹起大拇指的說道:“客官,你真牛B!”
楚天自然不明白店小二的話中之意,反而在研究,原來在古代就有牛B一詞了。
兩瓶酒楚天喝了整整一個小時,已經到午夜了,楚天睏意襲來,就去洗澡更衣,準備睡覺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鬼天氣,熱得一逼,房間又沒有空調,楚天索性脫了個精光,這纔好受一些,反正房間裡又沒外人,楚天也不怕自己襠部的神器暴露在世人的眼前。
或許是太累的原因,亦或許是酒精催眠的效果,楚天這一覺睡得很香,甚至連時間都不知道了……
次日早上9點,楚天房間裡出現兩道白光,秀雅軒和最喜宛兒上線了,經過昨晚的解釋,最喜宛兒才知道自己誤會楚天了。
二女上線的位置正好正對楚天的大牀,一入眼,就是楚天的玉體,一絲不掛,什麼東西都看得到。
秀雅軒瞬間就臉紅了,宛兒也隨之就臉紅了,可想而知,楚天那所謂的神器,已經暴露在二女的眼球低下了。
二女口中啐了一口,小聲的罵了楚天一句“變-態”後,輕腳輕手的走出了房間。
直到走出飯店,二女纔敢大口的呼吸着空氣,最喜宛兒思想最單純,說道:“軒軒姐姐!怎麼他的那個那麼大啊?聽說第一次很痛是不是啊?”
秀雅軒沒想到自己這個純潔的妹妹會問出這麼尷尬的問題,一時之間,秀雅軒的臉更紅了,連忙扯開話題,說道:“宛兒,今天我們去殺狼狗吧,趕路Lang費了那麼多時間,我們的等級被拉下了很多。”
最喜宛兒點了點頭,跟着秀雅軒後面,屁顛屁顛的走着,但是還不曾忘記自己的那個問題,最喜宛兒繼續問道:“姐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秀雅軒深知宛兒的性格,好奇心上來的時候,是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於是說道:“姐姐也沒試過,怎麼知道痛不痛?”
最喜宛兒想了一下,又說道:“可是我在網上看到,聽說第一次真的會很痛的,是不是男生的那個都像他那麼大,所以纔會痛呢?”
秀雅軒不敢再和最喜宛兒糾纏下去,連忙說道:“你現在還小,這些事以後會知道的。”
聽到這話,最喜宛兒立刻就不開心了,自己都17了,哪裡還小?
不過最喜宛兒很聽秀雅軒的話,既然秀雅軒不想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那宛兒也不再問了,於是加快腳步朝城東趕去,這個時間段玩家最少,通宵的剛下線,白天玩的此時還在牀上,正是怪多人少的時間……
沒過多久,房間裡再次閃現兩道白光,胡玉兒和胡媚兒同時上線,同樣的,也縱覽無餘的看到了楚天的神器,還隱隱能看到那朵含苞待放的菊花。
胡媚兒被嚇到了,長大嘴差點尖叫一聲,還好胡媚兒眼疾手快,連忙捂住胡媚兒的嘴,這要是把楚天吵醒了,到時候得多尷尬啊。
也不知道,胡媚兒這聲尖叫,是被一絲不掛的楚天嚇到了,還是被楚天襠部的神器嚇到了,反正,總之是嚇到了。
胡玉兒連忙對胡媚兒使了個眼色,示意趕緊離開,免得楚天突然醒來,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