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互擼娃的偷盜事件,楚天也放心了下來,其實也不是互擼娃故意去偷盜的,只是當時路過軍需處,見到軍需處外面地上放着一把刀,互擼娃見刀有些老舊,還以爲是不要的,所以就隨手撿了,後來發現屬性比他自己的無極刀還差,就丟給一個小弟去玩了,也就這樣造成了誤會。
不多久,龐士元已經準備好了,穿了一身便裝,來到了軍需處。
楚天一看這裝扮,愣了一愣,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這貨……,哦,不,是龐叔要微服私訪啊!
龐士元一個兵一個卒都沒帶,爲的就是要引人耳目,畢竟能在幽州軍部成爲第一人,一個尚武將軍比統帥的全力都大,這樣的人不得不小心對付。
下了山,龐士元和楚天就飛奔回荊州城,因爲一場大雨的關係,道路泥濘,顛簸不堪,也大大的影響了速度,好在最後也在三點之前趕到了王府。
一進王府,楚天就看到了整裝待發的副考官,同時也被副考官看到了。
副考官一見楚天,立刻就冷哼一聲,然後頗有微詞的說道:“還真是個正主,會試卡着點來,進京殿試也卡着點來,做人還是低調點好!”
楚天知道這小人對自己有成見,倒是沒把副考官的話放在心裡,可龐士元是個軍人,脾氣本就暴躁,而且自己位高權重,見到自己的賢侄被區區一個考官侮-辱,心中頓時來了火氣。
龐士元正欲上前給這個副考官兩個大耳巴子,殺殺他的官威,不過卻被楚天在後面拉住了,並用眼神暗示龐士元,讓其不要衝動,既然都準備秘密進京了,那就不要輕易暴露身份。
龐士元考慮到以大局爲重,便忍住了這口氣,不過這落在副考官眼中,卻是另一番意味。
副考官上下打量了一下龐士元,見其粗布麻衣,一看就是江湖上的籍籍無名鼠輩,這也沒辦法,副考官這眼色着實不行,看人只看表面,話說,別人龐士元都尉光是眼神凌厲就可以想到此人絕非江湖上的無名之輩啊!
“那誰,王府重地,豈是你一個外人想來就來的?還不滾出去!”副考官冷冷低喝道。
龐士元又怒了,自己都放過你了,居然還敢來找茬,真是那個啥,絕對不能忍啊!
楚天一看情況,忙又拉住龐士元,對副考官說道:“副考官大人,他是在下的保鏢……,額,是我家的護院,此來保護在下進京途中的安全的。”
“哼!”副考官低哼一聲,說道:“笑話,荊州離京城不過數時辰行程,天之腳下,何來危險?再說,你身無長物,難道還擔心有人打劫你?”
楚天嗤笑一聲,這副考官居然說自己身無長物,自己褲襠裡面就藏了那麼長的一個物體,真是沒見識!
楚天不可能當面把自己的長物掏出來給副考官認證,只能說道:“副考官大人說得沒錯,只是就算在下的護衛同行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多個伴也好嘛!”
副考官和楚天不對路,自然不會讓楚天好過,便說道:“你這是無理取鬧,如果你執意要帶護院同行,那本官便取消你的晉級資格!”
聽到這話,龐士元眼睛瞪得老大,這裡雖然不是江陵郡,但是好歹也是天之腳下的荊州府,而且此人不過是小小的一個副考官,居然就敢如此的目無王法。
龐士元三怒,拳頭捏得咯咯響,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忍了,好在楚天眼疾手快,第三次拉住了龐士元,哎!要說龐士元是做作呢,還是意志不夠堅定呢,亦或是沒有主見呢?
楚天在龐士元耳邊輕言幾句,然後笑着對副考官說道:“副考官大人,在下的護衛不會同行,這樣可以了吧!”
副考官這才得意的點了點頭,似乎見到楚天的服輸,副考官就變成了一個幾十年沒有出貨的純男子,一下把二十年的貨都掏空了,滿足感不言而喻。
“上馬!出發!”副考官對幾個隨性的護衛喊了一聲,跨上那匹高頭大馬,離開了王府。
楚天也騎馬跟在隊伍的後面,而龐士元也跟在楚天的後面,朝着江陵郡方向進發。
一路上,副考官都沒有注意,直到出了荊州城,不經意回頭,卻發現龐士元還跟在楚天的後面,頓時大怒,對楚天的出爾反爾,副考官感到一陣噁心,這不把自己當SB整嗎?
副考官勒住繮繩,停了下來,對楚天喝道:“活雷鋒,你這是什麼意思?未免太不把本官放在眼裡了吧!”
楚天暗暗笑了笑,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無辜的說道:“什麼什麼意思?副考官大人,你這話在下可聽不明白啊!”
“你……”副考官被楚天這話氣得差點氣結,順過來一口氣後,加大了聲音喝道:“哼!你那護衛是怎麼回事?怎麼又同行了?本官看你是不想進京了吧!”
楚天連忙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大人,此言差矣!誰說在下的護衛跟來了?”
龐士元立刻附和道:“我什麼時候和你們同行了?難道這條路我就不能走?這路難道是你的?”
“本官……”副考官被這話說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很想說一句氣話,說這路就是自己的,但是副考官始終沒有那個膽量,這路可是楚君的,這話要是說出來,可是謀反的大罪,掉頭是必然的。
副考官大力的一揮衣袖,轉過頭,心中不禁想到,不能和這二人多說廢話,免得受傷的總是自己,只是這心靈也太脆弱了,一個大男人,想法和個娘們似的,太猥瑣了……
既然副考官都沒有找茬了,楚天和龐士元自然也沒有惹事,就跟在後面,慢悠悠的走着。
經過這麼一鬧,副考官今天的心情又變成了陰天,常理來說,副考官由副轉正升職,本應該是可以高興很久的事情,可是因爲楚天這號人,讓副考官這兩日的心情都十分的不快,對楚天的不滿也慢慢變質,有些生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