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兒雖然話是這麼的說,但是心裡卻是美滋滋的,畢竟胡玉兒還是願意相信楚天的話。
楚天也不解釋這麼多,突然問道:“玉兒,這是今天在趙武家拿的衣服吧,你在哪裡換的衣服啊?有沒有被別人看到?”
胡玉兒點了點頭,說道:“我在裁縫鋪的換衣間換的,肯定沒人能看得到。”
一提起裁縫鋪,楚天就想起白天胡媚兒去換衣服之後,裁縫老頭一臉的猥瑣,楚天有理由懷疑,裁縫鋪換衣間安裝了攝像頭,就算沒有攝像頭,也一定有什麼可以偷看的機關。
想到這種情況,楚天頓時一陣捶胸頓足,對裁縫老漢恨到了極點。
楚天突然的舉動毫無徵兆,把一旁的胡玉兒嚇得不行,嬌嗔道:“你丫的有病啊?發什麼瘋?”
楚天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解釋道:“手抽筋了,發雞爪瘋。”
胡玉兒一陣無語,這時才注意到楚天的衣着似乎有些不同,便問道:“咦?你這些衣服哪裡來的?也是從趙武那裡拿的?”
二人不愧都是二十二世紀的斯文人,明明就是在趙武家搶的,卻偏偏說是拿的,這素質真尼瑪的高啊!實在是高啊!
楚天當然不會承認,便正色說道:“我怎麼可能穿趙武那種惡人的衣服,這些都是我剛纔在布店買的,老貴了。”
楚天這貨撒起慌來是臉不紅心不跳,就連胡玉兒這種純真的人都騙得了手,真是那啥。
楚天說着說着,手就摟住了胡玉兒的腰肢,隔着柔滑單薄的絲綢外衣,楚天能感受到胡玉兒腰間皮膚的滑膩,胡玉兒的腰沒有一點贅肉,也不會太瘦,摸上去手感極佳。
胡玉兒的秀臉立刻就顯現出緋紅,伸出玉手,將楚天的手拍掉,楚天的臉皮很薄,被胡玉兒拍掉了手,立刻有摟了過去。
胡玉兒再一次伸出玉手將楚天的手拉開,低着頭,任由秀臉上的緋紅之色越來越多,但是卻不敢說話。
胡玉兒只是象徵性的拉扯了幾下,並不是真的不讓楚天摟着自己,不然胡玉兒隨時都可以掙開楚天的手。
楚天趁機抓住了胡玉兒的無骨玉手,只感覺手上皮膚嫩滑無比,楚天心中的感受很奇怪,這就是牽心愛女人的手的感覺。
楚天還不忘調戲道:“玉兒,你手真軟啊!摸着好舒服。”
胡玉兒此時根本就不敢看楚天一眼,低着嬌嗔道:“流-氓。”
楚天立刻坐正身子表態道:“玉兒,你怎麼能侮辱俺的人格啊!俺明明就是yin魔,不是流-氓。”
胡玉兒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擡頭看着楚天笑罵道:“好!好!好!我叫你yin魔總行了吧!”
“嗷~!嗷~!”
楚天學着yin魔叫了兩聲,就一把抱住了胡玉兒,眼神色迷迷的說道:“我就yin給你看。”只是,yin魔雖然是魔,但是好像也是人吧,怎麼楚天學yin魔的叫聲,怎麼聽都和畜生的叫聲差不多,真是讓人費解。
胡玉兒被楚天猛然抱住,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雙手輕輕的拍打着楚天的胸膛,口中還羞答答的嗔道:“不要!不要!”
這是這兩句“不要”,落在楚天這個禽獸的耳中,哦,不對,是yin魔禽獸的耳中,就變成極具誘惑的“呀咩德!呀咩德!”了。
楚天頓時欲罷不能,大力將胡玉兒摟入了懷中,閉着眼睛,嗅着胡玉兒身上的香味。
一陣幽香傳入楚天的鼻中,楚天不由得深深的呼吸了幾口,閉着眼睛陶醉着,說道:“玉兒,你的體香好香啊!”
胡玉兒被楚天搞得萬分害羞,半響才吐出一句話:“那……,那……那不是體香,是剛纔用的洗髮水的味道。”
楚天愕然,心說,玉兒怎麼就不懂得情調啊?就算不是體香,難道不能假裝成體香嗎?這樣說破了,多沒情調啊。
不過楚天很快忘記胡玉兒破壞情調的話,繼續陶醉的聞了聞頭髮上發出的香味。
楚天用手將胡玉兒耳邊的秀髮拉到耳後,在胡玉兒耳旁吐着熱氣,然後伸出舌頭,tian着胡玉兒的耳垂。
胡玉兒被楚天這一手弄得無比舒服,緊緊的閉着眼睛,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胡玉兒只覺得下面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從裡面流了出來,很癢很麻,既舒服又難受,這種感覺讓胡玉兒忍不住想呻吟兩聲,但是還是被胡玉兒忍住了。
楚天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將胡玉兒抱得更緊了,似乎生怕胡玉兒從自己身邊溜走一般,這時,楚天的嘴脣吻上了胡玉兒的雙脣。
胡玉兒只覺得全身一陣痙攣,如同觸電一般,但是胡玉兒這還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就算以前求侮辱和胡玉兒在一起那麼幾個月時間,胡玉兒都沒有讓求侮辱吻過自己,楚天倒是撿了個便宜。
剛開始胡玉兒還掙扎了一下,但是被楚天緊緊的抱住,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不過,胡玉兒一直咬緊牙關,楚天的舌頭雖然不斷的發動着攻勢,但是一直都沒有成功突破。
可是慢慢的,隨着楚天持續不斷的攻勢,胡玉兒全身都迎來一陣酥麻之感,只覺得全身無力,緊閉的牙關也慢慢的鬆開。
楚天的舌頭終於和胡玉兒的靈舌接觸到了,口中的汁液不斷的交融,不僅胡玉兒癡迷於這種感覺,就連楚天也被這種感覺吸引得欲仙欲死,胡玉兒掙脫出雙手,直接摟在楚天的脖子上,似乎這樣,胡玉兒覺得會更加的舒服。
沒有了胡玉兒的手在二人中間相隔,楚天的胸膛也立刻感受到了胡玉兒胸前的偉岸和柔軟。
楚天的攻勢並不止步在這個階段,還會朝更加深入的階段前進,楚天的雙手不斷的在胡玉兒後背輕輕的撫摸着,慢慢的朝着前面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