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之後,楚君便喬裝打扮成一位公公,跟着楚天和龐士元,混出了皇宮,見到這一幕,楚天深深的爲楚君感到悲哀,雖然是一國之君,但是連想出去皇宮都這麼艱難,這皇宮和監牢又有什麼區別?
楚君有驚無險的混了出去,立刻脫下公公的裝束,裡面正是一件翩翩公子的裝逼套裝,楚君拿出一把梳子,整理了一下發型,然後掏出一把摺扇,一搖一搖的朝目的地走去。
目的地定在京城的知名景點明月湖畔,湖水清澈,月光照耀之下,碧波盪漾,宛如此地大多數的心境,盪漾不止。
一輪彎月映照在湖水裡,反射出淡淡的光芒,給這陰暗的世界絲絲光明。
湖畔邊上聽着十來艘花船,花船顯然經過精心打扮的,看上去,就和船裡的那些女子一樣,格外的妖豔。
每艘花船都有一個名字,這名字其實也就是船內女子的藝名,同時也代表着船內女子所擅長的東西,例如琵琶,也就是說船內女子的擅長之物是琵琶。
楚君作爲東道主,便沒有徵求楚天和龐士元的意見,直接朝一個名爲撫琴的花船走了過去。
楚天初生牛犢不怕虎,雖然是第一次來這些地方,但是楚天可絲毫不膽怯,話說,楚天上次才和互擼娃去了紅燈區,上次是第一次,這次又是第一次,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操!
龐士元就得反過來說了,應該叫做老逼牛犢就怕虎,最後關頭怯場了,怎麼也不敢上花船,說自己到處逛逛,讓楚天和楚君兩人自己玩。
楚君問其原因,龐士元也不能不答,告訴楚君,說不想做對不起娘子的事,聽到這解釋,楚天總算明白了一件事。
楚天還記得第一次見龐士元的時候,楚天吹噓自己和陳員外一起搞-雞的事,當時龐士元聽後,果斷表示受不了,就跑到後面去擼了一管,楚天當時還覺得奇怪,堂堂一個都尉,定力居然這麼差。
不過楚天現在算是知道了,龐士元常年身在東寨處理軍務,經常幾年不回家,不能和娘子行房,而在外,龐士元又極力要求自己不做對不起娘子的事,這長久以往下來,龐士元得憋成什麼樣啊?
楚天對龐士元這忍耐力膜拜不已,不過轉而也想到,龐士元的娘子常年寂寞空虛冷,估計早就揹着龐士元悄悄的偷漢子了吧!……
二人也不強留龐士元,喝花酒還是和同齡人一起喝纔有意思點,告別龐士元,楚君領着楚天上了賊船,額……,是花船。
船頭的船伕見有客人上船,立刻丟掉了含在嘴裡的草根,站起身笑臉相迎。
“付公子和一位公子到!”船伕吆喝了一聲,顯然楚君也是這裡的常客,已經和船伕混得比較熟了。
“開船吧!”上了船後,楚君直接說道,然後進了船艙……
剛進船艙,楚天的眼睛就直接看直了,前面那女人太美了,美得楚天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對女人說一句:“妹紙,在下想看看你底褲是啥顏色,然後那啥!”
不過楚天還算不是禽獸,沒有做出人渣的舉動,而女人見到楚君和楚天進來後,立刻起身相迎,對楚君笑了笑,然後轉頭看着楚天,同樣笑了笑。
“兩位公子請坐!”女子客氣的招呼到,待二人左右坐下之後,轉頭對楚天笑道:“這位公子以前沒有見過,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
“高興大名?”楚天心中喃喃的想了一句,難道這妹紙看上自己了?問個自己的名字就高興得不行,不是愛上自己又是什麼?哎!沒辦法,長得太有型也是一種錯誤啊,楚天不要臉的想到。
“小生活雷鋒!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楚天也客氣的問道。
“回官人話,小女子嫣紅。”女子嫣紅更加客氣的說道。
“嫣紅?”
聽到這名字,楚天不禁想到嶽不羣老頭子的媳婦也叫嫣紅,想起嫣紅大媽那彪悍的模樣,楚天就是一陣惡寒。
嫣紅嫣然一笑,然後對外面的船伕喊了聲開船後,就坐了下來。
花船即將駛向湖中央的明月亭,明月亭本來並不出名,但是因爲明月湖的花船,而在京城裡出名了起來。
花船在船伕船槳的搖曳下,慢慢駛向明月亭,船內的人也開始飲酒洽談,看着碧綠的湖水,再看那湖水中的彎月,飲酒作賦,人生得意也不過如此。
嫣紅雙手按在撫琴上,笑着問道:“兩位公子,想聽什麼曲子?”
聞言,楚君對着楚天揚了揚下顎,示意楚天可以點自己想聽的曲子,但是楚天對音律沒什麼研究,也不知道點什麼,就說道:“聖……,付兄,還是你點吧!”
楚君點了點頭,也不多矯情,沉吟了片刻,便說道:“嫣紅姑娘,先來一句在下的最愛‘霸王別搞基’吧!”
聽到這五個字,楚天剛喝道嘴邊的酒就噴了出來,這尼瑪楚君簡直就是yin魔轉世啊,這一代名曲霸王別姬,居然都能改成yin曲,實在有才。
“活兄弟,你怎麼了?”楚君微微皺眉,旋即說道。
楚天忙解釋道:“剛不小心被酒水嗆到了!”
楚君點點頭,也不好說什麼,然後端起酒杯自飲了起來,楚天也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花船裡的酒水都是陳年老酒,酒勁也十分的帶感,楚天剛一連喝下幾杯之後,就有些頭昏了,神經也變得興奮了起來。
楚天學着楚君,開始對旁邊的倒酒妹紙揩油,不過二人都還算懂些禮節,最多就是輕撫一下倒酒妹紙的後背,也不敢做其他太過分的事情。
聽到這那邪惡的曲調,楚天不禁覺得有些不過癮,只有曲子,沒人唱,自然不過癮,所以,楚天頓時對旁邊倒酒妹紙說道:“美女,來,給大爺唱一曲!”
倒酒妹紙的笑容瞬間凝固,一把拍掉了楚天的書,正色的說道:“官人,請自重,小女子賣身不賣藝!”
“額……”楚天頓時無語,不由得想到,看來古時候那些花船,明面上是文人騷客吟詩作對之地,實則卻是高端賣yin場所,楚天算是長見識了。
楚天爲了在楚君面前表現出自己純潔的一面,立刻端正態度,對倒酒妹紙引誘的話不聞不顧,手也不亂-摸了,端端正正的坐着喝酒。
楚君看到,卻是搖頭笑了笑,並未說點什麼,繼續聆聽着曲調。
楚天此時也認真的聽着曲子,楚天發現,原來是自己想歪了,此曲並非什麼邪惡的曲子,而是一曲悲涼的調子,就連楚天這種五音不全的門外漢都能感受到曲子中的淒涼之意。
楚天幻想着,曲子是虞姬心中對霸王項羽的傾訴及思念,虞姬每日獨守空房,而霸王卻夜夜笙歌,虞姬最後也只能用一曲來表達自己的心聲,希望霸王別在出去和那些狐朋狗友搞基了,搞基對身心都有影響,要潔身自愛……
一曲霸王別搞基彈完,花船也來到了湖中央的明月亭,楚君拉着楚天的手就下了船,來到了明月亭裡,只是兩個大男人,又不是搞基,拉什麼手啊?莫非楚君聽完了霸王別搞基後,心生搞基之意,只能拉着楚天搞基了。
嫣紅也拿着撫琴跟在後面來到了明月亭,靜坐在一旁,等待着二人的召喚。
楚君雙手負背,擡頭仰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傾聽着嫣紅姑娘彈奏的悠揚曲調,不由得詩興大起,摺扇一展,扶搖着就吟唱道:“明月不在半月灣,灣內彎月擱淺灘,灘中彎月無盡圓,誰人與吾共纏綿。”
楚君吟完一首詩,收起摺扇,而同時嫣紅姑娘的曲子也戛然而止,停頓半響之後,嫣紅姑娘不禁佩服道:“付公子真是才華出衆,詩詞映景,景拖心聲,小女子佩服,小女子願與公子纏綿。”
楚天也有嫣紅的感悟,沒想到楚君這貨還真有點料水,只是楚天更沒想到的是嫣紅的話,話說,你們兩個是在約炮麼?敢低調點不?
“呵呵!嫣紅姑娘謬讚了,在下臭作,臭作而已。”楚君謙虛的說道,然後對楚天又說道:“活兄弟,如此美景,你不妨也來作詩一首?”
嫣紅姑娘也立刻在一旁附和道:“對啊!活公子一看就是有大才學之人,也讓小女子開開眼界吧!”
妹紙都這樣說了,楚天還能退卻不成?只能硬着頭皮上了,對楚君點點頭後,然後對嫣紅姑娘說道:“嫣紅姑娘,請爲小生伴奏一曲,節奏激昂的曲調。”
嫣紅宛兒一笑,道:“那小女子獻醜了!”
曲調起,無數音符傳進了楚天的耳朵裡,楚天微微擡頭,雙手負背,一副大詩人模樣,然後慢慢的閉上,隨着曲調的節拍,楚天心中也醞釀着自己的詩句。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直到一曲都快完畢,楚天還沒有憋出一句話來,楚天直到這次丟臉丟大了,心裡一緊張,更是一點思路都沒了。
就在曲調即將結束的時候,楚天突然轉頭對楚君說道:“付兄,借下你的摺扇,沒這東西裝逼沒靈感啊!!!”
“這……裝逼……”楚君無語,嫣紅姑娘更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