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很喜歡將軍這個稱呼,在小時候,楚天的夢想是當個行俠仗義的俠客,長大之後,楚天就喜歡上了那種統領萬人,馳騁沙場的將軍了。
楚天知道,自己並不是真正的將軍,只是士兵們如此叫罷了,不過楚天心裡還是狠狠的爽了一把。
楚天看了一眼士兵們,忽然覺得少了什麼,立刻問道:“彭卒長呢?”
趙雲站在隊伍的前列,聽到楚天的話,攤了攤手,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回來的時候已經沒看到他了。”
“哼!一定是跑了!”一旁一個士兵不屑的說道。
“不會吧!會不會是被山賊劫走了?”另外一個士兵擔憂的說道。
楚天沉思了一陣,旋即說道:“算了,不管了,我們先回去吧,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聽到楚天這樣說,士兵們都放心了下來,士兵們擔心的問題無非就是找不到彭飛,在戰場上,棄將領於不顧,就算是逃兵,那可是要殺頭的。
不過士兵們都知道楚天在荊州軍裡有後臺,所以只要楚天說了沒事,士兵們自然也相信楚天能保住自己等人。
“走吧!”
楚天淡淡的說了一聲,騎着馬兒往來時的路返程,基情妹紙則是靜靜的走在隊伍裡,看着楚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因爲沒有輜重的負擔,隊伍的行進速度相當的快,只花了幾個小時就走出了雲峰山脈。
上了官道,已經能看到時不時經過的商隊,楚天讓隊伍停了下來,轉頭對基情妹紙說道:“好了,已經把你送出雲峰山脈了。”
基情妹紙不由得在背後瞪了楚天一眼,就算是陌生人也不至於這麼絕情啊。
基情妹紙不好說些什麼,騎着馬沿着官道走了過去,走出沒多遠,又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的對楚天說道:“記住了,我叫夏雪菲!”
說完,策馬揚鞭,飄然離去……
楚天一直望着夏雪菲離去的身影,口中唸叨了兩遍夏雪菲幾個字,直到夏雪菲走遠,這才繼續行進。
又是一個小時之後,隊伍終於抵達東寨的附山寨,楚天跳下馬,朝寨子裡走了過去,士兵們也跟了過去。
就在這時,只聽到一陣腳步聲,附山寨兩旁衝出無數的荊州士兵,將楚天這百來人團團包圍。
“拿下!”隨着一個頭目模樣的NPC一聲令下,楚天小隊瞬間被制服。
楚天的心智還有些不成熟,面對這種場面還是有些驚慌失措,雖然表面沒有表露出來,但是心裡卻早就慌神了。
趙雲連同士兵們被押進了附山寨的大牢,而楚天則被帶上了最高的破天寨,被送入了破天寨的一處偏廳。
“跪下!”押解楚天的士兵在楚天背後喝道。
楚天臉色不變,淡淡說道:“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其他人!”
“奶奶的熊!小子還挺橫的?”士兵說着對着楚天的膝蓋關節踢了過去,連續踢了幾下,楚天都沒有跪下。
這時,龐都尉從偏廳後面走了出來,身後跟着十來個荊州軍的將領,龐都尉看到士兵對楚天施暴,立刻不滿的瞪了士兵一眼,正好被士兵看到,不敢再踢楚天,退到了一旁。
諸位將領各自坐下之後,徐副將最先說道:“大膽,在場這麼多位將軍都在,你居然還不跪下。”
楚天聞言,立刻瞪了徐副將一眼,眼中殺意迸發,倒是把沒有什麼料水的徐副將嚇了一跳,剛想說點什麼,就聽到龐都尉說道:“活雷鋒不是軍中之人,無須下跪!”
徐副將不再多說什麼,深深的看了龐都尉一眼,心中想到,老頭,最好別徇私枉法,只要被我抓到你的把柄,任你是老將也只有一死。
楚天看了一眼龐都尉,眼中有些感激之色,不過卻沒有表達出來,在沒有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之前,楚天還不能隨便表態。
“活雷鋒,你可知爲何受縛?”龐都尉問道。
楚天搖了搖頭,說道:“在下不知,還請龐都尉明示!”
龐都尉深深的看了楚天一眼,以自己多年的看人經驗,楚天不像說謊,於是又說道:“本都尉接到密報,說你勾通雲峰山脈龍劍飛,意圖潛入荊州軍做內應,爲龍劍飛提供情報,籌謀攻打荊州,可有此事?”
楚天一愣,立刻嚴肅的說道:“龐都尉,這絕對是有人栽贓在下!”
聽到楚天這話,徐副將立刻冷笑一聲,對龐都尉說道:“都尉大人,末將說得沒錯吧,此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還是讓末將將證據呈上吧!”
龐都尉對於審理案件並不精通,此時聽徐副將如此說來,也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徐副將轉頭望着楚天笑了笑,從懷中拿出那兩份文書,交給了龐都尉,龐都尉展開仔細看了看,眉頭隨之皺緊了起來,旋即又拿起桌案上那份龍劍飛的降書對比一下,眉頭越皺越緊。
龐都尉將三份文書拿給旁邊的一個將領,說道:“給犯人看看!”
將領將文書交到楚天手裡,楚天也同樣皺眉看着,看完之後,楚天的眉頭一鬆,突然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額……,話說,就算要裝也不要裝這麼過啊!
笑了一陣,都把所有將領笑得有些懵了,就連龐都尉都不禁在心中暗暗想到,這個侄子不會有精神病吧,一受到刺激就會發病?
楚天也知道適可而止,把眼淚笑出來之後,就轉頭對徐副將說道:“徐副將,請問這兩份文書可是從彭飛彭卒長這裡得到?”
徐副將一驚,沒想到楚天這麼敏銳,這麼快就猜到文書是從彭飛哪裡得到的,徐副將等會也要召喚彭飛作爲人證的,此時也不得不承認。
楚天得意一笑,說道:“那可否讓彭卒長進來和在下當面對峙?”
“這個……”徐副將一時語塞,不知道楚天這是唱的哪一齣,哪有犯人還主動相見證人的,難道彭飛還有什麼瞞着自己。
徐副將不知道要不要讓彭飛現在出現,可是現在可不是徐副將說了算的,那是龐都尉說了纔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