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擼娃真的怒了,平時在外面都是自己對別人耍無賴,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欺負過。
再內心屈辱的驅使下,互擼娃也不顧其他,抽出刀子就要動粗。
但是憤怒歸憤怒,雖然可以激發潛力,但是卻不能給互擼娃越級殺人的可能,畢竟門丁可是足足有20級,而且裝備也不差。
互擼娃一記抽刀斷水,毛都沒砍到,就被門丁甲一腳踹翻在地,然後不斷的對互擼娃報以老拳,門丁乙見到,手也癢了,立刻加入到了毆打的行列中。
門丁雖然很囂張,但是也不敢弄出人命,把互擼娃打到殘血就收手了,然後回到自己崗位,繼續淡定的站崗,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而王氏四姐弟見到互擼娃被門丁毆打,當即就知道互擼娃原來和陳員外沒有任何關係,於是四人就走了過來。
王老二連忙對門丁甲報以微笑,說道:“趙哥,這是我的犬子,剛纔和自己吵了一架,就要離家出走,真是得罪趙哥了,還望勿怪!”
門丁甲冷哼一聲,沒有理睬王老二,自己的年紀不過20出頭,而王老二都快奔四的人了,竟然還不要臉的叫自己當哥,門丁甲心高氣傲,自然看不起這樣的人。
王老二對門丁甲的白眼沒有絲毫的不滿,自己本來就是個小混混,沒錢沒勢,當繞要能屈能伸才能苟活於世。
王老二訕笑兩聲,立刻收起笑容,換上怒容,對着在地上裝死的互擼娃喝道:“你個逆子,險些給爲父惹下大禍,看回去不弄死你。”
互擼娃不爲所動,繼續裝死,心中又氣又恨,這王老二竟然不要臉說自己是他兒子,這對互擼娃來說,是多麼大的侮辱,但是互擼娃知道現在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的,還是繼續裝死,或許還真能嚇走……
顯然互擼娃想多了,王氏在兵荒馬亂的年代混跡了這麼久,早就練就了一雙毒辣的雙眼,一眼就識破了互擼娃是在裝死。
當即給王老四使了個眼色,王老四也不含糊,拿着綁豬的粗麻繩就走向了互擼。
互擼娃感受到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萬念俱灰,絕望之下,互擼娃竟有種咬舌自盡的衝動。
就在這時,互擼娃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只覺得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楚天此時帶着10個陳府的家丁,還有管家一起來到了門口,正要去野豬林帶回陳能斌的屍體。
見到互擼娃如同死狗一般的躺在地上,旁邊還站着幾個面相猙獰的漢子,楚天立刻就意識到,互擼娃又惹麻煩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楚天這邊吸引了過去,互擼娃趁機一個鯉魚翻身,來到楚天的身旁,雨淚俱下的說道:“雷鋒哥,這些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家猛男啊!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啊!”
頓時,所有人愕然,目光就集中在互擼娃身上上下打量,不管怎麼看互擼娃,都覺得只和瘦猴差不多,除了猥瑣就只剩猥瑣,哪裡能和“猛”字掛上鉤。
楚天注意到了“搶”這個字眼,不由得深深看了一看養豬大戶王氏,楚天還記得王氏是發佈與母豬配種任務的NPC,互擼娃一定是去取消任務的時候被纏上,但是也不至於被逼得要強搶啊,楚天不由得想到,一定是王氏看上了互擼娃,幻想着互擼娃被王氏壓在牀上痛苦不堪的表情,楚天就想笑,這就是感情深刻的兄弟啊!
管家這時說話道:“活小兄弟,你認識這位小兄弟?”
楚天回過頭說道:“是的!這是緊肛弟,當時也是和我一起發現陳公子的屍首的。”
管家不解道:“那爲何先前這位緊肛兄弟沒有你一起進來?”
楚天指了指門丁甲,說道:“是這位大哥不讓進,說是不能讓陌生人隨意進入陳府,可是當時我已經說了緊肛弟是我兄弟,但是依舊不讓進。”
管家聽到這話,瞬間就怒了,對着門丁甲說道:“你怎麼做事的?這位活公子是我們陳府的恩人,他的兄弟自然也是陳府的貴客,你是活膩了?敢得罪我們的貴客?”
管家罵得聲響震天,隔了幾條街都能聽到,自從看到楚天得到了陳員外的看重後,管家也意識到楚天的重要性,現在自然是好好表現一下的機會,肯定要把楚天的關係搞好。
門丁甲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本來憑藉着自己是陳員外一茶莊管事侄子的關係,才找到這樣一份美差事,一直以來都作威作福慣了,沒想到這次碰壁了。
門丁甲連忙誠惶誠恐的對管事說道:“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貴客,我該死我該死!”說着,還抽了自己幾個大耳巴子。
管家很會做人,不然也做不到管家這個職位上,擺手止住了門丁甲的自虐行爲,淡淡說道:“你沒得罪我,你得罪誰跟誰賠罪去!”
門丁甲立刻轉向楚天,準備將之前那一套再演一次,楚天連忙也制止住,說道:“你該向我這位兄弟賠罪。”
說完,楚天又轉頭對着互擼娃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就是說,看!我夠哥們吧!知道這貨得罪了你,現在給你機會,讓他給你賠罪。
互擼娃如何不知道楚天眨眼的含義,立刻回了條信息:“雷鋒哥!夠兄弟!”
門丁甲臉色不好的看了一眼互擼娃,想起之前對互擼娃做的一系列事,門丁甲有些絕望,只希望互擼娃能發發善心,放過自己。
門丁甲也是個能屈能伸的角色,走到互擼娃面前,作勢就要跪下,只希望能用這樣的方式打動互擼娃,不說出之前被自己訛錢的事。
互擼娃是一個感性的人,本着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做人宗旨,對門丁甲的下跪不聞不顧,根本沒有伸手扶住的意思,口中還很給面子的說道:“你這隻看門狗,不讓我進去就算了,還訛我錢,最後還打我,現在還不把你剛纔訛我那三兩金子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