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這樣的一個動物,有的時候,你去留下她,她卻偏偏要和你耍性子,扭扭捏捏,死活不肯留下,但是隻要你不去挽留,過一陣子她又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了,尤其是戀人。
楚天雖然知道夏雪菲對自己有意思,但是沒有戀愛經驗的楚天,哪裡又能掌握女人的心思,互擼娃又跟別說了,互擼娃的女人很多,但是那都只是玩,真正的戀愛,互擼娃也沒怎麼經歷過,自然也不知道此時的情況該如何處理。
夏雪菲一把拍掉楚天的手,惡狠狠的說道:“我不想聽你什麼解釋,反正我不會留在這裡和那個流氓一起吃飯,要吃你自己吃。”
說完,夏雪菲扭頭就走,楚天愣了一下之後,立刻又拉住了夏雪菲的手,臉上繼續洋溢着微笑,不斷的用眼神暗示夏雪菲留下來。
夏雪菲哪裡能看到楚天眼神的提示,光是看到那張嬉皮笑臉的嘴臉,夏雪菲就覺得更加的生氣,只是楚天哪裡做錯了?楚天洋溢着笑容,這不也是爲了示好嗎?
夏雪菲真火了,瞪着楚天,大聲喊道:“你放開我!”
這一聲吼分貝極大,把楚天都嚇懵了,外面大廳正在吃着素菜的悲催小弟們也被這一聲驚了一跳。
楚天也有些火氣了,這什麼人啊?爲啥就不能聽自己先解釋了再走?想着,楚天立刻加大了手上的力氣,僅僅握住夏雪菲的手腕。
夏雪菲吃痛,另一隻手本能的去搬開楚天的大手,嘴裡也大喊道:“你放手,啊!啊!你弄痛我了!”
楚天根本不爲所動,反正就是不放手,要叫就叫吧,等你叫累了,總能聽自己解釋了,原來,楚天的骨子裡,還是有些暴力因子潛藏在其中,這尼瑪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外面的小弟們已經停下了吃東西,聽到包房裡那妹紙第二聲尖叫,小弟們都隱隱覺得,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莫非……
互擼娃見到楚天似乎做得有些過了,也坐不住了,連忙站起身,朝楚天走了過去,正想勸楚天住手的時候,卻被夏雪菲發現,夏雪菲連忙加大分貝大叫道:“流氓,別過來!”……
聽到這聲喊叫,外面的小弟們個個義憤填膺,牙齒咬得咔咔響,雙手也止不住的微微發抖,有的小弟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
“尼瑪!這兩個牲口,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強-暴民女,不對,是輪-暴民女,真是禽獸不如的狗東西。”一個小弟憤怒的站起身,猛地拍了一下飯桌,憤怒的說道。
一個腦筋不太好使的小弟聽到這話,撓了撓頭,忽然猥瑣的問道:“你們剛纔不是說這女的是在紅燈區裡做的嗎?那幹嘛還要叫?難道是玩情調?”
旁邊另一個一巴掌拍着這二貨的天靈蓋上,噴道:“玩尼瑪的情調,你腦子有病啊,玩情調能叫這麼大聲,能叫得這麼真實?她的聲音裡包含着屈辱和不甘,無奈和心碎,難道你都聽不出來?”
二貨小弟被說得無地自容,一個小弟卻感嘆了一聲,說道:“之前我就覺得這女的不像在紅燈區裡做的那種女人,不管身材氣質和樣貌,和那裡女人根本不是在一個層次上的。”
“對啊!我想,這女人一定是老大在認識的朋友,今天以吃飯爲由,將其騙了過來,想要就地正法,可能考慮到幹不過高自己五級的人,就把大神叫上當幫手,順便讓大神分一杯羹。”一人分析到。
“對!一定是這樣,怪不得我說怎麼老大的女人都那麼極品,原來是這樣來的,用錢砸不到,那就用強!真是畜生啊!”
“夠了!你們別說這些廢話了,現在Lang費一秒時間,那妹紙就多一秒危險,你們一個二個的大男人,難道見到這種禽獸所爲,都只知道在背後議論,而不會伸出援手嗎?”起先那個最義憤填膺的小弟看不下去了,對着其他人喝道。
小弟們互相對視了一下,都暗暗的低下了頭,說實話,作爲一個男人,見到這種事情,有幾個人不想伸出援手,但是想伸出援手和敢伸出援手完全就是兩碼子事。
這十幾個小弟是互擼娃的心腹,工資也是開得最高的,每人一月有一萬七八的工資,差不多是其他的小弟的兩倍,這要是破壞了互擼娃的好事,這份好差事估計就泡湯了,在金錢和人性之間,有時卻是那麼的分辨不清……
互擼娃被夏雪菲一喝,頓時不敢往前一步,身子急忙剎住,可是卻不小心按到飯桌,重心一個不穩,整張飯桌都傾斜了過來。
桌上的酒菜也都滑落下來,瓷器和地面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頓時嘩嘩聲作響,這停在外面小弟們的耳中,小弟們只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
在小弟們看來,這聲音一定是那妹紙在做最後的掙扎,在爲了自己的貞潔而戰鬥,可是自己這羣男人,卻只能袖手旁觀,眼睜睜的看着一場悲劇上演。
小弟們都無盡的自責,但是依舊沒有一個人敢衝進包房,阻止這場悲劇。
夏雪菲也被這碎裂聲嚇了一跳,不過也僅僅是一跳而已,掃了一眼地上,夏雪菲繼續回頭和楚天較勁,就是天要塌下來,那也得等到分出勝負之後才能塌下來。
“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夏雪菲沒想到楚天這麼禽獸不如,把自己手都弄紅了,居然都還不放手。
“你叫吧!叫破喉嚨都沒人理你!”楚天玩味的笑道,楚天覺得自己站了上風,估計夏雪菲妹紙馬上就要妥協了。
可是這對話,就讓小弟們聯想到百年前那部經典電影裡的臺詞,終於,最憤怒的那個小弟受不了內心的這種煎熬,將筷子朝地上一扔,嘴裡罵道:“媽了個巴子,你們不去,老子一個人去,給這種人打工,這工作不要也罷!你們這幫龜兒子,就繼續窩在這裡當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