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的忽然不高而別,讓董卓忽然感覺一口悶氣上來,差點窒息,一日之間,天下第一無雙戰將呂布判走,超一流歷史名將樊稠戰死,僅剩的一名超一流武將也不告而別,一下子,董卓發現。軍中竟然沒了可用之人!!!
城外,呂布營中,呂布高坐帥臺之上,看着麾下迅速集結起來的幷州軍,胸中一股激昂的熱血不斷的沸騰着,這才該是我呂布的生活。
“弟兄們,今天找大家來,只爲一件事,我呂布要反他董卓!”沒有多餘的廢話,呂布直接看着帳下衆多將領以及幷州精銳:“沒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董卓,就在今天,淫辱我妻子;身爲男人,我,咽不下這口氣,只想爲我自己,爲我妻子討回這口氣,今日之事,算是我呂布私事,記得當初離開丁原麾下時我說過,要走,我呂布絕不攔他,今天。也一樣,誰不願因爲這種事,爲我呂布賣命,儘管離去,我呂布大好兒郎,一言九鼎,決不食言!”
隨着呂布話音落下,指着呂布的鼻子罵道:“大家不必受這奸人盅惑,承相對我等恩重如山。我等焉能背離?”這人呂布認得,是董卓派到自己軍中的,名爲自己屬下,實際上實在自己軍中安插心腹。
“哼!你是什麼東西,幷州軍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張遼冷着臉站起來,一把提起那名西涼武將的脖子,用力一扭,那西涼武將的腦袋頓時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向後轉去。
“主公,遼願爲先鋒!”張遼本就是呂布手下的人,只是虎牢關下一戰成名,才被董卓提拔,但心豐對呂布的忠誠卻從來沒變過。
“若攻長安。我軍中無糧,必須先將烏堡攻下以作根基之用,請主公速下決斷,遲恐生變!”高順本就不是善於言辭的人,直接以實際行動向呂布表態。
呂布這段時間一直和幷州軍同吃同住,感情自是深厚,而且呂布的威名在幷州軍中是根深蒂固的存在,如今張遼、高順這兩個將軍同時表態,頓時再沒有人有疑慮,向呂布宣誓效忠。
幷州雖然時刻面臨着匈奴、鮮卑等草原人的危害,卻也在這中原極北的大地上,養出一批熱血豪情之士。因爲長期面臨着異族的迫害,所以內部更加團結,對家的眷戀也遠超其他地方,呂布的遭遇,卻是在他們心中起了共鳴。
“好,就依公孝之言,命張遼爲先鋒,高順爲解將,領軍十萬,兵發烏堡,三日之內,定要攻克此城!”呂布認同的點了點頭。
“末將領命!”張遼、高順兩人躬身領命。
兵貴神速,呂布也沒什麼羅嗦,當日便整點軍馬,發兵烏堡。
烏堡屬於特殊建築,算是城池的附庸,都城以上的城池可以建立,用來屯兵、囤糧,自董卓來到長安之後。便命人興建這裡,城防異常堅固,長安的糧卓,大半囤積在這裡。不但如此,就連董卓家眷也大多在此處。
守城官爲牛輔,雖然能力不怎麼樣,但卻是穩重之人,在得知呂布造反後便開始鞏固防禦,積極備戰。
此時,烏堡之下已經血流成河。呂布的幷州鐵騎再次向天下露出了它鋒利猙獰的爪牙,董卓派來的援軍就這麼被呂布率領的幷州鐵騎在牛輔的眼皮子底下,屠戮的一乾二淨。這次,呂布沒有接收俘虜,既然敢來,就做好死的準備!這是軍人的歸宿,也是軍人的榮耀。
“開城獻降,我可饒你不死!”呂布只帶着三千鐵騎,在距離烏堡一箭之地的距離處,朗聲道。
“開城!開城!”三千鐵騎的聲音,對烏堡中的十萬守軍造成了巨大的壓力,雖然只是三千人小但呂布在那站着,配合黑壓壓的三千鐵騎,匯聚成的壓力,讓城上守城的士兵,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牛輔倒是異常鎮定,無視呂布的威壓,冷聲喝道:“叛主家奴,有何資格說這等話,要攻便攻,牛輔大好頭顱在此,等你來砍!”
牛輔鏗鏘有力的聲音,着實讓人安心不少,周圍原本有些低迷的士卒,迅速的恢復了士氣。
“很好!希望你明日還能說出這話!”呂布也不氣惱,冷笑一聲,帶着三千幷州鐵騎,揚長而去,留下一地屍骸,以及被鮮血染紅的土地。無聲的告訴所有人戰爭的殘酷。半日後,張遼領十萬大軍兵臨城下。沒有過多的言語,直接開始攻城
“呼呼
磨盤大小的石塊凌空拋飛而來。狠狠的砸在城牆之上,躲閃不及的士卒直接被巨石壓成了肉泥,雖然傷亡不算慘重,但對士氣卻是致命的。牛輔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守城巨弩瘋狂的向呂布軍傾斜箭矢,在密集的軍中,清理出一條條鮮血染紅的路段。
這次幷州軍傾盡全力,誓要攻下烏堡。西涼軍也不甘示弱,竭力阻擋幷州軍的進攻,雙方在城頭血戰。互不相讓,幷州軍悍勇,西涼軍也不是吃素的,一時間,整個烏堡喊殺聲震天。
周圍雖然有不少玩家在觀看,但卻沒人敢參加進來,這是舊之間的戰爭,並沒有開通戰役,玩家進去死亡後,連功勳都沒得拿。
“公孝,陷陣營出手吧,我軍如今並無根基,也無糧草,無法持久。必須迅速拿下烏堡張遼皺眉看着陷入激戰的城頭,對身旁的高順道,雖然知道這樣強攻損傷會很大,但他們別無選擇,軍中糧草只夠持續三天。
烏堡並非城池,所以也沒有護城河。倒是省了不少麻煩,高順點了點頭,將頭盔帶上,取出自己的長刀。對張遼道:“那這裡就交給你了
“放心,我省得張遼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隨着高順八百陷陣營的加入,勝利的天平終於開始向呂布這邊倒來。陷陣營雖然只有八百,卻各個都是精銳,身手矯健,而且悍不畏死。只是片刻功夫,就由幾十人在城牆上站穩了腳跟,牛輔雖然極力剿殺衝上城頭的敵軍,但卻彷彿殺不完一般,越殺反而越多,他疲於奔走。戰了半天,反而整個城牆都有一半被攻下了。
“給我死吧”。現在牛輔也瘋狂了。眼見兩名陷陣營士卒瘋狂屠樓自己的士兵,手中長刀立即狠狠的斬向兩人,瞬間將兩人腰斬,瞪着腥紅的雙眼,繼續撲向其他地方。
“狗賊,休傷我將士性命!”隨着一聲沉喝,一股激烈的風聲傳來。牛輔雖然感覺到危險來臨,但身形卻彷彿慢了數倍一般,接着腰間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一陣天旋的轉。半截身體在空中打着飛旋,意識彌留之際,只看到一名面容冷俊網毅的武將,毫不停留的殺向其他方舟。
“爾等主將已亡,還不授受!”高順一刀切下牛輔的頭顱,單手提起,一腳踏在城牆垛之上,虎目含煞。看着下方依舊在頑抗的士卒。大聲吼道,烏堡中有十萬大軍,如果真的硬吃下來的話,他們的死傷也會很慘重。
牛輔的戰死,對烏堡中西涼軍的士氣絕對是個巨大的打擊,尤其是越來越多的幷州軍潮水般躍上城頭。一個個如同嗜血殘暴的野狼一般。瘋狂的屠戮着依舊奮戰在城頭的西涼軍,換做其他地方的士兵,恐怕早就棄械投降了,但能在這裡看守的,大都是董卓的心腹之士,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都沒一個人投降。
高順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頗爲無奈,向身邊的旗兵道:“發訊息給張遼將軍,敵軍不肯投降,讓他進城,協助我們攻堅!”
沒了城牆上的壓制,衝城錘很快將城門轟開,張遼一馬當先,率領着騎兵率先殺進城來,黃龍鉤鐮槍翻轉,將一個個頑抗的士卒絞殺,大批的幷州軍隨之進城。
沒有了主將的統屬,這些西涼軍雖然也是一個個悍不畏死,但在張遼和高順的指揮下,卻難以避免的被分割、包圍,各自爲戰,最終被全部絞殺,成功捕獲董卓家
“主公,要殺嗎?”張遼將董卓的家小小帶到呂布面前,低聲問道,依他對呂布的瞭解,恐怕恨不得立刻殺了這些人,張遼也沒有想過要勸阻。誰遇到這種事,恐怕都無法冷靜。
“殺,不過不是現在,明日將這些人驅趕到長安城下,我要讓董卓親眼看着他自己的家人在他面前受盡屈辱而死!”呂布眼中泛着寒光,狠狠的道。
儘管已經知道這些人不會有好下場,但聽了呂布那帶着深深恨意的話。張遼還是感覺一股寒氣自脊背升起。
呂布的中軍大帳之中,雖然只過了一天的時間,但嚴氏卻已經憔悴了許多,雙眼有些無神的看着大步進來的呂布。
看着嚴氏現在的樣子,呂布不由的心中一痛,將她的嬌軀摟進懷裡。柔聲道:“馨兒,你放心,不出一月。我定親手斬下董卓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