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天現實巾事多,因此連續兩天一更,不討今天忙州,明天開始不會在出現這種情況了,恢復三更,多謝大家這兩天依舊支持鬍子
“城破了!”
雖然陶謙、糜氏兄弟已經費盡心機。想要拖延時間,但最後。曹操的援軍沒到,反倒謝超大軍已至小最先被攻破的城門並非嚴密防守。佈下重重機關陷阱和防禦的南門。擎蒼攻勢雖猛,但即使加上徐榮這等統帥,也很難在第一時間攻破2
最先被攻破的卻是北門。這處被陶謙和擎蒼都忽略的地方。
嚴格來講,也算不得忽略。爲三缺一。在古代攻城戰之中,本就是很平常的戰術,因此,北門之外小擎蒼並沒有留下太多的士兵,當然,擎蒼也並未想過要放陶謙一把,因此在北門之外。還有重重埋伏,不過這些埋伏爲的是防止陶謙突圍小卻並未想到,謝超的軍隊會這麼快便到來。
“小怎麼回事!?。正在南城督戰的陶謙聽聞城門已破,眼前不禁一黑。有些惶急的吼道。
“謝超大軍出現在北門之外,城門己破。大軍已經入城!”糜芳滿身血潰。頗爲狼狽的來到陶謙身邊,而此時北城方面,卻已經火光沖天。
陶謙急往視之。卻見一將率領着軍隊。在城中橫衝直撞,雖然距離很遠。但那個身影,陶謙卻很快便認出來。雙目陡然瞪得老圓,淒厲的喝道:“小臧霸!!?。
陶謙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有一天,被臧霸逼入絕境,渾濁的雙目之中。閃過一抹陰鷙,臧霸昔日在徐州軍中頗有威望。也是因此。被陶謙所忌。此時殺入城中。徐州大軍見是臧霸來襲。根本興不起多大的戰鬥**,很快被臧霸說降,臨陣倒戈!
陶謙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胸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堵着一般,半天回不過氣來。眼見臧霸大軍將近。猛地噴出一口黑血,整個人暈了過去。”父親!”陶謙之子陶應見父親昏厥。不由大驚,連忙上前扶住,卻見陶謙只是昏厥過去,將陶謙交給糜竺道:“子仲,拜託了!”
糜竺看了陶應一明,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事實上也不需要說什麼。陶應是有點小勇武。但和臧霸比起來。卻什麼都不是。城門已破。臧霸突入,外面還有大量的擎蒼所率領的軍隊。這個時候。衆人已經陷入絕境了。
陶應深深的看了自己的父親最後一眼猛地提起一柄長槍,帶着幾十名親衛,徑直往城下跑去。
“臧霸!我來會你”。陶應跨上一匹無主的戰馬,毫無懼色的往盛霸的方向衝去。
周圍的徐州士卒雖然已降。但面對舊主。多少有些猶豫。臧霸虎目掃了一眼陶應,揮手讓周圍的士兵退開。
“老大,我來”。昌稀惡狠狠地吐了口唾沫,一把抄起大刀。不等臧霸提醒。跨上戰馬已經衝向陶應。
小滾開!”陶應眼豐閃爍着瘋狂的光芒。對於昌稀劈來的大刀,竟是不閃不避,長槍直直的刺向昌稀的咽喉。完全一副同歸於盡的打法。
昌稀原本殘忍的目光突然一變。眼中閃過剎那的猶豫,這樣下去,他可以一刀劈碎陶應的腦袋。但同樣的,陶應的長槍也必然會刺破他的咽喉。
如今勝利在望,昌稀自然不願意和對方同歸於盡,只是戰場之上,哪來的那麼多時間讓他猶豫?昌稀猶豫的一瞬間。刀勢不自巖的減緩了一些。而陶應的長槍,卻毫不猶豫的刺破的昌稀的咽喉。
狹路相逢。勇者勝!
陶應實力或許不如昌稀。但一個人,如果徹底將生死置之度外,發揮出的戰力,絕對讓人難以想象。
“小呃,啊”。昌稀淒厲的慘叫起來。旋即聲音戛然而止,馬背上。那雄壯的身軀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隨着戰馬的繼續奔走,頹然的跌落下來。
雙馬一錯而過,陶應卻沒有看了昌稀一眼,徑直衝向臧霸。
“小昌稀!”伊禮、孫觀兩人見昌稀陣亡。不由大怒,想要搶上爲昌稀報仇。卻被城霸一把攔住。”讓我來!”臧霸冷漠異常,並沒有因爲昌稀的死而出現絲毫的波動。看着迎面而來的陶應,眼中閃過一抹冷然,雖然陶應如今表現出的英雄氣概。讓他有些小佩服。但他也沒有忘記,當初在徐州時,此人是如何折辱自己的。
雙腿狠狠地一夾馬腹,徑直的朝着陶應衝去,陶應依舊是那一槍。想要和臧霸同歸於盡,但臧霸並非昌稀。絕對的實力面前,陶應這種拼命的打法,並無法挽回實力上的絕對差距。
“小噗嚓”“咣噹”
鋼槍跌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周圍同時變得異常靜
陶應的戰馬衝出十餘丈才停下來,但馬背上,卻只剩下一具失去了頭顱的屍體。脖子的斷口處,鮮血噴射,不少士卒臉上都被鮮血淋到,但卻沒有人去躲避,轉眼之間,徐州少主。竟然就這樣死在自己面前。對於這些前一刻還是徐州軍的士卒心裡一時間接受不過來。”
短暫的靜謐過後,臧霸所帶的人最先反應過來。瘋狂的揮舞着手中的兵器。爲城霸而歡呼。
“陶謙老賊。還認得臧霸否!?”策馬來到城下,手中提着陶應的腦袋。舉刀遙指城牆上的士卒。雖然並未看到陶謙本人,但臧霸很清楚,陶謙絕對就在城牆之上。
“宣高,你又何苦趕盡殺絕?”城頭上。糜芳眼神有些複雜的看着臧霸,聲音有些低沉,臧霸走後,徐州軍的軍事一直是由他和陶應負責,如今見陶應身死,心中難免升起一股兔死狐悲之感。
“奉吾主謝超之命,攻伐徐州,但有阻攔者殺無赦!”並未回覆糜芳的話。陶謙止步於城下一箭之地處。冷冷的看着城上這些熟人,
原本,有着城池的保護,這些徐州武將還敢拼上一把,但如今,城池已破,面對的,又是曾經的徐州將。許多將領,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畢竟。無論什麼時候。能夠爲了心中一點信念,而堅持到最後甚至慨然赴死的人,並不多。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糜芳有些惱怒的看着從城牆上下去的武將以及大量的兵士。雖然他先前也有過類似的念頭,但如今,看着這些毫不顧忌舊主的武將。心中還是忍不住憤怒,至少,陶謙安全之前,他們不該如此絕情的將一個孤寡老人留在這裡等死。
“再說一遍,投降或者死”。看着依舊站在城頭,將陶謙護在後面的糜芳,臧霸眼中不由微微有些鬆動,在徐州,和他有些交情的。也只有糜芳了,他不想糜芳和陶謙一起陪葬。
“子方!”糜竺眼中也閃過一抹焦慮。糜家乃當世大族,對誰執掌徐州並非太看重。而糜竺也不認爲,陶謙有讓糜家配上全部基業的價值。
“兄長”我們。糜芳眼中出現幾許掙扎之色。
“子方。將我放下!,小陶謙微微的嘆了口氣,渾濁的老眼中。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看着城下,臧霸手中陶應的腦袋,卻沒有想象中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只是很平靜的看了兩人一眼。
“陶謙老賊!我還以爲。你不敢來見我呢!”看着城牆上的陶謙。臧霸眼中閃過一絲刻骨的仇恨。”爲什麼不敢!你不過是一賊而已,老夫乃堂堂一州刺史,爲何不敢見你!賊,就是賊,即使現在。謝超賊子封你爲將,你依舊是賊性不改,老夫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好過!”陶謙那有些偃僂的身影,這一刻卻表現出絕對不相稱的靈活,瞬間竄到控制千斤閘的地方。指揮幾名自己的死士。用絞盤將城門打開,放外面的擎蒼大軍入城。
“你我死!”
看着陶謙的動作,臧霸冷哼一聲,搶過伊禮手中的弓箭,對着陶謙便是一箭射出,犀利的箭矢在糜竺和糜芳駭然的眼神中,瞬間洞穿了陶謙的胸膛,但城門卻在幾名死士的控制下。已經被打開,強悍的黃巾力士最先衝進了城門,他們在城外並不知道城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口”殺出去!”
大仇得報。臧霸胸中的殺氣卻沒有因此而減緩,他現在,需要發泄,要殺人!
“殺!”
沒有絲毫的猶豫,臧霸身後的青州大軍。攜帶者大勝之勢,鋪天蓋地的衝向臉上帶着茫然之色的黃巾力士。
這些黃巾力士都是擎蒼麾下的精銳。雖然出現剎那的茫然,但並未失措,很快反應過來,他們本來就是進城戰鬥的,只是沒想到會是如此情況而已。
迅速的抽出身上的兵器迎向青州軍,慘烈的廝殺聲,瞬間響徹整咋。城門附近,黃巾力士想要衝進來。但青州軍卻是要殺出去。
臧霸一馬當先,連斬十三名黃巾將領。身後孫觀小伊禮兩人也是猛不可擋,剛網衝進來的黃巾力士,幾乎在一瞬間,被如狼似虎的青州軍斬殺完畢,而後方新招募的兵種,面對青州精銳,即使有徐榮的統帥加持,也並未表現出太過出彩的一面。面對臧霸這種王級猛將,在局部戰場上,即使是徐榮這等王級帥將也沒有辦法,只能先讓大軍撤出。
只是,臧霸並未選擇固守城池,戰鬥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