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城防禦工事加固,而且還新建了不少。這對於整天瘋一羣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壞消息。原本實力差距便是懸殊,若是不能趕在陳文傑將青龍城的防禦工事建成之前開戰,那勢必還得付出不少慘痛的代價。
霸刀和牛插得不行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於是收起了玩樂的心,轉而變得嚴肅起來。只是現在嚴肅也沒有任何的作用,或者說對於問題的解決沒有絲毫的幫助。
除非能趕在陳文傑將青龍城防禦工事的建成和加固之前開戰,否則任何行爲都是沒有意義的。而要趕時間攻城,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加快收集物資,鑄造攻城器械。
這看起來好像很簡單,好像沒有多大的事情,只要多發散人手就能解決。但這其中又有一個很關鍵的因素,那就是一直都未能解決的問題。他們實在是太窮了,窮得連整天瘋全副身家都捐出去了,但還是沒能夠解決他們的攻城所需。
畢竟整天瘋就那麼點錢,對於收集攻城物資所需的錢來說,實在是太少太少,少得可憐,少得令人蛋酸。
有那麼一段時間,整天瘋和開門的都想玩家的等級能高上那麼一點點,能有更多的玩家能夠參與此次的攻城行動。只要玩家等級高了,玩家的人數多了,那還需要收集什麼攻城物資?那還需要鑄造什麼攻城器械?直接讓玩家做炮灰也好,做攻堅不對也好,死命往青龍城城牆上堆就是了。
再不成,直接在城裡發動兵變,這奪下青龍城的機率,可是要比現在高多了,多了去了!
但這只是他們兩人的願望而已,其實現的難度,與陳文傑拱手讓出青龍城沒什麼區別。整天瘋和開門的應該覺得悲傷,但同時又應該覺得慶幸。
畢竟若是真等玩家都等級上去了,參與的人數多了,那可能就輪不到他們說話了,輪不到他們指揮了。想想,頂多他們可能只是一個小兵,一個炮灰而已。就算是拿下了青龍城,名譽、城池什麼的也不是他們的。
一將功成萬骨枯,他們只不過是被人踩在腳下的粉末,助人登上高位的階梯罷了。
而如今呢?至少他們還能得個名聲,至少還能露露臉。說難聽點,即使他們失敗了,但至少還會換回個英雄的名號,至少達到了整天瘋曾經的預想,讓開門的增加威望,以求日後建立幫會之後能夠吸引更多的能人異士。
“現在怎麼辦?”牛插得不行想了許久,也沒有摸出個頭緒,只好開口詢問。一個腦袋始終沒有四個腦袋好用,自己沒能夠想出來,整天瘋他們未必也沒有想出來。
牛插得不行是打着這個主意,但開門的和霸刀卻禁不住鄙視。
“我去!你丫堂堂一個軍師,我們不問你也就罷了,你還好意思問我們?”
悲催一般就在這種時候發生,開門的和霸刀是從來都不會客氣滴。讓他們讚揚別人,他們可能不太會,但讓他們打擊人,他們可都是神級的。
這尼瑪就是傳說中的落井下石之徒,甚至是傳說中的聖賤士,賤得已經令人髮指,連神也達不到的地步。
“別玩了可以嗎?”牛插得不行嘆了口氣,臉上着急的神情可不是裝出來的。他知道開門的這麼一羣人在緊要的關頭也喜歡開玩笑,面對死亡也沒有絲毫所謂。
但現在這種情況,這種事態之下,能不能別玩了?你們能夠玩,你們有心情玩,這作爲軍事的牛插得不行可是沒心情陪你們玩。
“那你說說該怎麼辦吧。”既然牛插得不行都這麼說,開門的和霸刀也不會再打岔,回到原來的主題。
牛插得不行看了一眼發話的開門的,神情無辜道:“我要是知道,還需要問你嗎?”
“要不,我們就不管到底有沒有收集齊全物資,不管有沒有鑄造足夠攻城器械,趁早攻打青龍城。你們覺得這樣如何?”霸刀是提出了這麼一個建議。
提早攻城,這是需要的,也是眼下這種時刻必須的。但若是說不管物資和攻城器械,這樣真的可以麼?
慕容嫣然的山賊嘍囉,都只是一些等級不高的npc,不可能像白起那樣直接越過青龍城城牆進入城內,攻城器械必然不可少。
再者,玩家或許不需要什麼攻城物資,只要有食物可以填飽肚子即可。但npc可就不同了,除了填飽肚子,他們還需要武器,還需要裝備。這些個物資若是沒有收集足夠,那豈不是幾乎都成了炮灰團了?
屆時估計不能說是攻城,而只能說是送死了。
牛插得不行搖了搖頭,道:“提早攻城是需要的,但攻城物資和攻城器械絕對不能少,即使不足夠,也不能缺少得太多。而且我隱約感覺,這可能是陳文傑耍的陰謀,目的就是讓我們在攻城物資和攻城器械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情況下,盲目的攻打青龍城。”
“說說看。”對於牛插得不行所說的陳文傑耍的陰謀,開門的也有絲絲的感覺。只是他還未能確定,還不敢肯定就是這樣。現在牛插得不行這麼一說,他倒是想知道牛插得不行想的跟自己想的是否一樣。
牛插得不行低頭想了想,整理了下思緒,道:“從我們得知陳文傑知道有人攻打青龍城而開始加固城內的防禦工事以來,我就感覺我們好像正踏入了一個陰謀。”
“首先,陳文傑既然知道有人要攻打青龍城,那必然也會知道是誰這麼大膽。而他既然知道是誰,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你們想想,若你們是陳文傑,你們會怎麼做?”
“那還不簡單?帶上一大隊人馬將企圖攻城的人都趕盡殺絕了唄。”霸刀想也沒想便是回答道。在他的心中,他也是存在着這麼一個想法。作爲一個城主,既然知道有人要攻打自己的城池了,誰不會將這個苗頭扼殺在搖籃裡?
“對!正常的做法應該是這樣的。”牛插得不行點點頭,贊同了霸刀的說法,隨後又是問道:“但爲什麼陳文傑並沒有這麼做呢?這其中又隱藏着什麼呢?”
爲什麼?難道就真的隱藏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