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見的,我腦海裡瞬間浮出那天在酒館的一幕,眼前的紅綢女子,不正是當時被血染霸槍摟在懷中,媚色萬千的長袍麗人嗎,我眼神有點迷離,臉色有點呆滯,彷彿被女子的絕色容顏所吸引。心裡,卻是恍然大悟,怪不得血染疆土那天總是嘮叨自己內部的隱秘行動竟然被豹哥察覺,肯定是幫裡出了內鬼,而一邊陪同的血染霸槍也跟着起鬨,說什麼一定要好好查查,非把泄密者揪出來不可,原來那傢伙是賊喊捉賊啊。
這女子還真是騷勁十足,竟然把血染霸槍這傢伙給拖上豹哥這條船,幸好那天我坐在角落裡,沒被他們看到,不然的話,估計這頓飯吃好了,豹哥一定會要我給他個交代,嘿嘿,現在只有哥們我自己心知肚明,咱不說,繼續裝下去。
一邊的豹哥見我那副色迷迷的神情,也暗自點頭,真把咱當成是好色之徒。
“嘻嘻,你在傻看什麼啊,怎麼不說話了。”在我懷中的千嬌百媚嫣然一笑,伸手輕點我的額頭說道。
“有如此佳人相伴,我哪還說得出話來。”我握住她的纖柔說道。
“貧嘴!”千嬌百媚還故裝羞澀,縮回手,站起身來說道。
“哈哈,沒想到今天在豹哥這裡,竟然看到如此天香國色,我真是眼福不淺,還能抱個滿懷,手福也不淺啊。”我浪聲一笑,眼光如無形之手,狠狠蹭過千嬌百媚那被薄紗半掩,呼之欲出的傲人雙乳,轉頭說道。
“百媚,有隱兄弟如此看重與你,你還不趕緊敬他一杯啊。”豹哥滿面紅光,跟着大聲說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以此薄酒敬隱大哥一杯,不知隱大哥是否肯賞臉啊!”千嬌百媚倒滿兩杯,遞到我面前,面帶桃容地說道。
“賞臉,當然賞臉,即便你給我的是穿腸毒藥,咱也照喝不誤。”我接過杯子,一干而淨,豹哥和千嬌百媚見我如此,笑得更歡了。
“對了,隱兄弟,我想起還有點事要辦,要先行告退了,既然你和百媚如此投緣,那你們慢慢在這裡聊吧,怎麼樣?”豹哥摟着兩個白衣女子,站起身來,有點歉意地說道。
辦事,看你那樣,不用說我都知道,是不是想去放鬆放鬆,泄泄壓啊,我懂,這有錢有權就是不一樣,連搞女人都是兩個兩個上,鄙視你,早點陽痿掉吧,奶奶的,我心裡暗罵道,是不是想留着千嬌百媚來誘惑我啊,讓我也上了你這條賊船,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你如果把我當英雄,那就錯了,哥們我可是不折不扣的真小人,你給的這貨色,雖然不錯,但咱知道燙手,不能輕易採摘的。
“豹哥,這!”我連忙站起身來,裝作有點尷尬地說道。
“嘿嘿,兄弟,天地裡ML只要男情女願,就可以了,沒有太多的拘束,有佳人陪伴,你可別錯過機會,好好體驗一下,刺激得很,不比真實效果差,那邊,還有個休息室的,”豹哥見我這副摸樣,便放開身邊女子,湊到我耳邊,淫笑着指着對面小門竊語說道。
“嘿嘿。”聽了豹哥的話,我臉上也浮出會心地笑容,心裡罵道:你這該死的豹哥,倒是挺會施美人計的,當我是楞頭青,沒嘗過葷啊,跟我來這套,赤裸裸的性挑逗,我操。
看着豹哥摟着兩個女子退到左邊的小門之中,我低頭看了看時間,恩,就快七點半了。
“哦,我好象有點醉了,你能扶我過去休息一下嗎?”見我笑而不語地看着自己,千嬌百媚嬌喘一聲說道,身子,懶懶地向我倒了過來。
“哦,好好。”嘿嘿,雖然咱不對你有啥非分之想,但是這白白送上門的便宜,不佔白不佔,我順勢一把抱了過去,有心無意地托住她的豐滿,摟着她的蛇腰,扶着她走向了休息室。
“隱大哥,你能坐下陪我聊聊嗎?”躺在牀上的千嬌百媚半眯着媚眼,用她那勾人魂魄的眼神看着我,嬌聲說道。
坐,你讓我坐哪,媽的,這是什麼休息室,裡面除了一張巨大的雙人羅牀外,其他啥也沒有,瞧那帶着誘惑的淡紅色昏暗燈光,惹人無限遐想的裸女壁畫,以及屋裡飄散的胭脂香味,估計就是豹哥這傢伙用來腐敗咱“革命同志”的淫窩吧。
既然裝,咱可就得裝到底,我帶着滿臉的猥褻之情,應聲上了牀,坐在千嬌百媚身邊,眼睛裡,帶着恨不得將她連皮吞下的虎狼之色。
“我好熱啊,你幫我扇扇好嗎?”千嬌百媚見我那副模樣,伸手在酥胸前摸了摸,將那薄薄的紅紗給斜拉下一半,一顆紅撲撲的小櫻桃頓時跳入我的眼中,看得我是喉嚨一陣燥熱,媽的,熱,這裡一點都不熱,你個騷貨,擺明就是要我上你啊,
我湊了上去,雙手在她臉側扇了扇,說道:“還熱嗎?”
“熱,我的胸口好熱!”千嬌百媚見我竟然沒有動手,還心道我不敢,繼續挑逗地說道,“隱大哥幫我扇扇胸口吧。”
千嬌百媚話音剛落,“嘟嘟嗒嗒”我那傳呼機歡快地叫了起來,千嬌百媚眉頭一皺,說道:“隱大哥,你好忙啊。”
“呵呵,不理它,我先幫你扇風。”我故意裝個大方,看都沒看,關了說道。
“恩!好的。”千嬌百媚聽我這一說,以爲真栓住我的心了,身子一翻,將那兩團柔軟平擺我面前,等待我去呵護。
“嘟嘟嗒嗒”我手剛伸了一半,傳呼機又響了,沒等千嬌百媚開口,我就說道:“誰啊,這麼煩人。”繼續關了沒答。
雙手就要碰到千嬌百媚那兩白嫩的雙峰,千嬌百媚也得意的側目一笑,嘴裡發出一聲嬌喘,正要迎合我時,“嘟嘟嗒嗒”傳呼機再一次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