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你小子傻不,問號級的波ss是好惹的嗎?剛纔它跟我們隨便玩玩,就差點要了我們的命,而且它肯定要就絕招沒用,我們好不容易纔逃出它的魔爪,現在不知根底地又要跟在後面湊熱鬧,要是一個被小心,被那發了飆的金爪蜈蚣給掛了,那不是自己犯賤嗎?”我語重心長地對多紋說道,唉,這年輕人啊,就是耐不住性子,凡事都要爭個先,何必呢。
小金的厲害我已經是領教過了,要不是我有重重準備,早就死翹翹了,這金爪蜈蚣,十幾米長的個頭,估計起碼有八九百斤重,就算是用壓的,估計也能壓死人了,咱就算要去,起碼也得等戰鬥狀態過了,能用潛行再去。
“隱哥,還是你穩啊,那我們先去洞口,萬一那金爪蜈蚣殺出來的話,我們靠在過道口,估計也逃不掉。”多紋是舉一反三,跟我說道。
“嘿,你小子不傻,走,我們先去洞口,有的時候熱鬧看不得的。”我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我這話音剛落,準備開走,就聽得過道內傳來一片淒厲的哭爹喊娘,鬼哭狼嚎之聲,緊跟着就見剛纔涌進去的那些玩家們帶着滿臉的恐懼之色,是你推我擠地競相往外衝,看那樣,就跟我們剛纔似得,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不過這也太誇張了吧,好歹也這麼多人,怎麼剛一進去就忙着出來,也沒跟那金爪蜈蚣好好幹上一場,分出個死活來,就如喪家之犬逃出來,真是沒血性,沒鬥志啊,我心裡暗暗嘀咕道。
不過,跟那些玩家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大片乳黃色煙霧,被籠罩在霧氣之中的許多玩家,都沒來得及跑多遠,就統統站在原地不能動彈,似乎被麻痹了。
轟隆一聲響,碎石亂濺,腥風大作,那宛如惡蛟出世,妖龍下凡的金爪蜈蚣硬生撞破狹窄的過道,將它那巨大的身軀扭了出來,黑頭一伸,獠牙一個張合,一個被麻痹的玩家立即被它攔腰咬在嘴裡,喀嚓喀嚓兩下,就化成白光走人了,這個死得算是慘的,不過其他的玩家也沒好果子吃,那金爪蜈蚣前身一挺,揚起兩片沾滿鮮紅血液的金色利刃,眼中紅光更盛,平平齊腰抹了過去,擁擠在過道中的玩家一個個跟那秋後的稻子似的,一動不動,等着這頭勤勞的收割者來切割,他們的等級也就在三十五級上下,那裡能和這頭兇蟲相比,只不過是三個來回,那幫玩家都沒機會反擊,就變成道道白光,集體迴歸了。
他媽的,還好老子跑得快,沒想到這該死的蜈蚣還有這招,即便是我開了潛行,也無法避免中這種客觀攻擊效果,要是這該死的麻痹霧氣持續時間很長的話,我不也等於是去送死,一口氣跑到路口,我還回味着剛纔那一幕,心裡暗暗慶幸,這問號級的金爪蜈蚣,果然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主,汗,咱,不,是和多紋一個不小,又放出個禍害了。
閃,反正咱礦也挖得夠多,沒那份心思惹着礦洞大爺,以後再說吧,我和多紋二人無視不聞後面衆多玩家的咒罵,回城石一掏,勝利搬師回朝。
呵呵,真是挖倒一座牆,放出一大王,毒了一大片,橫屍遍礦場。“隱哥,你現在準備去哪?”多紋帶着滿臉親熱地湊到我身邊,“曖昧”地說道。
“別,你小子跟我保持一定距離,靠這麼近,別人還以爲我們是‘愛人同志’呢。”我連忙讓了幾步,一臉嚴肅地對多紋說道,“咱可不想壞了名聲。”
“隱哥,看你說得,你放心,我也是愛好正常者,只不過你的高大形象讓我是萬分景仰,這纔想仔細看看你啊。”多紋臉不紅,心不跳地狠狠拍起馬來。
怎麼這話的味道聽起來有點跟刑天差不多啊,汗,難道現在天地裡流行這個型號的玩家嗎?我心裡想到,給了多紋一拳說道:“沒看出來,你也是個神說啊,怎麼着,等會還想跟着我後面混嗎?”
“當然,嘿嘿,有隱哥帶着,挖的可都是極品好礦,怎麼不想跟你啊。”多紋笑得跟拾了寶似的說道。
你小子想得不錯,挖好礦發財,那等於是在搶我的財路,再說了,一個人做事嘴牢,二個人做事嘴鬆,稍有不慎,一傳十,十傳百,新的礦洞馬上就成衆人皆知的秘密,這點道理我可懂,何況咱馬上要去的礦點可都屬於私人機密,不能外泄的。
“我不挖礦了,去衝級哦,不能帶着你,以後有機會再合作吧。”我搖了搖頭,對多紋說道。
“哦,那我就不給你添麻煩了,對了,隱哥,以後如果需要打造什麼武器,直接找我,甭客氣,只要我能打的,沒有二話,嘿嘿,還望你能多帶帶我去挖點好礦啊。”多紋點頭回道。
“恩,好的,以後需要找你的話,我絕對不會客氣的。”我笑着說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知道說句客套話,不過咱這打鐵技術,現在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不過有機會的話,也可以和他切磋切磋,討論一下打造裝備的技巧。唉,要是能再遇到工老爺子,那該多好啊,咱就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
看着多紋遠去的背影,我轉頭直奔銀行,雖然我那礦石揹包是無限的,但是放那麼多在身上,礙眼,而無限揹包裡面的東西也不能放得太多,不然清理起來,麻煩得緊。
什麼,問我有了無限揹包,怎麼不把礦石揹包賣了?我傻啊,咱又不缺那點錢,賣掉幹嗎,稀少的東西咱就算用不着,留着當個紀念也好,絕不能便宜了別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