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話有點過分,馬尾辮推了推我的肩膀我柔聲說道:“幹嗎這樣,我又不是故意說你吹牛,以前你的確沒帶我去看過什麼畫嘛。你別這樣好不好嘛,你帶我們去看看啊。”
呀喝,這位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姐什麼時候學會跟人道歉了,以前可從來沒有過。我倒真的覺得有點奇怪。
其實我是沒有留心注意,自從與我認識以後,馬尾辮比起以前,已經改變了許多,大小姐脾氣也收斂了不少,幾乎都沒有衝我發過脾氣,只不過我都以爲是自己一味順着她,讓她找不到發脾氣的理由罷了。其實象她這樣的大小姐,真想要發脾氣的話,又哪裡需要什麼理由呢。
既然她都已經客客氣氣認錯了,咱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呢,大人不計小人過嘛。我慵懶地舒展了下雙臂,長長地吁了口氣我這才悠悠地說道:“這口氣還差不多,好吧,咱們這就出發,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纔是藝術。”跟着從揹包裡拿出幾瓶水之青屏分遞過去。
“你說的畫難道是在海底?”馬尾辮他們幾個拿着手中的水之青屏,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回頭衝他們眨了眨眼,狡黠地笑了笑說道:“難道有誰說過,畫不能藏在海底嗎,少見你們必然多怪,快點跟我走吧。”說完轉身推門而出。
“星睛,大哥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啊?”曉曉跟在後面,拉着馬尾辮的胳脖,輕聲問道。
馬尾辮衝曉曉微微一笑說道:“他不會騙我們的。走吧,去看看到底是什麼好畫!”說着朝我的背影,撒腿追了過去。
刑天看了看手裡的水之青屏,晃了晃腦袋,嘆了口氣。無限悲哀地說道,“完了。完了,這下倒好,連隱大哥都跟着她們瘋了。區區幾幅畫而已,有什麼好看的,哪有美女養眼呢。”
“呀,你們也等等我啊,別把我給拉下!”看着前面消失在過道中的人影,刑天一聲大吼地追了上來。(過道是蜿蜒曲斬,再加上兩邊有形形色色地海魚吸引人地眼球,讓人駐足觀賞。所以走起來當然比平時慢了不少)
海底的風光依舊是那樣變化萬千,讓人眼迷心醉:成羣結隊的游魚到處穿梭,自由遊戈;色彩斑讕,緩慢挪動的是精巧的海星和肥碩的海蔘;張牙舞爪的梭子蟹正沿着深黑色礁石到處橫行;纖細柔軟的闊葉海草如那輕歌曼舞的舞女,隨着水波盪漾。
帶着刑天等人延着上次的路線,沒費多大勁,我就找到那道海底裂縫,那個埋藏着米特蘭船長寶藏地洞穴依舊是被厚厚的深綠色海藻覆蓋着。很顯然,沒有其他玩家發現過這裡的秘密。
撥開那些海藻,我回頭衝馬尾辮他們招了招手,跟着一頭鑽進洞穴裡。
馬尾辮他們先是一愣。也跟着我鑽了進來。洞裡的一切跟我上回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絲毫沒有變化,滿地散落着一張張油畫,被砍得稀爛的青筒箱子緊靠在洞壁邊緣,像只張了嘴的破鞋。還好,還好,咱當時沒有一氣之下把畫全都給毀了,不然咱這牛b可就吹炸了。我心裡暗暗慶幸道。
“星睛,你快來看啊!”曉曉從地上拾起一幅還算完好的油畫,連聲嚷嚷。
“我地天啦,跟這幅畫比起來,‘海龍王’裡面那幅‘龍之少女’簡直就跟幼兒園小朋發畫得差不多了。”馬尾辮看着曉曉手裡那幅畫,激動得差點癱了下去,驚歎道。
有這麼好嗎?我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整個畫面模模糊糊,什麼也看不清楚,彷彿是被蒸氣薰過一般,真的不明白這兩個女生怎麼會這樣大驚小怪。我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臉上可是給出一副絕對內行的模樣,趾高氣揚地說道:“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們吧,這裡都是精品哦。”
曉曉擡起頭,用充滿偶像崇拜的眼光看着我,敬仰之情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不過馬尾辮倒是看出來,我肚子裡其實沒什麼貨,不過是充充樣子,裝裝門面而已,要是真知道這些畫值錢地話,我早把它們帶出去賣高價了,哪裡會任其沉沒海底無人問津。
“不錯,像這樣的朦朧畫法,就算是在現實中都已經不多見了。雖然看起來像是霧濛濛的一片,但是仔細地去觀察的話,你就會發現,從每一個角度看去,這幅畫面都會呈現出不同的效果。這幅畫如果是出現在現實中的話,絕對是國寶級的珍品,就算是在遊戲當中,也是價值連城的寶貝。”馬尾辮一面用手指着畫面當中一團團不斷變換色彩地色塊,一面對我們解說着。
什麼朦朧畫法。我還以爲它是被海水泡壞了看不清楚呢。我哪裡知道,國畫水粉之類的會被水泡壞,但是這些可是油畫。它不是畫在紙上,而是畫在專用的畫布上,所有的顏色都是用松節油稀釋的,完工之後還會在畫面表層塗上一層松節油,根本就是防水的,就算是泡在水裡上百年也是不會壞掉的。
很快馬尾辮跟曉曉兩人相繼又從那堆破爛裡挑出幾幅畫,都一致認爲那些都是藝術中的精品,按我來算的話,如果每幅畫都那麼值錢,這裡這麼多幅,那我不是又發財了。可惜那位米特蘭船長收集的也不盡然全是名家之作,有幾幅畫在馬尾辮她們看起來就覺得很普通。
那幾幅被她們認爲是普通貨色的,當然就被丟到一邊,閒來無事的刑天隨手拾起一幅看了看說道:“呀,這幾幅畫得也不差啊,你們幹嘛丟了?”
“沒藝術感,太膚淺了。”曉曉頭也不回地說道,
“真是作孽啊,也不是知道是誰這麼狠心。竟然把這些畫劈成這樣。”馬尾辮也跟着哨咕道。滿臉的都悶之情。
“得,我看你們既然喜歡,那不如把畫都拿着,出去看好了,在水裡欣賞,你難受不。”和刑天在一邊等了半天,見那水之青屏的效果快要消失,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到也是,曉曉,趕緊把畫拿好。我們出去吧。”看着兩個丫頭嘰嘰喳喳將選中的油畫一股腦收入揹包之中,我突然覺得有點心痛的感覺。
“大哥,那這幾幅畫還要不要啊?”刑天拿着被馬尾辮她們定爲垃圾的幾張油畫,看着我問道。
“隨便你嘍。”好地都沒了,剩下垃圾貨我還要個毛啊,我沒好氣地回道。
刑天站在原地楞了楞神:算了,既然已經來了,還是都拿走地好。不然回頭她們萬一想起來,覺得這幾張畫也不錯,自己不是又要來跑一起。刑天這麼一想,立即毫不猶豫地將幾張油畫收了起來。
“大哥。去我們那裡坐坐吧!”上了岸,刑天擡手一指對我說道。
“你哪兒?”我奇怪地看了刑天一眼,回道。
曉曉聽到刑天這樣說,臉上微微一紅,側臉對馬尾辮說道:“是啊,星睛,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坐坐吧!我們在驚濤城租了間房子。”
我沒聽錯吧?我看着刑天,這小子居然也臉紅了。小好子。居然會金屋藏嬌,咱還真的有點佩服。驚濤城是出了名的休閒城,因爲高等級的怪物大部份都在海底,所以除了像那次我把赤須孽龍引上岸給驚濤城造成不小的轟動外,別的時間裡這裡都是安靜和詳,一片寧靜的天地。所以很多玩家都在這裡購置房產,建個安樂小窩。刑天跟曉曉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也租了間小公寓,權當是他們在天地裡的小家。
“成,去就去嘛,反正也不在乎這點時間,你呢?”我爽快地對馬尾辮說道。
“我當然要去,我還要和曉曉妹妹鑑定油畫呢,說好了,這些畫可都要歸我們啊。”馬尾辮揚着俏臉說道。
我們跟着刑天后面來到驚濤城北面一條恬靜的街道,各式各樣的住房小店錯落有致地分佈在道路兩邊,中式西式是應有盡有。
刑天將我們帶到一間小木屋前,推門帶着幾分得意地對我說:“大哥,這裡離海邊不遠,所以我租了間漁民式地房子,來,進來看看是不是特別有感覺。”
我伸長脖子往院子裡一瞧,嘿,這小子還真會折騰,裡面的復古效果蠻不錯。屋牆上掛滿了裝飾用的魚乾,院子裡還搭了個架子,有模有樣地曬了張漁網,再轉頭看了看周圍,左右近十來間房子清一色都是這樣的小木屋。
曉曉一把將刑天推進門,跟着領我們進屋說道:“你就別炫耀了,這裡是漁民小區,租一個月只要五百個金幣,屬於這裡最便宜的房子了,你就別跟大哥炫耀了。”不過曉曉又跟着說道:“下個月我們打算到那邊的農耕小區住住看,體會一下不同的生活。”此話一出,頓時讓刑天的笑臉變成了苦瓜,點點滴滴都是要錢地,不是白住的。
“租房子和買房子相比,哪個好啊,有什麼不同。”馬尾辮是典型的飽漢不知道餓漢飢,拿起桌上一支蠟燭看了看又放下,回頭問曉曉道。
曉曉倒了幾杯水說道:“當然是買房好了,不過價格不菲,所以我和刑天還是租房划算,其實也沒什麼不同,只不過合租同一間房的玩家,能有個共同儲物箱,裡面地東西兩個人都可以用,跟住賓館差不多,只不過比住賓館要便宜多了。幫裡其實也可以租房間,但是人多,沒這裡安靜,環境好。”
我若有所思地瞥了瞥裡屋裡的那張大牀,衝刑天遞過一箇中滋味兩心知的眼神。他也嘿嘿地乾笑了兩聲。這屋子的作用,只怕除了曉曉所說之外,還有些別的重要用途吧。
“不說那些了。”馬尾辮在屋子裡轉了轉後,臉不知道爲什麼有點發紅,轉身拉着曉曉的手說道:“咱們把那幾幅畫兒拿出來再仔細看看,剛纔在海里都沒怎麼看清楚。”曉曉連聲答應,兩人手拉手又跑到裡面臥室裡去。
“老婆,這幾張還要不要啊?”刑天連忙從揹包裡取出他拾起來的那幾張畫,帶着張誇張地笑臉遞上去說道。
“呀,這種垃圾。你拾回來做什麼,真是沒品位。”曉曉接過畫一看,沒好氣地說道,反手就將油畫給丟了出來。
汗,看來曉曉果然是女中豪傑之輩,老虎之流,絕對非常人能夠駕馭,悍馬啊悍馬。我無比同情地看着一臉冤枉地刑天,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站直了,別趴下。以後的路還長着呢。”
看看現在也沒我什麼事,跟刑天打了個招呼,我打算一個人到外面去逛逛。不管打怪練級,還是挖礦採藥,也比在這裡面傻不拉幾看着兩個小女人嘀嘀咕咕,浪費時間來得好吧。
昂首剛準備踏出門檻,腳下被地上的油畫拌了一下,我回頭剛要狠狠踩上幾腳。目光突然發現破碎的畫框邊緣,露出一點黃棕色的東西,那是一小片羊皮,直覺告訴我,這玩意,有戲。
我趕緊彎腰將那一小片羊皮給拾了起來,送到眼前一看,只見上面隱隱約約寫了幾個字,但都連不成句子,讓人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刑天,刑天!你快過來,把你手裡剩下的畫全部給我。”看着正在裡屋討好曉曉的刑天,我連忙把他叫出來,將那幾幅畫全部都拆開。
“大哥,就算這畫不好,也不用這樣糟蹋吧。好歹也能換幾個銅幣的吧。”刑天見我幾下就把畫框給拆了,似乎有幾分不捨地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狠狠地說道:“你小子少裝貧寒,趕緊幫我拆。”
我的上帝,我地真主,你何必如此垂顧與我,總是讓好運伴隨着我呢,難道說,是俺如此純潔的心靈和質樸的本質打動了你,讓你不得不爲我感動,讓我發財之路是一帆風順啊。
果然,在這幾張沒有被馬尾辮看中的油畫裡,居然每一幅都藏着一小片破碎的羊皮,看着上面色澤暗淡的小字,和彎彎曲曲的線條,我的眼眶溼潤了。
藏寶圖,這纔是真正地米特蘭藏寶目,我當初怎麼那麼糊塗,居然相信一位偉大的船長就只收藏那幾幅油畫呢,果然是別有用意啊。
刑天也從我的動作裡看出些意思,連忙幫着我把碎羊皮給拼了起來。忙活了半天,總算是將這些破碎的羊皮全部拼接在了一起,但是中間還缺了一小塊。
“還有一張在哪呢,這些畫我們都拆了啊。”刑天哭喪着臉,看着眼前這張不完整地藏寶圖,唉聲嘆氣地說道。
“肯定不會白忙的。”我一手放到膝蓋上,一手摸着下巴,仔細研究起這張拼接起來的羊皮來。
這是一張藏寶圖不假,畫的正是驚濤城外最西端的海域,但是絲毫沒有標明任何藏寶地點,只有曲線和座標,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寶藏的所在地,應該就在那塊缺少的羊皮上。
羊皮地下面還有幾行小字:“追尋着神龍的足跡,從天邊趕到這裡。在太陽升起的地方,埋葬着我深愛着你的心,即便驚天的駭浪,也不能熄滅我胸中的熱情,美麗的紫蘿藤,會將我們水遠纏繞在一起。”
毫無疑問,這是一首情待,但是爲什麼米特蘭船長會把這樣一首情詩寫在藏寶圖上面呢,難道他想把這些寶藏全部留給他心愛的女人不成,這根本沒理由啊。
我跟刑天默默地坐在客廳裡,盯着桌上的羊皮地圖發愣。
“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剛纔還像找到寶是的,歡天喜地的大叫大喊,怎麼一眨眼就沒聲了?”曉曉跟馬尾辮從裡屋走了出來,看到我跟刑天這個樣子,奇怪地問道。
馬尾辮眼一眼看到桌上放着的藏寶圖,走了上來看了看,有點奇怪。但是看着一地破碎的油畫。便明白了。
“追尋着龍的足跡,從天邊……龍的足跡……紫蘿藤……這到底是代表什麼意思呢?”馬尾辮喃喃地念叨着這首情詩,若有所思地在房間裡轉悠起來。
“對了!就是紫蘿藤!”我突然如神經質一般,猛拍桌子跳了起來我嘴裡大聲嚷嚷道。
“你幹什麼呢,大哥,什麼紫蘿藤啊,你是不是腦子想壞掉了。”刑天莫明其妙地看着我,上前摸了摸我地額頭說道。
“我呸,你小子才腦子壞掉呢。”打開刑天地手。我一把拉過馬尾辮問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在海龍王海鮮城裡見過的那幅畫?”
馬尾辮點點頭說道:“記得啊,怎麼了?”我又問:“那幅畫的畫框上雕刻的是什麼圖景?””
“什麼圖景?”馬尾辮跟着說道。
“我知道,是紫蘿藤!”曉曉立即反映過來,說道。
“對,就是紫蘿藤!”我一把拉過他們三個,走到桌子前,指着圖上面的那首詩說:“那幅畫裡面畫着一位小女。還有一條龍,就是這首詩裡面所說的。所以我敢肯定,剩下的那一塊羊皮肯定在那幅畫裡面。”
“那太好了,只要拿到那塊羊皮。我們就可以拼好藏寶圖,去找寶藏了,發財了哦。”刑天興奮地叫起來。
“好什麼啊?”我給了刑天個響慄說道:“對方不肯賣畫的話,怎麼拿,難不成我們去搶啊。”
“不用偷,我有辦法。”馬尾辮笑了笑,從揹包裡拿出幅畫,正是從海底尋到的油畫當中的一幅。接着說道:“刑天,你去那海鮮城,就說你老婆實再是喜歡那幅畫,你願意用這幅畫跟他換,那老闆肯定願意。”
“估計有點難吧。”刑天半信半疑地看着馬尾辮說道。
“那還是我去換吧。”我接口說道。
馬尾辮搖搖頭說道:“你們想啊,如果對方真地識貨,肯定知道這幅畫比那幅更值錢。如果有一個人非要用一幅更好的畫去換一樣差的東西,他不會懷疑那畫有問題嗎?正因爲刑天說過很多次要買那幅畫,這樣對方纔不會起疑。”
“萬一對方不識貨呢?”我提出心裡的疑念。
“如果對方不識貨,刑天他們開的價早就該讓他動心。”馬尾辮說得十分肯定,看來這回真的是十拿九穩。
“好!我這就去換!”刑天接過馬尾辮手裡的畫就要往外跑。
“等等。”曉曉連忙叫住刑天說道:“如果人家問起,你這幅畫是哪裡來的你怎麼說?問你爲什麼要換你又怎麼說?不想好了再去,難免會有破綻。”
馬尾辮笑着說:“這個不難。如果那老闆問起你,你就說是高價收購地,但是這幅畫根本看不清楚,你猜你老婆一定不喜歡,所以拿去跟他換,請他通融一下,你甚至可以再加點價錢。”
“好,就這麼辦!”刑天把畫往揹包裡一塞,衝出了房門。我擡頭看着馬尾辮,她得意地衝我笑了笑,拉着曉曉又進屋了。
看起來馬尾辮還是挺有腦子的啊!做事情也很細密,不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千金大小姐,我心裡暗暗說道。
等了半天,刑天終於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我們幾個連忙圍了上去,關切地問他結果怎麼樣。
他大手一拍胸口,喘着粗氣說道:“大嫂,你果然是神機妙算,換到了。”
刑天此話一說,頓時讓我和馬尾辮有了幾分尷尬,不過轉念就被畫中的寶藏所牽走思緒。
一切如我們所料,剩下地那塊羊皮果然在那幅畫裡面,我們終於湊齊米特蘭船長遺留下的真正的藏寶圖。
至於那幅“龍之少女”,因爲曉曉實再是喜歡,所以刑天把它重新裝裱好,掛在他們的臥室裡。
原本咱是耐不住性子,想馬上就動身去找那寶藏,但是曉曉說時間不早,她有事得下線了,而且我們幾個人這樣過去,未免也太唐突了點,應該充分準備一下,誰知道寶藏裡還有沒有什麼怪物守護呢,要是碰上一問號老波ss,我們還不是洗乾淨脖子等着它切割啊。
我是不怕,但是馬尾辮他們,汗,還真是夠戧,得,咱就委屈一下,只得等過些時候,大家都有空時,再去海底尋找這份米特蘭船長的寶藏吧,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好久,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