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漸漸明朗,自己正坐在電腦前瀏覽着創世新聞,忽然間一雙玉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銀鈴般的嬌呼聲傳來“玉龍,我想你了”我頭皮不由的一陣發麻,緩緩回過頭來,一時間愣住了。我本以爲我身後一定是個白臉鬼,可愣沒想到身後居然是個大美女,細直的長髮順着臉夾兩側一直垂到胸前,細挑的柳眉下泛着兩汪清澈,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精緻鼻子下的粉色櫻桃小口,讓人忍不住有種深嘗的衝動。欣長的脖頸下,一抹雪白的胸浦,黑色緊身皮衣下包裹着兩座小巧卻挺拔的峰巒。細長的腰肢讓人震奮,修長圓滾的美腿,在色絲襪的趁託下若隱若限,讓人心臟都爲之劇烈跳動。呆呆的看了老半天,我才驚呼道“你是?”只見她焉然一笑,伸出玉手不斷的撫摸在我的胸,身體也貼着我微微摩擦着,誘人的小嘴貼着我的耳朵嚶嚀道“玉龍~人家等你好久了呢,哼恩~”好傢伙,這一頓誘惑早就已經是令我**焚身,話都沒說便一口咬在她的嘴上淺嘗着甜香,一雙濺手在她的大腿上不住的遊走…
正當我要進行下一步行動的時候,隱約的感覺到我身上的精氣向是正在被慢慢吸走一般,我立刻被下了一跳,趕緊想用手把她推開,可這時我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我心裡暗道不妙。
忽然我想起了在家嚴究佛經的爸爸告訴我“稱其觀世音菩薩名號,是諸惡鬼尚不能以惡眼視之,況復加害?”我張開嘴想說話,卻也發不出一絲聲響。我絕望了,但更是奮怒了,在心裡暗罵了兩句妖怪你媽了個比之後,靜了靜心又默唸‘南無觀世音菩薩’不一會只感覺後背隱約像是在發熱一般,多出了幾分力氣。
我猛的睜開眼睛,停止稱菩薩名號。
用微弱的連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罵道“你媽了個比,我**媽!纏誰不好,你來纏老子,***爹”
背後一絲涼氣飛過,我掙扎着想起來開燈,身體卻怎麼也不聽使喚。我當時就火冒三仗,拼命的默誦佛號,猛的一用力坐了起來,“我操你媽!”
高炕的叫罵聲迴盪在房間裡,我打開燈,拿出梳頭的鏡子照着我的後面,曾經聽很多人說對着鏡子疏頭的時候能從後面看見鬼,真想這妖孽出來讓我狠狠的揍上一頓。
結果我照了半天也沒照出什麼來,我又罵了兩句,喝了口水,悻悻的睡覺去了。深夜,內心煩躁無比,怎麼也睡不着,我慢慢睜開眼睛,望着窗外閃爍的霓紅燈和‘網吧’招牌,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或許我是被命運玩弄傻了吧。今夜的撞邪事件不管怎麼樣,我都覺的不是什麼好兆頭。清晨,我被一陣刺耳的鬧鐘吵醒,擡頭看向窗外,本來就浮躁的心情隨着窗外陰暗的天色讓我壓抑,慌慌的從牀上爬起,心裡想着昨天的奇怪夢,總感覺不是什麼好兆頭。去水龍頭接了一盆涼水洗了把臉,看看鬧鐘顯示着已經7點了。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零亂的衣服,這才關上門走了出去。“咳咳··”我咳嗽一聲,頓覺天旋地轉,涼風吹過,我立刻打了一個寒顫,感覺周身冰涼,不會是···感冒了吧?擡頭看着天上密佈的烏雲將陽光全部遮擋,我深吸一口氣,艱難的定了定神。
今天的小吃店生意看起來並不火熱,倒是那些賣餅賣涼菜的略有點忙,我面無表情的走在街上,不時往兩邊張望着,看看哪家飯館要小時工。轉眼間一中午過去了,天空的烏雲不但沒有散,反而漸漸壓向地面,一滴滴冰涼的雨點不時落下,讓我倍感心急。此時我腹中已空空如也,路旁剛出鍋的醬香餅的香味讓我垂涎欲滴,卻苦於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我現在是又餓又渴,雖然感覺到買一塊三四塊錢的餅不算什麼,那點錢簡直就不叫錢,可真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你纔會知道,這一點不叫錢的錢有時候是多麼重要。我揚頭張開嘴,想接一滴雨水解一下渴,可接了半天愣是一滴雨水未進,全部滴在了我的臉上。
我無力的一笑,走進了一家餐館。
“老闆,你這裡招鐘點工嗎?”我向着裡面一位正在收銀的中年婦女說道。
那女人大約30歲,生的也頗爲美麗,只是我現在感覺額上火辣,似有眼淚要流出來,發燒嚴重到如此地步,我實在是無暇觀賞。 他擡頭看了看我,道“要,1小時8塊錢,怎麼樣?”
聽她說出此話,我心情小小的興奮了一下,忙道“好,好,謝謝老闆。”
“恩!我告訴你怎麼工作吧!”
她教了我半個小時,無非就是端盤子是了。我學會之後,便在這裡一直忙到了傍晚9點。10個小時,我賺到了80塊錢。
那婦女是老闆娘,看我像是得了感冒,便囑咐我去拿點藥吃,順便還關了我一頓飯,這讓我感覺異常溫暖。
夜幕漸漸降臨,我拖着疲憊的身體往家趕。
出了小吃街,一個人遊蕩在馬路上。天幕陰沉的彷彿要壓向地面。擡頭,只見漆黑天幕之中,忽然有些許亮光閃動一下,片刻之後,伴隨着一聲雷鳴,漫天大雨頓時紛紛落下。冷冷的秋雨無情的拍在我的身上,天地間灰濛濛一片。我所穿的衣服已經溼透,一陣陣徹骨的寒意滲入肌膚,腳下的鞋子裡早已屯下積水。天地間除了風聲雨聲,似乎再也聽不到什麼了。路上行人已斷,只有偶爾飛馳而過的一輛汽車,路燈在雨水的沖刷下模糊無比,我忽然覺得眼前一黑。
渾渾噩噩的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任憑着雨水的洗禮。我慢慢用手壓着地面想爬起來,試了好幾次卻都是徒勞。濃濃的昏厥感再次襲來,我心裡後悔不已,多希望這是一個夢,我醒來時依舊在家,我再借天涵,借曉月點錢,工測結束了再還難道不是一樣嗎?漸漸的,家人的頭像全都清晰的浮現在眼前,現在真的好想念他們。我已心灰意冷,知道這好像是死亡的前兆。心道“死了”眼前忽然一黑,頓時不醒人事。
一道閃電劃破天跡,轟隆隆的雷聲好似上天在咆哮。
遠處,六輛黑色轎車隊飛奔在馬路上,濺起一朵朵水花。
“吱!吱…”
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響起,所有的轎車全部停下,雖然發事突然,卻沒有一輛追尾。
中間一輛車內,一名身着黑色毛衣的男子道“阿杰!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是!峰哥!”還沒等他下車,前面一名 身着黑色西裝的壯男來到這輛車前敲了敲玻璃,開車司機將將擋風玻璃滑下。
“大哥,前面躺着一個人,還活着,我們怎麼處理?”西服男問道。
車內那名峰哥回道“我下去看看!”
西服男恭恭敬敬的打開車門,裡面峰哥走下車來,還跟着一個打傘的。西服男引着峰哥來到車前,峰哥向地上看去,一名男孩正蜷縮着身體躺在地上任憑雨水不斷的淋着,在昏暗的路燈下顯的有幾分駭人。峰哥看此,便生出了幾分憐憫之心。
用手將男孩翻了過來了,男孩此時仰面向天。渾身早已被雨水溼透的衣服緊附在身體上,成現出瘦弱的體型。凍的發紫的嘴脣微微張開着,緊皺的眉頭下雙目緊閉,摻雜着白色的溼發緊貼在頭皮上。
峰哥自言自語道“奇怪!這小子怎麼忒的眼熟?”峰哥看着地上的男孩陷入了沉思。
“峰哥!我們要不要救他!”撐傘的男子問。
峰哥忽然一打顫驚道“啊!小楓!”說着話不故傘外的大雨,起身將地上的男孩抱起。跟過來的三人大驚道“峰哥!我們來吧!您回車裡去!”
峰哥沒有說話,直接將男孩放在了他的車裡,“快!去我家!告訴陳明把醫院的大大夫給我叫來”
“峰哥,馬上!”開車司機不敢怠慢,發動車子的同時撥出了電話說了一通,而後便專心開車。
峰哥在後將男扶住,焦急的看着道路,不時的催促着車子快點,開車司機也不住的點頭稱是開的最快了。
腦袋昏昏沉沉,模糊中看到自己被一個白大褂打輸了液。爾後便有不醒人事。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來的第一眼就是看到潔白的天花板,濃濃的暖意襲便全身。雪白的被褥包裹在我的身上,右手邊淡黃色的窗簾拉開着,露出外面遠處一幅大自然美麗的山水畫。
“呀!小楓你醒了?”我一愣,怎麼是女人的聲音?回頭一看,這間房子里布置的真不錯,什麼衣櫥,疏裝臺,檯燈應有盡有,放這麼多東西,屋內還是寬闊無比。
“大峰!小楓醒了!”那名女子喊道
隔壁房間傳來一聲迴應“啊?小楓醒了?我馬上來哈!”
我擡頭看着美女,心裡硌登一下,又是極品,柳眉杏眼,肌膚如雪,鼻巧嘴柔。隱約間似是還有萬種風情,淡淡寫在臉頰之上。身着一件白色睡衣,上有卡通圖畫,大約24.5歲左右。此刻姿勢也很個性,掐腰往那一站,儼然就是個收租的。
我看了看被子蓋着的軀體,又看看美女,尷尬的問道“姐…我這是…在哪啊?”
美女一轉身,清麗脫俗的面孔讓我爲之沉罪,喃喃自語道“是哪個孫子討了這麼大便宜?”
“小楓,你說什麼?”美女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道“額…沒什麼”
美女“你要有什麼事就說,你那天暈倒在路上,可把大黃峰急壞了…”
“豬頭你又叫我大黃峰!再叫我黃了你!”隨着聲音響起,從外屋走進一男子,大約有二十四五的樣子,一頭短髮,眉長過眼,悠然的目光深邃無比,彷彿在洞查別人的心菲一樣。 美女將雙臂往前一擋,叫道“滾你的!犀利哥滾!”
我驀然問道“兩隻小密蜂啊,你倆是一對啊…不?”
青年轉臉看了看我,笑着走了過來,美女看着我們笑了笑,然後問“親愛的,今天做的什麼好吃的?”
青年“西紅柿炒雞蛋!難的小楓在這,必須的做最拿手的菜!”
美女“且!就會那一道菜還那麼能吹”青年“開什麼玩笑!大蔥炒雞蛋也能行!”
“靠~~~”
男人微笑着向我走來,問道“小楓,你還認識我不?”
我楞了一下,瞪着他看了老半天,驚呼道“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