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瑞斯,你退後。”蕭翼取下了絞殺之弦,他明白現在的場面,不打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確定一下。
“想動手嗎?你個撲街仔。”蕭翼吐出一扣吐沫,他的右手不斷的顫抖,顯然已經按奈不住了。
“廢話。”反派角色甲大吼一聲,他雙手各持一把利斧,朝蕭翼狠狠的撲來,同時猥瑣男們也消失了在空氣中,只有鋼盔男一個人站在那邊,臉上陰沉無比。
“錚!”蕭翼的右手瘋狂的撥動起絞殺之弦,三根長箭先後射出,箭尖處閃耀的藍色寒光,在陽光下是那麼的刺眼。
“-80。”黃色的數字在反派角色甲的頭上冒出,他身上明顯有抵禦遠程武器攻擊的武器。
“-201!”“-212!”不過,兩個猥瑣男就沒有那麼好運了,他們雖然進入了潛行狀態,但蕭翼依舊能通過感知辨認出兩人的方位。
“怎麼會!”人羣中對於遠程攻擊職業有所瞭解的人都發出一聲驚歎,蕭翼與盜賊的距離,可是有50多碼啊!
“白癡。”望着往自己直線衝來的反派角色甲,蕭翼啓動了長靴上的跳躍術,他剛想躍起,卻發現反派角色甲已經化爲一道虛影,朝自己瘋狂的衝來。
“衝鋒嗎,有趣。”蕭翼換上了護身劍,他做出了一個防禦的動作,只要那個笨蛋進入護身劍的攻擊範圍,他就能使用“摔絆”來瓦解這次的進攻。
“嗷!”衝鋒中的戰士大吼一聲,他的整個人都變爲了一團褐色,顯然是蕭翼的動作激怒了他,使他開啓了狂暴。
“衝鋒!”
“摔絆!”
兩個技能同時被作用到了對方的身上,蕭翼的頭上冒出了一個黃色的個位數傷害,衝鋒極低的傷害顯然被石化皮膚所抵禦了。
“別小看人。”猥瑣男們雖然被蕭翼射中了,但這一箭只是使他們損失了大部分的生命值,再吞下一瓶治療藥劑後,他們就又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了蕭翼的面前。
“小心!”愛瑞斯擔心的喊道,她不希望蕭翼會輸,儘管勝利的機會也不是很大。
“封死他的射擊角度。”鋼盔男終於出手了,他一手仍舊持着鋼盾,另一隻手卻拿着一柄釘頭錘,狠狠的朝蕭翼砸來。
“切。”蕭翼右手一拳打在了反派角色甲的臉上,他一扣扳機,整盒的弩矢在瞬間就被射了出去。
反派角色甲瞬間就變爲了光芒,蕭翼心痛的快速換上一個填滿了的弩盒,他背對太陽的高高躍起,在空中啓動了羽落術。
潔白的羽毛環繞在了蕭翼的身邊,暗藏殺機的右手再次拉動了弓弦,一根根致命的長箭射出,蕭翼宛如天使般的造型一瞬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一時之間場面中鴉雀無聲。
“你個傢伙。”長箭被鋼盔男用鋼盾所擋住,但射向猥瑣男的長箭卻命中了目標,兩個盜賊的臉上浮現出了病態的顏色,隨後四肢抽搐的倒在了地上。
“毒藥?”愛瑞斯驚訝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兩個盜賊,身爲盜賊,又同樣學習過草藥學的她,很輕易的就能從症狀上辨認出蕭翼使用的是哪種毒藥。
“真是,連狗頭人都比你強。”慢慢的落在了地上,蕭翼一臉不屑的看着鋼盔男,雙手快速的射出兩根長箭,把兩個進入“癱瘓”狀態的盜賊送回了復活點。
“你。”鋼盔男見手下全部被掛了,在衆目睽睽之下,他的自尊心又不允許他向蕭翼卑躬屈膝,阿諛奉承的投降。
一臉高傲的看着鋼盔男,蕭翼已經下定決心,要羞辱一下這個數次破壞自己好事的傢伙。
“我和你拼了。”尚存着一絲血性的鋼盔男衝動的喊道,他大力的扔出手中的釘頭錘,隨後又換上了一把閃耀着藍色光芒的利斧,往蕭翼衝來。
鋼盔男的投擲顯然等級偏低,擲出的釘頭錘毫無準星可言,蕭翼任其擦過自己的臉頰,他依舊一臉嘲諷的微笑,高傲的看着離自己越來越進的鋼盔男。
“差不多,該送你回城了。”蕭翼在絞殺之弦上搭上一根精金箭,他冷冷的對鋼盔男說道,“你的同伴已經等急了吧?”
“嗷!”在奔跑中的鋼盔男使用了狂暴戒指,他下定決心,一定要給蕭翼一個好看。
“還有10碼,可惜了。”已經從反派角色甲那裡摸清衝鋒大致發動距離的蕭翼不會給鋼盔男任何機會,他一出手就是絞殺之弦上最強的單體攻擊技能,“弱點射擊。”
“-1890!”精金箭劃過一道金色的光芒,直接穿過了鋼盔男的身體,釘在了他背後的大大樹上。
“不可能。”鋼盔男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他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慢慢的化爲了光芒。
撿起戰利品,蕭翼不知道鋼盔男他們身上有多少罪惡值,總之掉落的物品還算入他的眼睛。
“能賣個好價錢吧?”蕭翼看着一副可能是盜賊掉落的+2敏捷耳環,心念一動之下,突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給你的。”把耳環交易給了愛瑞斯,蕭翼暫時還離不開耳朵上的魔法耳環,扔拍賣行雖然能再次羞辱一下鋼盔男,但他總覺得沒有送給愛瑞斯來的實惠。
“這個。”愛瑞斯羞紅了臉頰,她不管在現實中,還是遊戲中,都接受過很多男生送來的禮物,但,只有蕭翼給她的禮物,讓她覺得最棒,最好。
“不要嗎?”蕭翼看着遲遲不點確定的愛瑞斯,沒頭沒腦的說道,“不要我就扔拍賣行了。”
“誰說我不要了?”愛瑞斯欣喜的點了確定,她興高采烈的戴了在了耳朵上,並對蕭翼問道,“好看嗎?”
“嗯!”呆頭鵝般傻傻的點了點頭,蕭翼望着面前如同歡快的少女,突然感覺到大腦內急速的充血,渾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在同一時刻發出歡快的呻吟。
“這個感覺,好奇怪……”蕭翼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至於爲什麼,他也不知道。
人生呀,有時就是那麼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