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精壯男子正在搬運着巨石,巨石好像都是從山崖上面掉落下來的,將周圍的房屋建築砸的支離破碎。
這精壯男子都是伽羅的族人,在老族長爲保護石窟犧牲了之後,伽羅就成爲了千窟城的繼承人。
公孫離三人本想上前幫忙,但是看着這些人一個個熟練以及利落的手法,她們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你們別在這裡耽誤我們做工,快快離開吧...”爲首的那名老者拄着一根柺杖,也可以說是武器,他認出了公孫離三人,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揮舞着柺杖示意她們離開。
現在的家族已經分不出其他的精力了,更沒有時間來和外人閒扯,誰都一樣,英雄也不例外。
“阿離姐,咋辦現在?這老頭好像是這兒的管事...”裴擒虎扒拉着公孫離,低語道,眼神還一個勁瞥向老者。
“老先生,我們是來找伽羅的,你能不能引薦一下?”公孫離沒好氣的看了裴擒虎一眼,顯然對他這個不禮貌的行爲不感冒。
“沒時間,你們走吧...”老者仍然是之前的那個態度,揮舞着柺杖要趕衆人走,“族長現在不在族裡,你們晚點再來吧...”
公孫離三人都是英雄,老者覺得自己沒必要將話說的太絕,所以最後又加了一句。
“嗯,那好吧,打攪您了...”
公孫離的禮貌不是蓋的,她的話讓老者欣慰一笑,隨後轉身自己工作。
他主要負責監督族內的成員清理現場的碎石,以及損壞房屋的重建。
三人走開好遠,公孫離這才說道,“我們還是先回客棧吧,可能伽羅現在真的不在族內,那個圖書館估計只有得到她的允許我們才能進去。”
“真是晦氣,這老東西太不給面子了...要不我們自己潛進去吧?”裴擒虎抱怨着,隨後靈機一動,又看向二人。
但是公孫離卻是搖頭回絕,“眼下我們剛來千窟城,不易惹是生非...伽羅又是城主,弄不好要被敵對...”
奕星對於公孫離的說法表示贊同,點了點頭。
......
河洛,長安。
繁華熱鬧的白虎大道上,人來人往。
刑部尚書的府邸就坐落在大道的主幹道上,這裡距離刑部也不是很遠,也就二十分鐘左右的行程。
在大道的一家麪館外,餐桌上,一名男子背對着朱府吃麪。
莫約過了五分鐘左右,一個轎子停在朱府外,然後從朱府裡面走出一個膘肥體胖的男人,動作很是麻利地上了車轎。
轎子由八個人擡着,朝着城西而去。麪館外的男子緩緩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跟上。
他的面錢一早就結了,好像就是在等待這個時機。
車轎一路疾馳,來到長安有名的教坊司之外,隨後膘肥體胖的男人從上面走下,四處打看了一眼,進入了教坊司之中。
擡轎子的八個人實力好像都不弱,其中有兩個竟然還是鉑金,他們將轎子停好,隨後也進入了教坊司之中。
李青來到教坊司之外,他默默地看着八人走進其中,眼神逐漸變得陰狠起來。
他看了一眼教坊司那個巨大的牌匾,身形緩緩消失不見。
沒錯,他這是變成蘭陵王了。
教坊司與勾欄不同,這裡沒有龜,公和媽媽桑主動拉客,因爲能來這裡的都是達官貴人,身份極爲顯赫。
李青要是不隱身估計很難進入其中,但是即便隱身了他也不能走正門,必須飛檐走壁。
在教坊司的周圍有暗哨在盯着,可以說是教坊司的安保措施,但是這顯然對鑽石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朱機霸進入教坊司之後輕車熟路,那些以前長得水靈的相好紛紛從包廂中出來迎接,但是朱機霸這此比較低調,他將所有的相好全部點了,“這兩天真是瞥死我了...”
這是他臉上洋溢出淫笑後放出的一句話,隨後幾個相好和他一同進入了包廂之中。
周圍有認識朱機霸的人只是眼神抽搐了兩下,那些不認識的就比較放肆,紛紛指手畫腳,出言不遜。
那八個跟着朱機霸一起進來看到此番反應,依次來到辱罵者的面錢,二話沒說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那些被扇了的人原本還想反抗,但是一直到朱機霸的身份後一個個都萎靡了,變得唯唯諾諾。
朱機霸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起的,再多的怨言都必須埋在心裡,不能說出來。
在朱機霸進入房間後不久,裡面突然傳來的幾個女人的慘叫。
外面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顯然對朱機霸的強大表示驚歎。
但那八個擡轎子的人明顯一震,他們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爲這些女人的叫聲夾雜着恐懼。
“快,進去看看!”八人中實力最強的趕緊開口,身形也是快速移動,沒多久就到了包廂之外。
“萬一沒事?”八人中的一人比較擔憂的開口,表示不可以貿然開門,要是打擾了朱機霸的雅興,他們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沒有萬一!”實力最強者怒吼一聲,他的對自己的判斷絕對相信,絲毫沒有猶豫,推門而入!
一打開包廂,只見幾個女人坐在地上哭泣,而窗戶大開,陽光照射進來。
“公子呢!”男子怒吼一聲,隨即快步走到窗邊,張望出去。
“被人劫走了,是一個瞎子...”坐在地上哭泣的女人指着窗戶哽咽,顯然剛剛被揍了一頓。
“糟糕!”實力最強的男子暗罵一聲,在他的目光中,街頭有一個男子扛着朱機霸正在飛馳,速度簡直快的可怕。
隨後男子二話沒說,躍出窗戶追擊,其餘人也是緊隨其後。
這要是讓朱機霸被人劫走,他們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無命可活。
由於李青扛着朱機霸,速度自然要比之前慢上許多,但仍舊不是八人可以追上的。
“你們兩個趕緊去稟報!我們沿途會留下信號...”
從八人中分出兩個朝着另一個方向跑去,其餘人則是再次加快速度,瘋狂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