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估計那頭荒獸也快要現身了,它的大壽將至,大人們也只是把握時機罷了...”
“我看不然,因爲這裡出現了鷹眼護衛隊,我感覺我們已經被發現了...”
“你怕個屁,天塌下來不是還有個高的頂着,我們這些小兵卒就好好恪守本分吧,那些事輪不到我們擔憂...”
“話說,那可是曜,是一位英雄啊,大人們真的要把他處決掉?”
“少管閒事,大人們的想法豈是你可以揣測的!”
噬星聽着幾人的交流,內心開始思索。
荒獸的大限將至?
難道這他他們這次來這裡所尋找的魔種是同一只?
可能性不大,因爲李燃之所以帶着大家來到這裡完全是認爲三十九營衆人可以對付那頭魔種,可是現在牛魔這羣人所要對付的荒獸明顯實力很強,這根本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了的。
還有,他們竟然要處決曜......
這是噬星沒有想到的,因爲曜好歹也是一個英雄,這要是隨意處決點可是會影響到整個大陸的,因爲英雄的消失很可能會導致某些人失去了拿手的英雄,導致實力大幅下降,所以很多地方都明文規定,要是英雄們沒有觸犯到律法,一般的私人恩怨是不允許殘殺英雄的,就連魔種也不例外。
但是現在這幫魔種顯然是要無視這個規則,這對那些本命英雄是曜的人來說無疑是天大的打擊,因爲英雄一旦死亡,將不會再有英雄卡分化出來,也就意味着一位英雄可能絕版。
不過這對噬星來說不算什麼大事,因爲他能無限兌換英雄卡。
不過曜可是他的徒弟,怎麼可能就讓這幫傢伙殘殺,不管是任何理由都不行!
“等一會兒又要吃撇菜根,實在是難以下嚥啊...”
“你這傢伙,有的吃就不錯了,還在這裡挑三揀四,你要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以爲三荒是這麼容易生存的嗎?要是我們不跟着部隊,估計早就餓死了,哪兒還輪得到你在這兒嫌這嫌那的。”
“哎,好羨慕長安的那幫傢伙...”
“你踏馬小聲一點,要是被大人知道你議論那夥人,估計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噬星聽着幾人的交流,然後悄悄摸過去,發聲道,“不知道這要什麼時候處決曜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我倒是不希望曜被處決,因爲我的本命就是曜...”
“好像再過一個小時吧,處決了他我們就要開拔了...”
一個小時?
噬星心裡咯噔一下,他感覺這個時間有些緊張啊,要是再不動手,估計等一會將更加沒有機會。
他再次問道,“也不知道他旁邊那幾個傢伙是什麼人,鷹眼護衛隊好像沒那幫玩意...”
“三荒靈族的人,我們此行好像是順便抓捕他們的,但是必須要將他們全部抓捕了,而不是抓這一兩個。”
三荒靈族?!
這是什麼種族......提到種族,噬星心裡突然產生了一個不好的想法:不會是和淵祭有關吧?!
作爲諸天的剋星,淵祭的誕生必須要用到所有種族的血脈,這樣才能成長起來。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噬星覺得等一會有必要將那什麼三荒靈族一起救下。
“鷹眼護衛隊要處決嗎?”這又是噬星悄悄問的,他沒有直接問鷹眼護衛隊有沒有被抓,那樣顯得有些白癡。
“肯定要啊,只不過估計還要等一段時間,因爲鷹眼護衛隊一般沒怎麼點人,上面懷疑還有其他人在三荒裡面,所以需要從他們嘴中得到消息,我們此次的行動是絕密,可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尤其是長安那幫傢伙。”
噬星連連點頭,他已經問到自己所有的問題了。
三十九營也被抓了,只不過沒有在這裡,而且和曜相比他們現在反而要安全一點,因爲三十九營還有其他人在外面,魔種們需要從他們嘴中得到其他人的消息。
所以眼下噬星必須先將曜救出來!
但是救曜就必須先拿到曜的召喚器,要不然根本沒轍,所以思索一番噬星再次問道,“哎,也不知道召喚器能賣好價錢不,我們抓了這麼多人,他們身上的召喚去肯定能值不少錢。”
噬星的問題很是巧妙,這樣就能減少很多懷疑。
“當然能賣錢,只不過賣得少而已,因爲不管是什麼級別的召喚器價格都是一樣的,反正被重新祭煉之後都是從青銅開始,而且黃金以上的召喚器要等原召喚師死亡之後才能被祭煉成功。”
“那他們現在的召喚器是不是被其他隊伍拿去了,既然能賣錢,我們可不能便宜了其他人...”
“我感覺你問的這些問題有些癡啊,他們的召喚器不是一早就被我們收了,你前面幹嘛去了?!”
之前一直回答噬星問題的那個魔種扭過頭來看了噬星一眼,他感覺噬星有些奇怪。
“嘿嘿,這不是之前去拉了泡...嘿嘿”噬星撓頭傻笑,然後假裝癱睡在地上,那個魔種纔沒有繼續懷疑噬星。
被收了...看來應該就是在這個營帳裡面了,那人既然都說被收了,肯定是放在自己的營地裡面,他們也是爲了利益。
只不過現在該以什麼目的進入營帳偷拿召喚器呢?
若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肯定要被懷疑,還是用蘭陵王算了...
噬星此刻比較謹慎,因爲馬上召喚器就到手了,他沒有必要冒險,必須穩中求勝。
而後噬星起身假裝去上廁所,在無人看見的地方感覺變身成爲蘭陵王,然後他算準了蘭陵王的隱身被動,在無法察覺的範圍內快速移動,進入了營帳之中。
營長裡面是一個巨大的多人臥室,雖然簡陋,但也算溫馨,曜和那幾個三荒靈族的召喚器就擺放在以上草蓆上,噬星趕緊過去全部收取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出了營帳,朝着之前看守曜的地方。
只不過現在是由另一支隊伍看守,他不好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