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打不開的情況下,弗格森讓魯尼出去跑步。
沙夫一看魯尼出來跑步了,頓時心中咯噔一下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魯尼本場比賽還能上場?”
魯尼就是那個時代的進攻大殺器,所以沙夫心中的忌憚是可想而知的。
不過沙夫也知道,魯尼的情況一定也不是那麼好的,否則也不可能不首發了。
“算了,不去想他了。”
沙夫在觀察球場上的形勢,他回想起之前曼聯歐冠的比賽,就是大勝羅馬的那場球,其中最關鍵的就是斯科爾斯了,斯科爾斯綽號是生薑頭。
人如其名,斯科爾斯在球場上的球風也是樸實無華的那種,沒有什麼花哨的東西,但是都很實用,特別是一腳大力遠射,更是像炮彈一樣的厲害。
斯科爾斯此時就在不萊梅的禁區前遊動,就像一條隨時準備捕捉機會的蛇一樣,只要機會合適,那麼抽出一腳世界波還是很有可能的。
就在此時,C羅的腿好像好的差不多了,他又出現在邊路,而且是高速插上往前跑的那種。
這樣一來,內德維德是肯定要過去幫忙的了,而不萊梅的中路防守也被拉開了。
不過這是沒辦法的,畢竟格羅索一個人是防不住C羅的,C羅沿着邊路繼續往前跑,內德維德靠了一下,C羅還是擠過去了,速度越加越快,就在底線之前,C羅一腳傳中。
但是這一腳沒有送給禁區裡的薩哈和索爾斯克亞,而是把球傳到禁區前的斯科爾斯面前。
這是傳球失誤了?還是故意的?
很快答案就揭曉了,C羅是故意的,因爲此時不萊梅的禁區前是一大片空曠地帶,面對滾來的皮球,斯科爾斯張弓搭箭,一腳爆射,球直直的飛向了球門。
這一腳嚇了沙夫一跳,這不就是斯科爾斯最擅長的那種射門方式嗎?
沙夫的心裡一緊,不過門前人也很多,沙夫還在想,這球要是打到不萊梅球員的身上就好了。
可是這種情況沒有發生,球直直飛向球門,所以只能是期待維澤能把球撲出去了。
維澤跳起一撲,但是距離皮球的差距很遠,球……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這球必進無疑的時候,一聲脆響,球打在了球門的橫樑上,但這還沒有完,球是打在了橫樑的下沿,所以球是往球門裡彈的,在砸了一下草坪之後,球被不萊梅的後衛踢出去了。
與此同時,所有曼聯球員都伸手衝着裁判跑去,這是一個進球啊,我們的球進了。
裁判第一時間沒有做出判罰,因爲球速太快了,他根本沒有看清楚,所以他也不知道這球有沒有進,他示意大家別吵,然後他跑向邊線,和邊裁交流。
“這球你看清楚了嗎?”
邊裁搖搖頭,“沒有看清楚,這球的速度太快了。”
“那以你的經驗來說,這球到底有沒有進?”
“不好說。”
這邊還沒有結論,那邊不萊梅和曼聯的主教練就吵起來了,沙夫堅持這球沒進,而弗格森堅持這球進了。
“我看見了,這球過線了?”
“你看見了?哈哈,裁判離的那麼近都沒看見。”
“我就是看見了,球砸在地上的時候已經過線了。”
“那你可以去當邊裁了,呵呵。”
雙方之所以這麼在乎,還是因爲這球太重要了,很可能直接決定了雙方誰能晉級決賽。
最後裁判給了曼聯一個角球,因爲這球是不萊梅破壞的,也等於是說,球沒有過線。
這個決定一出,曼聯球員立馬不幹了,“什麼?角球?這明明是一個進球。”
但是主裁判表示這是最後的判罰,不能更改。
最後曼聯在憤怒之中接受了這個判罰,場邊的弗格森就像一頭憤怒的公牛一般,“角球?哈哈哈,角球。”
“我覺得裁判是對的。”
“我和你打賭,賽後看視頻,我敢用我的爵位擔保,這球一定是進了。”
凱瑟琳看了兩遍回放,也不知道這球有沒有進,機位的角度不是太好,球好像是砸到了線上,但是看不清楚。
“又一次門線懸案啊,我覺得國際足聯應該考慮像網球那樣引進鷹眼技術了,否則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的。”
“不過布拉特對這種事情好像挺保守的,他說誤判也是足球的魅力之一。”
“呵呵,那他應該換個腦子了。”
衆所周知的是,英國人不喜歡布拉特,他們覺得布拉特就是一個蛀蟲。
這一次爭議讓比賽的氣氛變的很火爆,裁判也有點心虛,他不知道那球到底是不是進球,他可不想賽後成爲歐足聯的替罪羊,就像切爾西和巴塞羅那比賽中的那個裁判那樣。
不過很快,比賽場上再次出現了爭議,內德維德中場送出一腳精準的貼地長傳,陳慕拿球的時候無人防守,就在他要傳球給中路的克洛澤時,邊裁舉旗了。
這回輪到沙夫暴怒了,他覺得這是裁判在找平衡,很明顯就是剛纔那球的補償。
陳慕也覺得很冤枉,他啓動的時候,還能看到對方的費迪南德,凱瑟琳通過看回放,這球就很清楚了,陳慕是完全沒有越位。
“這裁判有點找平衡的意思了。”
馬丁泰勒說道:“只能說剛纔那球裁判沒有看清楚,所以這球裁判就會非常謹慎。”
“這也太不公平了。”
“所以鷹眼技術很重要。”馬丁泰勒笑着說。
全場球迷也不幹了,他們集體噓裁判,“什麼腦殘裁判啊,這球我都看出來不越位啊。”
陳慕也在和裁判解釋,“我開始跑的時候,費迪南德還在我前面呢。”
裁判搖搖頭,他表示這就是越位,那陳慕也沒辦法了。
弗格森這次沒有說話,他也知道這球其實是不越位的,因爲費迪南德的速度偏慢,如果陳慕越位,那跑出去不止這麼一點的,這稍微有點看球經驗的人都知道。
不過弗格森就是這麼賊,自己佔了便宜的事情,他就不說話了。
沙夫看了弗格森一眼,心想:“你這次怎麼不說了,你不是很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