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你能不能表現一下,別老指揮那個殭屍啊,你看臺下的觀衆都沒有喝彩聲,老這麼冷場也不是個辦法啊!”馮臨風不知何時湊到我身邊,正輕輕的向我發着牢騷,‘試圖’將冷場的責任推給我來承擔。
靠,這關我什麼事?現在就是再精彩的表演,下面那些個觀衆也不見得會喝彩了!畢竟看了這麼多場表演,產生‘審美疲勞’是很正常的事。
“嘿,妹夫,你別**啊,快想個辦法讓下面的觀衆熱情起來啊,要不,我們不好下臺啊!”看到我默不作聲,馮臨風急了,忙說出了真實意圖。
“可是可以,只是全怕下面的觀衆太熱情,到時不好收場。”我一邊隨着馮臨風移動,一邊低聲的說道:“只要我表露一下我的特殊身份,擔保下面會有一半以上的觀衆熱情起來,可是到時你能收拾得了局面嗎?”
“沒問題!”馮臨風想都沒想就答道:“你的身份他們遲早都會知道,所以對我們來說什麼時候暴露都沒什麼問題,只要你那方。。。。。。”
“我也沒有問題!”說完,我就立即將自已的姓名隱藏後,打開了玩家的標記。
起先並沒有引起場下的觀衆的注意,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注意到我頭上標記的玩家越來越多,頓時場面亂成一團。臺下有大聲叫老大的,有請教我姓名的,有高聲求教我入場方式的,其中還不乏女性玩家在向我高呼老公!!!
看到這算得上是意料之中的亂景,我苦笑着向馮臨風道:“夠熱情了吧!”
“嗯,實在是太熱情了!”看着臺下似乎要把所有的‘熱情’都釋放出來的玩家,站在一旁的董千斤有點酸溜溜的接過了我的話題:“真想不通。我們在這裡買力的表演,連聲彩都賺不到,你小子只亮了個標記居然就調動了那麼多觀衆的積極性。這都是怎麼回事啊!”
“很簡單,距離決定一切!對下面的觀衆來說,你們離他們太遙不可及了,即便你們有天大的本事也是與他們無關的!而我卻是從他們中間走出來的,也就是說,我能做到的,他們就也有做到的可能。”跟董千斤解釋完後,我便笑着在臺上轉了一圈,向臺下的玩家揮手致意,那知這樣一來,本已稍稍平靜的玩家又瘋狂起來,好幾個玩家更是不顧士兵的勸阻準備強行衝到臺上來。
看到玩家如此瘋狂,我不禁嚇了一跳,在和馮臨風他們商量後便急急忙忙的退了場!
在退場時,儘管衛兵已經加了五倍有餘,但還是有不少玩家高呼着口號向我衝來,害得保護我的衛兵一陣手忙腳亂。
退場後,我在馮臨風他們的竭力保護下,偷偷的‘溜’出了比賽場,狼狽的‘逃’向天下有名。
剛一進門,就看見哭得眼睛紅腫的挑燈看劍陪着一個青年男子正站在櫃檯上和三女說着什麼!
“你怎麼就回來了?”將一接近櫃檯我就被眼尖的程程發現了。
看着林琳、林語二女疑惑的目光,又看看正準備轉頭看向我的挑燈看劍,我笑笑道:“想回來,就回來了!”
三女在掃了一眼挑燈看劍他們後,對我這句不盡不實的話俱都保持着沉默。
“哥,就是他!”
猛的出現在我的鼻子上的纖纖玉指嚇了我一跳。我趕緊退了一步,揉了揉飽受驚嚇的鼻子,剛準備開口詢問就被挑燈看劍的舉動嚇了一跳。
挑燈看劍坐在地上大聲哭喊着對那個青年男子道:“哥,就是他,就是他不但欺負我,還叫人去破壞我們問劍閣!”
看到挑燈看劍來就一手,我嚇了一跳,忙把從門口閃開,以免擋了數個在門外尋聲向裡張望的玩家或NPC的視線。想已此證明我的清白。
從門口閃開後,我定了定神,看着同樣一臉幹尬的青年男子一抱拳道:“這位兄臺不知來此有何貴幹?”
“咳!”在清咳一聲後,那青年男子也學着我一抱拳道:“這位兄臺請了,我乃是問劍閣的閣主拔刀問劍!這次前來是特查明舍妹小妹上次在貴店受辱之事!”
“哥,你和他掉什麼文啊。他也是玩家!”挑燈看劍看到有人爲她也頭立即爬了起來,推了一把正自抱拳的拔刀問劍道:“上次就是他欺負的我,你還對她那麼客氣?”
“原來你是玩家?”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後拔刀問劍立時就變了臉色:“好大的膽子!敢當街調戲我妹妹!不要以爲你在遊戲裡有幾個NPC撐腰就可以爲所欲爲!哼,要是被我知道你現實中的住址我就讓你好看!”
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拔刀問劍,又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挑燈看劍,我淡淡的道:“你們回去告訴飛鳳盟的盟主,事不過三,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如果她再不知好歹,我也是會有脾氣的!”
聽到飛鳳盟這個名字後,怒火朝天的拔刀問劍立即冷靜下來,在低頭沉思一會後瞪着挑燈看劍道:“你入了飛鳳盟!”
“沒,沒有!”看到拔刀問劍發怒,挑燈看劍先是一個勁的否認,再接着即又坐到地上哭了起來。
看到此情景我立即躲入櫃檯,和三女站在一起,從根本上和地上哭鬧的小女孩劃開了界線,也避免了一大羣圍觀羣衆的指指點點。
拔刀問劍可能也覺得有點不對了,先是飛快的打量了一下門外圍觀的人羣,再湊到挑燈看劍耳邊輕輕的說着些什麼,那知挑燈看劍聽了後卻反而越哭越大。
“夠了!”拔刀問劍終於受夠了門外衆人的指點,對着尤自哭鬧的挑燈看劍大聲喝訴了一句。嚇得挑燈看劍不但止住了哭聲,還飛快的爬了起來!
看了一眼門外的衆人,拔刀問劍湊到櫃檯前道:“兄弟,能不能借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看了一眼門外,看熱鬧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再看看挑燈看劍,儘管已不敢大聲哭喝,卻還是在不停的抽縮。
我搖了搖頭,對三女簡單交待了幾句後,朝着裡屋的方向朝拔刀問劍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問劍兄,裡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