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爲傑西報仇的!”黑暗爵士隊隊長在走過馮臨風身邊時惡狠狠的道:“會用你們的手段來消滅你們!”
馮臨風聽後忙笑着側身爲他讓了讓路,一旁的趙娟忙伸出右手‘殷勤’的做了個請的手勢,韓戰更極爲配合的是用讓人心碎的幽怨眼神看着馮臨風,只有那個白癡董千斤破壞了如此‘和諧’的一幕,他居然在輕輕的嚷嚷着什麼老子是嚇大的語句!
“哼!”黑暗爵士隊隊長在重重的哼了一聲後,用力一甩袖子,帶着本隊人馬就氣沖沖的向賽場走去了。
“都怎麼了?”同伴們一臉怪異的臉色嚇得董千斤是連連後退“爲什麼都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老董啊!”韓戰拍着董千斤的背旁語重心長的道:“你這人可不怎麼厚道啊!別人都那樣了,你居然還這樣!”
“就是!”一旁的趙娟也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人家遠來是客,你就不能給他們留下一點點小小的幻想?”
聽到兩個隊的的批判,董千斤只好將求助的眼神射向一向少語的孫鶴,卻發現不知何時孫鶴已被路過的一塊石頭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好了,都給我上臺去!”馮臨風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道:“免得上去晚了,別人以爲我們怯戰了!”
站在臺上,在和咬牙切齒的黑暗爵士隊的隊員打了個代表相互友好的招呼後,趕緊擺開了陣勢,將我和趙娟圍在了中間。即然表面上的過場已經走完了,那就沒有必要再與他們客氣了。
誰知黑暗爵士隊的表現卻出乎我們的意料,只見那個隊長一開始就迅速的退到一邊大聲唸叨着什麼偉大的撒旦大神啊之類的東西,另外的黑暗爵士隊隊員志卻反而化爲半人半蝠的怪物衝了上來將我們反圍在了中間。
“不對!娟娟,你和我纏住這些個長翅膀的怪物,韓戰,你帶董千斤和孫鶴衝出去,一定要在幹掉那個隊長!”馮臨風看到黑暗爵士隊隊長的異動後,立即大聲下令道:“一定不能讓那個鬼東西把那個該死的咒唸完!”
聽到馮臨風的話後,那羣吸血鬼半不怎麼緊張,反而一個個靜立當然,雙手向着我們虛託,其中還有一個用怪聲怪調的漢語說道:“讓這些狂妄的野蠻人見見識我們血幕的厲害!”
隨着那個吸血鬼的話音一落,一道粉紅色的水幕便突如其來的將我們罩住,並隱隱傳來一絲血腥味!也就是這道薄如蟬紗的水幕,硬是將向外疾衝的韓戰等三人生生的攔了下來。
重重的嗅了幾下後,馮臨風突的臉色大變,拔出腰間的佩劍指着剛纔說話的那個吸血鬼厲聲喝道:“李家衝那四千五百三十七口人你們也有份,對不對!”
“以前沒有,但是以後,絕對會有!”那個吸血鬼依然用他那怪聲怪氣的語調說道:“我們不但要毀掉一個李家衝,我們還會要毀掉千千萬萬個李家衝,我們要爲傑西討回一個公道。”
“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董千斤聽完以後暴跳如雷,咆哮着向血幕揮出了一斧子,立時就將他對面那個隔着血幕的吸血鬼砸得一個踉蹌。
“千斤,小心有詐,快退回來。”看到此景,馮臨風嚇了一跳,忙將董千斤等人喝回。
那羣吸血鬼看到馮臨風將董千斤喝回去,並沒有出聲譏諷,只是默默的將那個血幕加厚。
“喂,我說大舅子,你這場還準備隱藏實力?這隊好像比上一隊厲害了不少啊,小心陰溝裡翻船!”看到四周吸血鬼的實力,再看看那個黑暗爵士隊長如此不合情理的表現,我湊到馮臨風面前指着那個隊長憂心忡忡的勸說道:“如果等他把那個見鬼的咒唸完,那可就糟了!”
“你懂什麼?”看到韓戰他們回來,馮臨風噓了口氣,才放心的對我道:“現在對我們來說,最不利的就是暴露實力!否則我們將很難去對抗那個什麼神聖的祝福隊!”說完,馮臨風又瞟了那個黑暗爵士隊的隊長一眼,道:“就那個老東西,就算唸完了什麼咒,最多也就能逼出我們的實力而已。”
看着一臉認真的馮臨風,我嘆了口氣,退了下去。不管怎麼說,他現在都是隊長,我可以對他的決定提出異議,但是爲了這個隊的團結我必須去執行他已經確定的的決定。
看到我默默的退了下來,趙娟湊了過來道:“怎麼,有點想不通嗎?”
我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是有點想不通,董千斤砸退那個怪物大家即然都看見了,爲什麼不讓他繼續砸下去?”
“你沒看見那個吸血鬼被董千斤一斧子砸退那麼遠嗎?”馮臨風回過頭來向我解釋道:“即然他們沒有殘殺我國的子民,我們也失去了取他們的性命的藉口!最多也只能教訓一下他們罷了!否則,我華夏定難逃天下悠悠之口。”
聽到馮臨風的話後我頓時瞭然,我們這隊並非一般的修真選手,馮臨風他們畢竟是有着華夏國官方身份,在賽場上全殲亡靈至上隊還可以說得上是爲本國百姓升冤,要是現在又將黑暗爵士隊給殺光了,只怕在寒了各國使心的同時也會給本國百姓留下不好的印象。
看到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馮臨風苦笑道:“妹夫,你現在知道我有多難作了吧!即不能暴露實力,又要顧及影響,出手又不能太重,還要將他們打痛!天底下還有比這更讓人煩心的事嗎?”
“所以你就決定接下那個隊長全力使出的一招?”看了一下那個仍在喃喃唸咒的吸血鬼隊長一眼我接過了馮臨風的話:“威嚇一下他,免得他以後來羅嗦?”
“錯!”馮臨風搖了搖手指道:“是在不暴露實力的情況下接下那個老東西全力使出的絕招!”
“哈!”黑暗爵士隊的隊長空然發出了一聲怪叫,將我們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只見他那本已蒼白的臉變得更加蒼白了,雙目也佈滿了血絲,本已挺得筆直的身軀現在也已微微倦縮,右手心卻託着一顆不知從那來的血紅色的小球,彷彿他所有的精力都已被手中的小血球吸收了一般。
“讚美你,我偉大的撒旦大神!”在朝天大叫了一嗓子後,黑暗爵士隊的隊長突然對着我不不住的嘎嘎怪笑,好一陣子後才停下,將小血球猛的向我們砸來道:“野蠻人,接受歲月的懲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