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蘊並不知道自己面前的對手就是南宮澤,但他還是被那個熟悉的不屑眼神勾起了曾經不好的回憶。
李蘊沒有發現南宮澤的身份,但這並不妨礙他將自己眼前對他不屑一顧的對手當成南宮澤來狠狠的教訓一番,給自己出一口氣。
面對李蘊那狠辣的攻擊,南宮澤輕描淡寫的化解掉了,他雖然不知道李蘊爲什麼突然一副跟他有深仇大恨的樣子,按理說他現在僞造的這個散修身份應該跟李蘊沒什麼仇,但他也能猜出幾分,估計自己又是不小心觸動了身爲天之驕子的李蘊那敏感高傲又脆弱的內心了。
南宮澤一掌將李蘊的攻擊拍散,但最後又收手沒傷到他,“怎麼,你就這點手段?”
李蘊怎能容忍南宮澤這故意手下留情外加嘲諷的態度,他氣得臉色青青白白的,玄劍掌門送給他的法寶什麼的不要錢的往南宮澤身上砸,攻擊十分猛烈,絲毫不給自己留下退路。
南宮澤繼續輕而易舉的化解他的攻擊,見李蘊終於因爲靈力不繼停下攻擊後,他反過來居高臨下的蔑視着那傢伙,冷哼一聲:“天劍門掌門之子也不過如此,廢物一個!”
然後他不等李蘊再次拼了老命進攻,翻掌便將李蘊給掀下演武臺去,甚至在他的可以操控下,把人摔了個特別經典的姿勢,頓時周圍的人忍不住一陣鬨笑。
李蘊身份不凡沒錯,但他老子鬧出那等醜事,名聲早就臭大街了,這些修士們也不怕他這個過了氣的修二代。而且別說是他,就是他老子,也沒法子對付他們這麼多人,畢竟法不責衆,而且這些人當中還有不少的後臺硬的呢。因此這些修士毫不顧忌的鬨笑出聲,一點面子都沒給李蘊留下。
李蘊又羞又怒,但在大庭廣衆之下,他也不敢太過放肆,只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原先站着的位置。
只是他剛剛過去,周圍的同門便嘩啦啦的退開一大片空地,就好像他什麼瘟疫感染源似的。而且他總覺得周圍的同門在對他指指點點的說些什麼,但那些人又只是用眼神示意,連傳音都沒有,他回頭去看時他們又是望天望地就是沒人望自己,一轉頭那種被盯着的感覺又來了……
李蘊只覺得渾身不自在,若非他還等着第三輪狠狠的廢掉君立軒,只怕早就堅持不下去,離開會場了。
南宮澤若有若無的掃過天劍門那邊的看臺上,看到玄劍掌門那青白交加的臉色,心情變得挺不錯的,緩緩的走下臺來。
南宮澤上臺時是慢慢走上去的,沒有李蘊那樣騷包的飛上去,下臺來的時候也是慢慢走下來的,更不像李蘊那樣讓人鬨堂大笑的姿勢落地。但他即使走得再慢再緩,在場的也沒人敢小瞧他。
李蘊的人品雖然不怎麼樣,但實力卻是不錯的,再加上玄劍掌門的大力資源支持,攻擊力更是強悍,一個普通的元嬰期還未必能贏得輕鬆。
但南宮澤不管是面對李蘊第一波攻擊時,還是面對李蘊的第二波瘋狂攻擊時,他都沒有采取退避的方法,而是硬碰硬的扛下來的,還應對那麼輕鬆自如,把人用那種姿勢給撂下臺來。
如此牛掰,想讓人小覷都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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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大能修士們都彼此好友間傳音,詢問這個在演武臺上大放異彩的散修是什麼來頭。
能夠輕鬆的打敗李蘊的修士並不少,起碼其他三大門派中都各自有那麼一兩個天才能做到的,散修中也不是沒有,比如羅剎刀封巖……但是這般天才的人物之前卻沒有絲毫的名氣卻是不尋常了。
他們都紛紛猜測着,但卻沒有一點線索,偏偏在這四方大會進行中的時候也不能對南宮澤審問什麼,只能暫時放下,等大會結束再說。
南宮澤的神識籠罩在會場上,衆位修士的傳音他盡皆入耳,尤其是那些高階修士們關於他身份的猜測。
南宮澤知道在大會結束之前這些人不會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畢竟還有那麼多的人看着呢。本來這四方大會就是用來轉移人們對謠言的關注的,如果他們行爲不當,只怕名聲又要臭上幾分,所以他們不敢亂來。
而他早已經決定在大會結束後,獲得天地榜榜首,便公開自己的身份,將正道狠狠的打臉。
大會結束的時候,這些高階修士即使不去查,他的身份也會暴露了,因此他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問題,反而更加期待這羣人知道他身份後的表現了。
又陸陸續續的過了幾場,終於輪到了君立軒上場了,這次君立軒的運氣還是那麼背的遇到了一個元嬰期修士對手。
不過能在兩百歲以下修煉到元嬰期的修士實在太少了,可供李家人操控的也太少了,畢竟不是哪個元嬰期修士的竹籤都能被輕易的調換。
所以君立軒這次遇到的元嬰期修士只是一個較爲普通的元嬰初期修士,和上一次能越級戰斗羅剎刀封巖差得遠,君立軒贏得很輕鬆,甚至連靈力也沒消耗多少。
被自己疑神疑鬼的以爲周圍的修士都在笑話他的李蘊看到君立軒上場後,就死死的盯住了他,恨得牙癢癢。
李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儲物戒,想到其中的那個秘密法寶,心裡對付君立軒的信心更足了起來。
他又想到自己之前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散修,心中恨得咬牙,他輸了也只是因爲年紀太小了,那散修說不定已經一百九十多歲了呢,而且他是因爲要把這秘密武器送給君立軒享用才暫時放過了那個散修……哼,那傢伙等着吧,等他廢掉君立軒後,就該找那傢伙好好的算賬了。
李蘊不肯相信自己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散修,他心中拼命的暗示自己,不是自己不如人,而是自己修煉的時間比人家短,等他到了人家那年紀,肯定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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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李蘊和玄劍掌門期待已久的第三輪比試終於開始了,這一次玄劍掌門暗中操作,讓君立軒和李蘊的號碼一樣,兩人註定要對上了。
南宮澤的神識自從和李蘊對戰後,也關注起了他,自然發現了李蘊跟一個築基期修士換竹籤的事情。
他再用神識往君立軒那邊一掃,看着兩個數字一樣顏色卻不同的號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這段劇情即使有了他帶人來摻合,有些地方還是走入了正軌。
真是一場好戲,南宮澤眼中含着玩味的笑意。
輪到君立軒了,他率先飛身上場,然後果然看到飛上來的對手就是李蘊。
君立軒看着李蘊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忍不住開了嘲諷:“喲,這不是之前剛剛纔摔了那啥吃那啥姿勢的李師叔嗎?”
他故意把‘狗-吃-屎’三個字換掉前後兩個名詞,只留下中間的一個動詞,但是他的聲音不小,很多人都聽到了,當然意會前面一個‘那啥’和後面一個‘那啥’是什麼意思,頓時又是一場鬨笑。
被君立軒擠兌的李蘊臉色很難看,但他卻還是沉住氣,沒有動怒,只是陰沉着臉,冷笑道:“笑到最後才能笑得最好,今天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君立軒嗤笑一聲,然後猛地放出了等級威壓,將李蘊壓制得臉色一白,喉頭一甜。
他輕笑道:“李師叔,你是說你這個金丹期有本事在這不能使用道符和丹藥的演武臺上打敗我這個出竅期劍修?”
這一次,他根本就沒有掩飾自己修爲的意思了。
他看着被他壓制得說不出話來的李蘊聽到出竅期三個字時那慘白絕望的臉色,心中頗爲暢快,若非還記得這裡是什麼場合,他非得仰天大笑三聲不可。
出竅期這三個字不光是讓李蘊絕望,讓臺下的衆人驚訝,就連玄劍掌門都因爲太過震驚而下意識的站起身來,半晌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才又坐了回去。
李蘊本來就因爲被南宮澤羞辱了一頓心中悲憤不已,他這麼好面子的人強撐着在衆人嘲笑的的目光中留下來繼續參加比賽,就是靠自己能夠親手廢掉君立軒這個念頭支撐着的,如今這個唯一支撐他的念頭也陷入了絕望中……
他是有毒尾針這種秘密法寶不錯,是能越階暗算不錯,但再好的法寶也不是仙器神器,是有限制的。
之前以爲君立軒只是元嬰後期,他還得爲了增加成功率讓第一輪第二輪的兩個元嬰期修士幫忙先消耗君立軒的靈力,纔在自己第三輪上場動手時有那麼幾分把握。
但是如今君立軒卻告訴他,他真正的修爲竟然是出竅期!
出竅期和元嬰期是一個大境界的跨越,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就算他用毒尾針暗算到了君立軒,君立軒也能馬上控制住毒素或者元神出竅保命。
如果說君立軒在元嬰後期他還有那麼幾分希望,現在君立軒變成了出竅期,就等於他一絲希望也沒有了,這讓李蘊怎麼能不陷入瘋狂呢?
就在玄劍掌門在看臺上準備傳音讓李蘊認輸下臺的時候,李蘊突然衝向了君立軒,一副要同歸於盡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家裡來客了,我得跟着陪客人,所以我是趁着那邊聊天聊得正暢快的時候偷偷用手機筆記本碼字傳到電腦上發出來的,因此速度慢,發文時間晚。
這一章我寫得斷斷續續的,靈感什麼的都被旁邊的家長裡短給打斷了,明明這麼高大上的玄幻文,結果耳邊全是哪家媳婦生了娃哪家男人做生意賺了錢……我碼字的時候都差點走神把這些內容給寫上來了qaq
喪屍皇那邊我估計要等洗完澡後凌晨多繼續寫,大家就別等了,太晚了,明天再看吧!
最後,中秋節祝大家花好月圓,閤家歡樂麼麼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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