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門口守着的雲左,也是剛剛那個將王總打在地上的男人,手裡面拿着一整套乾淨的衣服放在了桌子上面。
臉上依然是嚴肅的面孔:“林小姐,墨爺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你,逃不掉了”
林婉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似乎能夠想象出墨子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的表情。
卻不如那年墨子謙將她捧着手心,如清風拂面告訴她:“這輩子,你逃不掉了”。
林婉不禁失笑,錯的明明不是她,爲什麼要她承受怎麼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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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一片的地下室裡面,唯有前面的一處燈光照亮着整間房間,坐在哪裡的是,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墨子謙。
可是這次倒在地下的人,卻是剛剛在房間欺負林婉的王總一羣人。
四五個大男人被人打的全部都蜷縮在了地上,從遠處看來,更像是一團白花花的肥肉堆在哪裡,讓人覺得噁心。
回想起剛纔房間裡面的場景,臉上陰鶩着墨子謙一直沒有開口。
從座位上面離開,來到王總的面前,看着地上不斷求饒的他,依舊不能泄掉他的怒火。
“做掉他!”
外界傳聞,墨子謙心狠手辣,做事果斷,沒錯,這是他。
墨子謙離開了地下室,而他就像是整個黑暗裡面操控着的王者一樣,令人生畏。
雲左打了一個響亮的手勢,剛剛王總觸碰林婉的兩隻手便就怎麼輕輕的被人砍了下來,隨着一聲響亮的聲音,被裝了一個漂亮精美的禮盒裡面。
這可是墨子謙要送給她的一份大禮啊!
夜色朦朧,站在最頂層的墨子謙,手裡面晃悠悠的搖晃着高腳杯,杯中濃烈似火的紅酒一點一點的泛起漣漪,湊近薄脣,輕輕的抿了一口。
那些混濁的記憶帶着幸福的感覺,在腦海裡面翻滾着,這樣的墨子謙是失控的。
手裡面的高腳杯被摔落在了地上,成爲了渣。
他記得有人教過他:用過的東西就沒有第二次用的價值了。
當第一輪的太陽從東邊升起的時候。
小巷子的一棟岌岌可危的危房裡面,林婉撐着手臂靠在破舊不已的桌子上面,地上是滾落的手臂,上面還殘留着血跡。
一夜未歸的何甄珍,滿身帶着酒氣,臉上是疲憊不堪的樣子。
還沒有踏進房門幾步的時候,卻被林婉一個巴掌頓時打的清醒了不少。
何甄珍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看見雙眼通紅,佈滿血絲,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
“你敢打我,你竟然打我”
從來在她何甄珍面前都是唯唯諾諾的林婉,打了她一巴掌,說着便上前一把揪住林婉的頭髮在手裡面,惡狠狠的表情衝着她的耳朵叫囂着。
“你憑什麼打我,你憑什麼,你這個賤人!”
何甄珍憤怒將她的頭往地上狠狠的撞着,額頭的地方,一大片的紅讓何甄珍停下了手裡面的動作。
看着地上的林婉,恢復了理智的模樣:“如果不是你,我爸怎麼會在醫院裡等死,要是昨晚你答應了那個王總,我爸就有救了,你知不知道?”
林婉躺在地上,因爲額頭上面的傷口,痛的全身的蜷縮在了一起。
當初是何叔叔將她帶了回來,她又怎麼會不知道是她自己拖累了這個家。
所以,在心裡面,她對何甄珍有愧,如果昨晚何甄珍告訴了她,那麼她可能真的會答應那個所謂的王總吧。
看着地上手臂,林婉慢慢的撐着身子,用手指着,聲音如蚊子一般小:“甄珍,你快逃吧”
何甄珍看見地上那殘留着血跡的手臂,頓時被嚇破了膽,連着退了好幾步。
“林婉,你,你,你,王總真的,真的被你………………”
“甄珍,你快走吧,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何甄珍用手扶着胸口,腦子裡面卻靈光一閃,看着已經半死不活的林婉。
“你想不想救爸爸”
“想”
“竟然你把王總得罪了,那就索性得罪到底吧”
林婉沒有聽懂何甄珍的話裡面的意思,透支完全身力氣的她就已經暈了過去。
等她重新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那破舊的小房子裡面了。
房間的裝飾很精緻,可是香水的氣息太濃,刺鼻的難受,額頭上面的傷口已經重新被包紮了起來。
桌子上面放着小紙條:醒來之後乖乖待在房間裡面,想吃什麼打這個電話xxxxxxxx
身上的衣服,已經重新換了一套舒適的睡衣,就連背後的傷,也被重新上了藥。
光着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面,伸手將白色的窗簾輕輕的拉開,一大片的陽光灑滿在她的身上,帶着點點灑灑的溫暖。
桃姐進到房間的時候,視線便注視在林婉身上,再也挪不開。
這個女孩真的給人一種美不勝收的感覺,清新怡人,帶着些許的仙氣,任何男人看了,都想將這張純白如紙的女人染黑,只是可惜命不好!
感覺到有人進來,林婉轉過身來,眼睛裡面一片迷茫的看着門邊打扮精緻的女人。
卻給人一種氣勢上面的強壓。
跟着一起進來的還有臉上掛着笑容的何甄珍,
桃姐走進房間,伸手拉着林婉的手在手心裡面,臉上掛着親切的笑容。
“你叫小婉吧,你可以叫我桃姐。”
林婉乖巧的點了一下頭:“桃姐”
“今晚十點,你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