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沒有關係就不說了,不過我實話告訴你,她已經不是黃花閨女潔白之身,這可是我親眼所見的。換而言之,她就是被人遺棄的殘花敗柳,你還以爲撿了一個寶呢,不過,她確實很美麗,特別是帶在你給她的那兩顆紅色夜光石之後,這種待遇,可是皇族公主王妃才配享受到的啊。”蕭家劍客說着,居然很奸邪的笑了起來。
“住口!”吳天大喝一聲,手中長槍抖動,瞬間閃起青白色的光澤,照亮了他周身的一個空間,看起來他完全被這光澤包裹在中間。“柳蓉清白,豈是容你玷污的。”
“怎麼啦?激動了?這可不好。如果你勝了我,就可以娶赤家小姐了,那樣柳蓉是不是清白也真不關你的事情。不過要打敗我,這似乎不可能,我如果心情好,只是將你打殘廢,留你一命,讓你抱着殘花敗柳過一輩子,倒是也般配。不過就算你真打敗我了,你娶了赤家小姐的話,還是隻是得到一個敗柳殘花而已,我聽說她和他們家現在的大長老早就行了那苟且之事了,命中註定你就是一個撿破爛的命啊,哈哈哈!”蕭家劍客說着哈哈大笑起來。
吳天的氣越喘越粗,越來越急促,臉上肌肉抽動,青筋暴起,血管噴張,清晰可見。“你給我住口!”吳天說着,一招炎龍無雙向着蕭家劍客打去,此刻他怒在心頭,發力之時居然毫無保留,那兩條炎龍飛出,嘶吼之聲響徹天地,大有毀天滅地之氣勢,震的在場的觀衆都情不自禁的做出要躲避的姿勢。
“咧咧,這下可不好了。”驚蟬看到此處,忍不住說了一句,雖然面色上依舊冰冷如霜,完全看不出什麼情感所在,可是這話一出口,還是將坐在他身邊的柳蓉給嚇了一跳。
“怎麼了?”柳蓉驚問。
驚蟬幽幽道:“你那天哥被蕭家劍客給激怒了,他這一出手就動用自己的最強能力,完全將自己的真實實力暴露給對手了,這難道還不糟糕麼,他再不調整心態,控制自己混元勁的發揮,只要他所有源武技打完,那麼就可以基本宣佈他已經輸了。”
“怎,怎麼可能,天哥的心理素質那麼好,豈會這麼容易被激怒的。”柳蓉一臉的不敢相信,問完後立刻就扭頭看向競技臺,只見上面飛沙走石,風起雲涌,吳天步步緊逼, 大有要將蕭家劍客殺得片甲不留的架勢。看到這等情景,柳蓉心中也是吃驚,以前的吳天可從來沒有這樣過,無論如何,他都是留有餘地的,不想將別人置於死地,而現在的他,卻完全要將蕭家劍客殺死的樣子。
“天哥到底是怎麼了?”她心中暗暗問自己,然後癡癡的看着驚蟬,希望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驚蟬幽幽道:“心理素質再好的人,也是有自己的心理缺陷的,而蕭家劍客正是抓住了你天哥的這個心理缺陷攻擊他,看來你的天哥真是着了他的道了。”
“怎麼會呢,天哥的心理缺陷是什麼?”柳蓉問道。
驚蟬定定的看着她,看了好一會兒,讓柳蓉都覺得有些難爲情,他這才幽幽問道:“你真想知道。”
“喂喂,你這不是廢話
麼,我不想知道我問你幹啥呢,你快點說啦。”柳蓉有些怒。
驚蟬一撓額頭,緩緩的說道:“蕭家劍客說,你天哥身邊的那個女人已經不是冰清玉潔之軀,於是乎,你天哥就開始大怒了。”
“天哥身邊的女人?誰啊?”柳蓉這麼問的同時,心中已經有些明白,莫非蕭家劍客說的是自己麼。
“你天哥身邊一直跟着他的,除了你,還有其他的女子麼?”驚蟬冷冷的訪問。
“我?”柳蓉忍不住用食指指着自己嬌嫩的臉蛋,忽然間本來是嫩白的臉變成了通紅,感覺整個臉都要要燒了起來。罵道:“豈有此理,他居然說我不是..... ”
“看看,你都怒了吧。何況把你當做寶貝的天哥呢。這蕭家劍客倒是真會抓住別人心裡的,確實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驚蟬說着,居然開始讚揚蕭家劍客,這可惹怒了柳蓉,她大聲說道:“喂,你到底是支持誰啊,他明明就是胡說八道啊,難道你還信了?”
驚蟬扭頭淡淡的掃視她一眼,說道:“心蝶大人,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也沒說我信啊。再說,你是不是冰清玉潔之軀,我會看不出來麼,看把你氣的,好好的等着,或許你的天哥會很快將心態調整過來的。”
“你,你,你, 你......”柳蓉你了半天,可是終究沒有勇氣將後面的話說出來,她本來是要說“這你都能看得出來?”可是最終還是將這話憋在了肚子中,從一個女子口中吐出這種問句,確實很是不雅。她此刻更是覺得,很驚蟬這種人在一起,真的是一點隱私都沒有了,可怕,實在是可怕。
“你那天哥也是太在乎你了,容不得你有半點被人玷污誹謗的在,這才讓他瞬間喪失了心智,說起來你應該高興纔對,有這麼一個男人對你如此之好。”驚蟬幽幽的說。
柳蓉心中也是知道吳天是爲了自己名譽才被刺激的,可是這個時候她怎麼能高興起來,現在這樣發展下去,可是會讓吳天喪命的。她只能心中暗自祈求,希望吳天不要被蕭家劍客給利用了。
坐在主席臺上的人赤堯在看到吳天首先發動怒火攻擊的時候,也是不由得將手在椅子上一拍,臉上衝忙怒氣,驚得他身邊的人都是忍不住看着他。赤明萱不知道父親爲何發怒,笑嘻嘻的問道:“爹爹,爲何突然如此生氣啊,是不是看到那個吳天突然攻擊人而不高興啊,我就說他這個人不怎麼好嘛,你看他爲了獲得勝利,居然打算先下手爲強。”
“那是你不知道他們都在說些什麼。否則你會比我還憤怒。”赤堯恨恨呢的說道。
赤明萱卻滿不在乎的說道:“是麼?你的寶貝女兒心裡素質好,頂得住各種刺激,不會生氣憤怒的。爹爹你也順順氣,別被他們給氣到了,這樣可不好。而不聽爲淨,你爲何非要去聽他們的對話呢。”說着她還很是體貼的拍了拍赤堯的後背。
“你知道赤家劍客對吳天說了什麼?”赤堯享受着女兒給他的體貼,可是心中怒火卻絲毫沒有減退。
“他說什麼啊,這關我什麼事?”赤明萱邊
拍着赤堯的後背邊問。
赤堯哼了一聲,眼中還是冒着憤怒的光,又是一拍椅子,說道:“他說吳天身邊的那個女子已經不是潔白之身,又說你也不是潔白之聲,說你和疏離早就有苟且之事,是,是......”赤堯說道此處,猛烈的咳了幾聲,嗆得他直接彎下了腰,身子一陣顫抖。
坐在一旁的雲疏離其實也是清楚的知道吳天和蕭家劍客的對話,他本來不想作聲,畢竟這是一種激將之術,在戰場上是很常見的,誰能率先攻破對方的心理防線,誰就能在打鬥中佔到上風。所以這時候無所不用其極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沒想到城主卻氣之不過他女兒被人這樣侮辱,將蕭家劍客的話給說了出來。
雲疏離身子一顫,立刻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跪在赤堯明前,叩首說道:“城主明鑑,我和小姐清清白白,從來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的。”
赤堯咳嗽幾聲,道:“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你和萱兒從小一起長大,就像是兄妹一樣,誰敢胡說八道。那個蕭家小兒,爲了刺激吳天,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氣煞我也!”
赤明萱聽了父親的話,早就氣得粉臉亂顫,她曾經在青春少女情竇初開的時候確實覺得是喜歡雲疏離的,可是他們在懂事之後就手都沒有拉過,特別是雲疏離一夜之間頭髮神秘變白之後,他一心爲了赤家做事,完全都將她給忽視了,自此之後兩人都沒怎麼接觸,想不到這蕭家劍客居然說自己個雲疏離有什麼苟且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赤明萱猛然從丫鬟手中搶過自己的雙環,怒氣衝衝的就要向競技臺衝去,卻被赤堯一把拉住。
“你要幹什麼?”
“我,我去找他算賬,居然敢毀我清白,真是豈有此理。”赤明萱顯然也是憤怒到了極點。
赤堯道:“你胡鬧什麼,他只是胡說八道用來刺激吳天而已,你這樣一鬧,最後怎麼收場?要是被天下人都誤會了,我這老臉還往哪裡擱?”
“可是他明顯就是胡說八道啊,我哪有和疏離哥哥行什麼苟且之事了?”赤明萱說着,臉色也是通紅如霞,偷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雲疏離一眼,更覺得自己的臉像是在燃燒。
“人言可畏知道麼,傳得多了,人家看你這麼激動,還以爲是真的想要殺人滅口呢。就算此刻場中有高手知道他說的話,也都明白是他在刺激吳天而已,你要是這樣一鬧,人家還以爲是真的呢。給我坐回去。”赤堯責備道,同時對依舊跪在地上的雲疏離說道:“你也給我起來。堂堂一個首席大長老,動不動就下跪,你以後如何服衆?別把自己建立起來的威信輕易就給丟了。”
“是,尊城主命!”雲疏離這才起身,端正的坐在椅子上。
赤明萱也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恨恨呢的說道:“敢詆譭我的清白,他就算是獲勝了,我也不嫁給他。”
赤堯看了女兒一眼,也是無話可說。他心中一直在想,這個蕭家人到底來這裡是什麼目的,絕對不會是爲娶親一事而來的,也不僅僅是爲了得到血蔘那麼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