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想打我寶貝的注意。”樂百垢警惕地看着石天佑。
“好了,這麼警惕我幹嘛,你那些命根子我當然不會打主意,我要的是之前你從奇境中得來的那塊萬年龜甲,正好不久之後我一個老友要來派中做客,他是一個煉器大師,正好我要煉製一件地兵,還差一塊萬年龜甲。”石天佑擼了擼自己的白鬚。
“呼~早說嘛,那件東西我也沒有什麼大用,給你便是,不過那姓榭的傢伙那你可要幫我處理好,我可不想在發生當年那件事,這樣對我們奇煉派可不是什麼好事。”樂百垢悶悶道。
“放心,如果他在想做這種事情,那就算是老夫也不會再留情面的,上次有關他的成道之機,如此做老夫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他法相已成,也該是爲我們奇煉派的利益考慮了。”
石天佑負手道,眼中閃過一縷精光,似乎回憶起來了什麼。
……
月州。
“咳咳,袁前輩果然深明大義,之前還要多虧你搭救小侄和石狂兩人,這件東西就作爲報答之物,相信前輩也能用上,還請前輩勿要推遲。”
面色蒼白,不停咳嗽的吳章瑞手中突然出現一個紫紅色的檀木盒子,上面刻着許許多多奇怪的花紋,複雜無比,一般人僅僅只是看一眼就會眼花繚亂。
吳章瑞身前站着一個帶着鬼牙面具,雙手揹負,全身穿着黑色緊裝的袁天罡。而他身後則站着一臉恭恭敬敬,一直低着頭的吳錫和石狂。
袁天罡隻手接過紫紅色的檀木盒子,微微掃了一眼,沉聲道:“不愧是現存家族中最爲古老東華吳家,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一件中等地兵出來作爲禮物,真是底蘊深厚。”
“咳咳,前輩說笑了,這神機羅天盒是我們吳家前輩遺留之物,算得上是中等地兵,不過它的靈性現在極其脆弱,還未有自己的意識,正好符合前輩需求。”
吳章瑞又捂着嘴巴咳嗽了兩聲,一絲鮮紅出現在他手心,盡然咳出了血液來。
看得吳章瑞的樣子,袁天罡眉頭一皺:“你我都是同道中人,理應明白有些事情可爲,有些事情不可爲,如果你在繼續下去恐怕身死道消都是輕的。”
“多謝前輩提醒,可是前輩也應當知道有些事情不得不爲,即使我不做,也會有後來之人做,對了,前輩請放心,有關之事在下小侄是不會泄露半分的,在下就先在此告辭了。”吳章瑞拱手道,似乎不想多談。
看着吳章瑞離去的背影,袁天罡眼睛微眯:“也是個膽大的人,不過更是個厲害的人,天機神算吳章瑞,有意思……”
“咳咳,錫兒,剛纔我說的話記住了嗎?”吳章瑞牽着吳錫溫聲道。
“七叔放心,小侄會將這一切忘記的。”吳錫恭敬道。
“咳咳,嘿嘿,還真是有趣,如此兩個人竟然都會聽命於一人,還真是有意思,有意思……”
吳章瑞蒼白的臉上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七叔,你說兩個人?還有一個人是……”
吳錫忍不住問到,老實說他自己至今都難以置信竟然白天行身邊竟然有法相境這種大能守護,而且這次七叔竟然還親自前來月州了。
“咳咳,也是一個同道中人……”吳章瑞眼中精光四射,深處竟然有一絲狂熱。
“同道中人……難道也是能夠知曉天機,甚至改變天機之人。”
吳錫長大嘴巴有些瞠目結舌道,他和自己七叔相處甚久,自然知道能夠被自己七叔稱爲同道中人可不是簡簡單單能夠預測些福禍,卜算天機的人。
以自己七叔的性格,絕對是那種能夠改變天機之人,甚至要不弱於他才行,而這種人即使整個乾元大陸都沒多少,而且都是些潛修已久的老前輩。
“嘿嘿……”
……
剛踏入安州領域,白天行就拿出了自己的扇子,輕輕一展,露出了上面的山水畫。
“唔,安州和流沙州的風土人情差別還真大呀!”
白天行看着眼前一望無際的綠色平原,以及平原上井然有序的建築物,感嘆了一聲。
隨便找了一間客棧,白天行丟出一錠銀子個出來迎接的小二道:“小二給我準備一間上房。”
“好勒,客官!”
慌忙接住銀子,小二雙眼放光,臉上露出來諂媚地表情道,這麼大方的客人可不多。
“白公子!”
一個少女的驚喜之聲陡然傳入白天行的耳中,讓他有些驚訝地轉眼看去,在這安州竟然還有人認識他?
只見一名嬌小玲瓏的少女,他容顏和聲音都顯得稚嫩,身邊坐着一名年輕男子,棱角分明,劍眉星目。
而他們同桌的也是年輕公子哥和世家小姐。
“……”
“小姐,你是誰?我們認識嗎?”白天行沉默了許久,開口道,讓那少女頓時石化。
“你……你不記得我們呢?我是秀玲雪,他是我師哥上官天秀呀!”那少女沉默了一會道。
“哦,瞧我這記性,原來是上官兄還有秀姑娘呀!”
白天行拍了拍腦袋,瞬間響起面前兩人是誰了,他對於不重要的事情和人物向來沒啥記憶。
不過老實說,這兩個人怎麼這麼快就從流沙州到了安州,他記得他離開流沙州時他們兩個應該還沒離開吧?
看看白天行想起,秀玲雪略帶激動道:“白公子,你終於想起來了,當初招才門一別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吧?”
和第一次見面不同,現在白天行可是俊傑榜第三十一位的俊傑,乃是江湖上年輕一輩的高手名人,再次見面怎能不激動。
“正確上來說是四十三天。”坐在一旁一臉酷酷的上官天秀道。
“來,我爲你們介紹,這位就是俊傑榜第三十一位的‘雷影狂刀’白天行白少俠,在奇石被天邪教奪取之時,白少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身如雷影,刀如狂風,就連天邪教分教的左使成魂境高手,都折損在他手中,而且事成之後,他還不留名號,拂袖而去。”秀玲雪略帶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