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啦,閻兒和冥子的寶寶的性別由你們決定!名字也是!或許番外的時候大家能看到自己取的名字出現在文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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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添王朝
得知“左梓痕”因爲自己負傷,撤軍回來的消息,冷亦天暴跳如雷,欽命皇家禁衛軍出動,趕往京城郊外。軍隊一踏入這個範圍,立刻從灌木叢裡撲出一堆禁衛軍來:“站住!”
馬背上的“左梓痕”微微撇了撇頭,畢竟是冷亦冥身邊呆久了人了,此刻顯得異常平靜,艱難地將馬背一撐,左手捂住“傷口”,翻身下馬,面對禁衛軍首領。
“衆將聽令——”禁衛軍看也不看他一眼,對着他身邊的一堆將領大吼。
“代將軍左梓痕太過自私,因爲自己的緣故使得我國揹負惡名,竟降於傲龍,萬惡不赦,皇上命令你們將左將軍押回京城,聽他處置,最輕也得斬首示衆!”禁衛軍威嚴地宣佈道。
“左梓痕”依然淡然地站在那裡,表情動也不動一下。
衆將領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正好在現在找到機會發泄,頓時一擁而上,圍住冷亦冥:“對不起了,代將軍。是你自討苦吃。”
“現在,請左將軍上馬吧。”禁衛軍極其紳士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左梓痕”上馬,禁衛軍跟在大部隊之後,嚴陣盯着大部隊哪怕一點變動,保證不讓“左梓痕”臨陣脫逃。
皇上這次是真怒了,從不斷傳來的戰報看,一切順利,沒想到莫名其妙,左梓痕就投降了,這不等於把本來就處於水深火熱的錦添王朝推向絕路嗎!?——
貓貓分割線——
“啪!”皇宮大殿內,猛地什麼東西砸向“左梓痕”:“左梓痕,你可知罪?”
“左梓痕”擡着頭,挺起胸脯,迎上冷亦天質問、帶着怒意的目光:“臣知罪,要殺要剮聽憑皇上。”
“哼,”冷亦天不屑地轉過頭去,“就算是砍了頭,也難解我錦添人民心頭之恨,現在朕懷疑你是早就跟傲龍串通好的,是傲龍派來的奸細,欺瞞聖上,背叛錦添,罪大難逃!”
“刷”的一下,所有目光射向“左梓痕”,幾乎要把他看穿一個洞,可他只是聳肩,竟然還能露出一絲微笑:“皇上,請睜大您的眼睛。很快您就會知道,到底是不是錦添將滅國。”
“你還敢說!”冷亦天暴怒,霍然站起,甩開上前扶住他的徐公公,“朕要讓人將你斬首之後把你的頭顱掛在城門之上示衆!”
沒有人敢說話,死後頭顱掛在城門,未免是那人最大的恥辱,意味着所有百姓唾棄的對象!
“左梓痕”跪下:“臣甘願受罰。”
“好,”冷亦天手一揮,“來人,把他拖下去,關押進天牢,三天以後,斬首!”
“是!”走上來兩個禁衛軍,緊緊抓住“左梓痕”的肩膀,他倒也沒掙扎一下,任由他們押着他 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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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
“喂,小子,吃飯了!”獄官從腰間解下一串鑰匙,橫着眼瞥了瞥披頭散髮的“左梓痕”,不屑一顧地提高了聲音。
“左梓痕”一言不發,獄官打開牢門,扔了兩個發臭的饃饃進去,“左梓痕”馬上撿起饃饃,塞到嘴裡咬了起來。
獄官冷笑一聲,又鎖上牢門,一路沿着牢房溜達過去,給那些犯人們都留下饃饃。
被關押的犯人們哭天喊地,嚷着“放我們出去”,獄官理也不理,牢獄裡一片悲涼的氣氛。
“左梓痕”咬破下脣,鮮血順着他的白色罪臣衣服低落,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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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京城很多百姓都跑來看左梓痕被處以極刑,他們都聽說了,這個左梓痕就是想毀了國家,根本不是什麼好人!
聽着百姓們低聲議論紛紛,人羣中閃過的幾個黑影頓了下來,其中一個朝斷頭臺上“左梓痕”望望,聳聳肩膀:“可憐這傢伙了,不過主子要天下必得有所犧牲,也不差一個。”
“嗯,我們留下來看斬首吧?”另一個提議道。
那黑影點頭:“好,瞧瞧冷亦天知道真相後是個什麼表情。”
可不是,冷亦天輕臨現場,監督斬首。可見左梓痕這人他幾乎已經恨透了。
冷亦天坐在高臺上看這一片淒涼,突然想,如果當時,他能及早發現冷亦冥的才能,重用他,錦添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樣自相殘殺的地步啊!
嘆了一口氣。
“午時到——”
冷亦天手裡舉起牌子,狠狠往前一扔。
木牌落地,萬籟俱寂。
掌刑官手起刀落,“左梓痕”人頭落地。
皇宮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一個皇家禁衛軍急急忙地跑進來,兜頭朝冷亦天就跪。
冷亦天擡起頭:“什麼事?”
“今天、今天午時殺的那個人,不是左梓痕,而是城裡的一個落魄啞巴!”禁衛軍的一番話讓本來鎮靜的冷亦天大驚失色,“怎麼可能?那可是朕親自監督斬首的,絕不會在短短時間內就狸貓換太子!”
“皇上,我們也都是這麼認爲的。可事實就是這樣,我們把那人的頭顱清洗乾淨,一張薄面具就掉了下來,露出他的真臉。”哪是什麼左梓痕呢,那乞丐前幾天纔在京城裡腦被人猛揍一頓,如今竟被人充數冒充左梓痕。
冷亦天氣得咬牙切齒,頭上幾乎冒煙,猛地一拍身邊什麼:“好個左梓痕,想毀了錦添還臨陣脫逃!一定是在牢獄裡的時候就被掉包了!”
“找,找左梓痕!天涯海角!朕就不信一個大活人還能逃得出掌心,從今日起封鎖邊境,出境的人一個個都得通過查覈!”
【情人節快樂……大學以下的筒子們請忽略】
“是,屬下這就去通知。”禁衛軍渾身一哆嗦,趕緊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