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瞬間就感覺到一股衝涌的煞氣,圍繞着衛娟娟的手機。
林庸眯起了眼睛,聽着。
“娟娟,今天好麼?”
“很開心啊,詠歌,今天我去試了婚紗,有三件很適合我,不知道選哪件。
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呢?
只剩下三天,就要舉行婚禮了。”
“婚禮前我肯定回來,你放心。”
……林庸吐出一口靈氣,衝擊上了那些煞氣。
頓時,“詠歌,詠歌,怎麼了,怎麼聽不清楚了,信號不好麼?
怎麼掛斷了。”
林庸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那個麻詠歌已經不是人了,應該是屍煞,後來不能突破那個鎮魂碑,吞噬了其他六人的魂魄,實力大增,才能突破那個鎮魂碑。
那個鎮魂碑,本來就不能阻擋實力強大的屍煞,鬼。
看着衛娟娟,林庸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很快,衛娟娟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林庸對衛娟娟的父母說道,“那個麻詠歌,已經不是人了。”
衛娟娟的父母大驚,手足無措,“那可怎麼是好。”
“婚禮是定在三天後麼?”
“對。”
“估計他會那個時候來,帶走衛娟娟,到時候我過來,超度了他。”
衛娟娟的父母連連點頭。
林庸,向師德,10086回去了。
回到庸園,看到湯雲姬,九可兒,林庸就覺得心情好。
又去看了看琪琪格。
琪琪格還是老樣子。
小雞現在成爲了最受歡迎的生靈。
在庸園裡,不僅兩個女孩子喜歡,就是那些客人,都特別喜歡。
林庸去餐廳看了一下。
餐廳有很多菜品。
最便宜的醋溜蓮花白,也要一萬元一盤。
開始,客人們對菜價定這麼高很有意見,品嚐過後,都不反對了。
就算菜品很貴,來的人還是絡繹不絕。
現在這裡也供應紫晶米飯。
一萬元一碗。
巫族漢子在經營着餐廳,每天,能替林庸賺來很多錢,這些巫族漢子很開心。
林庸經常考慮,給巫族漢子的薪水是不是低了點。
畢竟,他們種靈蔬,經營參廳。
林庸又去了一趟酒吧。
現在,這些巫族漢子,也學會分開來酒吧喝酒了。
不會一擁而上。
自己想來了就來喝上一杯。
偶爾也會叫上關係好的人。
很難看到如同第一次,幾十個巫族漢子一起來酒吧喝酒的場景了。
林庸在酒吧的廚房坐下,打開電視,開始看新聞。
聽到很多客人在議論,爲甚麼琪琪格最近一段時間沒有出現。
很多琪琪格的崇拜者,都是非常關心。
湯雲姬和九可兒告訴這些人,琪琪格生病了,要修養一段時間。
這些人面上都是遺憾,讓湯雲姬,九可兒轉告琪琪格,讓琪琪格好好養病。
酒吧的生意出奇的好。
比起來以前的老地方,更好了。
最主要的是,樓上的餐廳開起來了,裡面的菜品,品嚐過的人,都說好。
提升了酒吧的名氣。
以前,林庸的酒吧就是一些白領,上班族去那裡喝酒。
現在,來這個酒吧喝酒的,都是小有身家的人。
經常,有人來逛了庸園,逛完園子,在樓上餐廳吃頓飯,然後繼續在酒吧喝酒。
很晚纔回去。
因爲代駕生意很好,代駕公司在庸園附近建立了一個點。
到了晚上十點以後,就有不少代駕在等待生意上門。
總歸,庸園的運作都很好。
下來兩天,林庸就是在園子裡逛遊,看看蔬菜長得好不好,看看餐廳運作怎樣,看看酒吧怎麼樣。
到了第三天傍晚,林庸就去了衛娟娟家裡。
衛娟娟的父母很是擔心,麻詠歌的哥哥,麻詠唱也來了。
他自然也知道了,麻詠歌已經不是人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樣,他還是想見自己弟弟一面。
並且,希望林庸手下留情。
林庸對麻詠歌的感覺很複雜。
這要放在古代,絕對是梟雄一類的人物。
爲了達成目標,誓不罷休。
爲了從天坑出來,能吞噬自己的夥伴的魂魄。
爲了和未婚妻成親,能歷盡艱難險阻回來。
林庸對麻詠歌有敬佩,有不恥。
敬佩麻詠歌的堅毅,不恥麻詠歌爲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吞噬了同伴的魂魄。
時間越來越晚,所有人都坐在客廳內。
沒有人知道,麻詠歌會怎麼回來,以哪種方式回來。
就連衛娟娟也有些心神不寧。
衛娟娟的母親時不時看看衛娟娟,面上都是憂慮。
麻詠唱面上都是期許的神情。
沉默着,一陣陣的沉默。
衛娟娟說話了,“他如果要帶我走,我會跟他走的。”
衛娟娟的母親說話了,“你這個孩子,你怎麼那麼傻,你知道麼,他根本不是……”“他根本不是人,對麼?
就是這樣,我也要跟他走。”
衛娟娟說道。
衛娟娟的母親開始垂淚了,“你這個孩子別說胡話,過幾年就好了。
你要是真的走了,讓我和你爸怎麼辦呢?”
衛娟娟面上神色堅毅,看着林庸,“我知道,你是高人,你是他們請來收服詠歌的人,我是自願跟隨他走的。
你別攔着我們。
那天你出現,我就知道事情不對了。”
原來,衛娟娟早就知道麻詠歌的探險隊出事了。
等到麻詠歌再次打來電話,她就知道,麻詠歌不是人。
不僅因爲麻詠歌的語調有些不對,還因爲每次電話干擾總是特別大。
而且,她總有一種心領神會的感覺,感覺已經和麻詠歌天人永隔了。
但是,她不想放棄麻詠歌。
麻詠歌說要和她結婚,她就準備跟隨他走。
不管是成人也罷,成鬼也罷。
她都不在乎,只要和麻詠歌在一起。
當衛娟娟娓娓道來這些的時候,麻詠唱驚呆了,沒有想到天下竟然有這樣癡情的女子。
衛娟娟的父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自家的女兒怎麼這麼沒有出息?
爲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竟然連父母也不管了。
何況,那個男人已經死了,都不知道成了什麼東西。
正在這個時候,衛娟娟看向了窗外,“詠歌,你回來了?”
頓時,陰風四起,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透骨的涼意。
而在二十二層樓的外面,顯露出了麻詠歌的身形。
衛娟娟跑向了客廳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