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風將起時(11)
向雨峰長嘆一聲:“中國人的血性,是要逼的,要是去逼的!”向雨峰望着遠處燈火輝煌的城市,繼續說道,“孔孟中庸之鑄就了華夏民族的魂,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哪一個民族可以像中華民族這樣,堅忍不拔的,只要還有活頭,只要還能吃上一口飯,他們就會隨遇而安,哪怕是再堅苦的環境,他們也能生存下去,而也正是這樣的性情使得他們的心態變得寬厚。
可是他們卻忘了一件事情,這咱寬厚並不適合所有的人,尤其是當我們面對的是一隻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感恩的畜生的時候,那就會因爲我們本身的寬厚而自己和家人帶災難。美國人丟下了兩顆原子彈,所以小日本一直到現在都把他們當爹一樣地供着,反過來再看我們中華民族呢,小鬼子在中國犯下了那樣的滔天罪惡,可我們不僅把這些在中華大地上燒殺搶掠的罪犯都放了回去,而且還單方面的提出不要日本對中國的戰爭賠款,也正是因爲中國的這種所謂的寬厚,才讓日本得以喘息,纔有了今日的日本,可是,再看日本是怎麼對待我們中民族這個大恩人的呢?
再去看一下,小日本又怎麼對待在把兩顆殺傷力巨大的原子彈投放到日本國內的美利堅合衆國的呢?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是什麼樣都會和你將心比心的,尤其是在對待像擁有着畜生一般血統的種族,對付這樣的種族,最好的方式就是刀,就是劍,就是血,也只有這樣,纔會讓他們恐懼,纔會讓他們不敢生出一絲一毫的逆心,縱然有,也只不過是埋在心裡,連屁也不會往外放一個。”
說到這裡,向雨峰鬆開了柳宛兒,他來到路邊,點燃了一支菸卷,“其實不用說美國,就拿和我們相聯的餓羅斯來說,餓羅斯強行佔據着原本屬於日本的北方四島,那可是日本人的領土,可是餓羅斯人就是說了,就是指着日本首相的鼻子說了,這就是我的,這裡就是我們餓羅斯的。結果日本連個屁也不敢放。我對餓羅斯人沒有什麼好感,但這並不影響我佩服他們,第二次世界大戰,納粹殺進了莫斯科,滅亡就在生死一線間,可是人家就是硬生生地反了本,不但把不可一世的納粹給打了回去,而且乘勝追擊,兵臨德國,可是,宛兒,你知道當蘇聯人進入德國後,他們所做的第一次事是什麼嗎?”
“強J,大規模的強J!”向雨峰看着一臉不敢置信模樣的柳宛兒笑道,“不行嗎?事實如此,容不得你不信,二百多萬德國婦女,受到了蘇聯紅軍的復仇式的強J,可是你知道爲什麼,在那個時候沒有人會把蘇聯紅軍的罪惡給挑明瞭嗎?這,就是強權,對於包括西方國家在內的世界上所有的國家而言,誰是強大的一方,誰是手段殘酷的一方,誰就是能夠震懾人心的一方,斯大林用這種方式在告訴世界,今天你對我們蘇聯人做下的事情,他日,我必加倍奉還,呵呵,是不是很有趣?蘇聯紅軍?紅軍,那可是所謂的正義化身,再反過去看那些被強J的德國婦女,其實在她們之中真正的屬於德國納粹份子的是極其少數,很大程度上的一部婦女,都不是納粹成員,可是爲什麼還會受到如此的對待?就是因爲蘇聯人奉行的一個原則,你比我狠,那麼我就會比你更狠,所以,以經濟,科技排名僅在美國之下的日本,依舊會對一個如此已經解體,不再擁有當年輝煌,經濟地方更是無法與其相比的餓羅斯發自內心的恐懼,再告訴你一件,你可能都沒有聽過的事情,知道蘇聯人是怎麼對待日本戰俘的嗎?全部充當勞力以奴隸的形式投入到蘇聯國內的建設中去,直到如此,也不曾放過一個,誰敢去說?感情是對講的,恩是施於人的,對於畜生,同情的憐憫只會讓他們露出鋒利的牙齒,並且狠狠地把牙齒刺進你的胸膛!我們爲什麼恨日本人,爲什麼會這麼恨,那是因爲,我們的血性是在他們殘忍的刺刀之下硬生生地逼出來的,可是爲什麼偏偏是在等事情發生以後呢,爲什麼偏偏要是等到事情發生以後呢,難道在之前,沒有人看到畜生露出來的鋒利牙齒嗎?以前是這個樣子,現在,還是這個樣子。”
向雨峰把臉貼在柳宛兒的手上,喃喃地道:“宛兒,我好累了,我真的好累。”
柳宛兒仰頭看着向雨峰,看着自己的男人,看着自己男人臉上那落寞的表情,看着那雙像星星一般閃動着眼睛,這樣的表情在柳宛兒的記憶裡面,從來都不曾有過,這不由地使柳宛兒有些心疼,她的手指輕輕地在向雨峰的臉上浮動:“雨峰,我只是一個小女人,我只希望我們能夠永遠地在一起,快快樂樂地就好了。”
向雨峰笑了笑,他捻滅了菸頭:“扯得有些太遠了,咱們不說了,現在,陪着你們最重要,陪着你們最重要。”向雨峰擁着緊貼着自己的柳宛兒,沿着寬闊的路面慢慢地走了下去。
…………
復旦。
把柳宛兒送回公寓的向雨峰,並沒有一起隨她一起進去,他現在的思緒有些亂,而且他也不想讓自己的這種情緒帶到那些女人的身上。而當向雨峰站在許念雲公寓的樓下,看着那扇窗戶中透出來的亮光,長長地嘆息一聲,便漫步行去。
站在復旦大學的門口,向雨峰的神情多少都有些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轉來轉去的居然轉到了這裡。
“大概是因爲這裡是少有屬於自己的淨土吧。”向雨峰一邊這樣地對自己解釋着,一邊走去了校園。
夜幕下的校園,雖然比起上海的某些鬧市區並不如,但卻和安靜扯不上邊,男男女女,可成對,可成堆地結伴而行,時不時地會暴發出一陣陣的嘻笑聲。而看到這一切的向雨峰,眼睛裡面卻浮現出了一抹羨慕的色彩。如果自己不是向雨峰,而是像他們一樣普普通通的一個人的話,也許,會很幸福的。一想到這裡,向雨峰不由地苦笑一聲,他的這個念頭正印證了某句佛語,你看佛微笑,而佛卻在看你微笑。是的,你在羨慕別人的同時,說不定人人都在羨慕你呢。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這句話,真的是一點也不假。
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普通,平凡這樣的詞彙做伴的向雨峰,自然會看着那些得不到的東西而心生感慨了。
向雨峰自嘲地笑了一聲,從兜裡拿出了手機,安下了成冰凡的手機號碼,在連續拔打了幾次見仍舊沒有人接聽的向雨峰,便沒有再繼續拔打,獨自一人在校園的道路上走着。
“哎!”
向雨峰坐在一條小路的長椅上面,長長地伸了個懶腰,這初夏的涼風的確很容易讓人心情舒暢,尤其是這又是屬於校園的風。
向雨峰把兩條大長腿儘可能地伸着,整個人像是沒骨頭一般地靠在長椅上,沒有過兩分鐘,他又把腳上的鞋給蹬掉了,這對於在穿戴方面很是講究的向雨峰而言,算得上是叛逆的行徑了。
“暖風薰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我現在終於能夠體會趙構的心情了,連我都想丟下所有的事情,就這麼一躺地不起來了。”向雨峰把雙臂枕在腦後,望着天空中那偶爾閃過的幾顆星,又是一陣微風吹來,立時讓向雨峰臉上的笑意更加地濃了,似呼在這一陣風的吹指之下,他的整個人都酥了一般。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當一個女孩的聲音在向雨峰耳朵響起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會打斷掉他的思緒,向雨峰歪着頭,朝面前的這個人望去,頓時便看到了兩條長腿,接着便是那沒有過膝的裙襬,看到這裡,向雨峰立刻坐了起來,當他看到眼前的那張面孔時,向雨峰倒是一愣有些失聲地道,“怎麼是你?”
初時見到向雨峰的驚喜的洛冰冰,也被向雨峰的這句話給衝沒了,洛冰冰微翹着嘴脣道:“爲什麼不能是我?更何況,我也是這裡的學生,在這裡見到我,不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自知失言的向雨峰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笑道:“嗯,嗯,是我的錯,我只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難得看到向雨峰這般有些傻傻一面的洛冰冰,倒是輕笑了一聲,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向雨峰道:“剛纔就看到你了,不過沒敢認你,畢竟……畢竟……”
“先說好了,我可沒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我這是天生麗質沒辦法。”向雨峰一聽洛冰冰的話,先辯了個白道。
“我又沒有說什麼,瞧你急的這個樣子,該不會是心虛吧?”洛冰冰看着向雨峰道,“再說了,雖然仔細看的話,知道是你,但現在的你和以前還是不一樣的,怎麼回事啊,這頭髮,這臉總不會是無緣無固地就這樣吧,當然,我不是說你去整容了,我也不會相信的,要是整容都能整成這個樣子,那這帥哥美女的還不滿天飛了。”
“嘿嘿,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向雨峰對洛冰冰翹了翹大拇指,然後拍了拍長椅道,“坐。”
“哼,我也是這裡的學生好不好,搞得和你家裡的一樣。”洛冰冰雖然如此說,可是臉上卻掩視不住的喜意,兩人這般輕鬆的談話,自從那一次後,可是再沒有過了。
大河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妒忌我,我明白的,唉,我以後儘量在你面前裝得無恥一些,這樣你就不會妒忌我純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