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9)
“我當然不會忘了,可是我被圍歐了嗎?我怎麼不知道?”向雨峰道,“你提這個幹嗎?……嗯,你知道那夥人是誰?”
“我當然知道!”白影的眼睛裡面閃過一抹光亮。
向雨峰聞言,眼睛不由地眯了起來:“你到底藏了多少事情?”
“我也沒辦法,一邊是我的恩主,另外一邊,卻是……”白影搖了搖頭,“換做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我沒空和你瞎胡扯,直接說吧。”
“其實答案你應該已經猜到了。”白影道,“只是,你不願意相信罷了。”白影嘆了口氣,“向雨峰,說實力,就你個人而言,你所擁有的力量很強,但是,你還不足以與他們抗衡。”
“又是銀狼?”向雨峰哼了一聲,一臉的(陰)沉,“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你不要奢求我對你說得太多了,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裡,如今的銀狼,已經不單單是一個組織這麼簡單了,他們的手,已經(插)入到了各行各業,甚至是學校……”
“喲呵。”向雨峰怒極反應,臉上更是帶着一抹嘲諷,“學校?學生?他們難道想翻天不成?剛纔我還覺得他們算是一個對手,現在看來,我真是高看他們了,一羣二B貨。”
“怎麼,我說錯了嗎?學生,不錯,他們的想法是好的,培養好了,也的確能對這個社會帶來動盪,可是,他們卻忘了,在這個國家,有兩樣東西是絕對不會隨隨便便地去讓人動的,一個,就是學生,第二個,就是軍隊,誰敢亂動這兩樣東西,那他們就是這個社會,這個國家,所有,所有人的敵人,這完完全全是一種愚蠢,而且是自挖墳墓的表現,不信,你等着看吧,若是他們真的到了煽動學生鬧事的那一步,那們,他們就將會受到所有的勢力聯起手來的毀滅(性)打擊,銀狼?不得不說,這是一羣豬,唉,本來,我還以爲,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要小小地滔光養晦一點,現在看來,二B一豬,首領更是豬頭一個,真是浪費我的感情,浪費我的小心翼翼。”
向雨峰站了起來,把一串鑰匙丟到了白影的身邊:“這是地窖的鑰匙,雖然對於你個小賊而已,可能不需要,但總是正大光明些,以後想用什麼,自己去拿吧,還有,人現在已經有銀狼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是我向家的人,我是爺爺的人,我不希望再有人靠近這裡,若是再有,嘿嘿,那新帳老帳我可就要和你一起算了,好了,你自己想想吧,我閃也。”
白影沉默無言,望着向雨峰離去的身影,他沒有想到在自己看來,非常具有危險(性)的一件事情,居然到了向雨峰的嘴裡,變得無此的不堪,掌握着學校,這是一支多麼龐大的力量啊,難道他不明白,若是這個國家所有的學生都走上街頭,哪怕什麼都不做,都是堵在馬路上的話,就已經足夠讓這個社會動盪不已了,可是就是這樣的一件事情,怎麼到了向雨峰那裡,竟,竟會被說得如此的……白影搖了搖頭,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掙扎許久,才決定說出來的事情,竟回收到這麼一個效果。白影沒有再做停留,他急步地朝着向山的書房走去。他可不像向雨峰那樣認爲的,這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
“小峰怎麼說?”
當向山聽完白影剛纔與向雨峰說起的事情再一次地說出後,(陰)沉着臉的向山,在沉默之後,便問出了向雨峰對這件事情的態度。
白影鬆了一口氣,至少他認爲,向山的(陰)沉,向山的沉默,還有向山那緊握着雙拳的手,才應該是對這件事情,最應該有的表現,至於向雨峰剛纔對他所說的話,他直接地把那當成了是狂妄,甚至是不成熟的表現。
“他說,他們這是愚蠢,自挖墳墓的表現,他……”
“不錯,他們的確是在找死!”向山沒有等白影把話說完,冷笑一聲道,“學生,學生?嘿,這些東西,的確可以讓這個社會動盪,可是卻也把那些在背後調起事情的人,逼進了死路,而且是毀滅,沒有任何迴轉餘地的毀滅,小峰的話是輕的,用老子的話來說,他們這是自己在拿着鋤頭,挖着自己的祖墳,然後,再燒個乾乾淨淨。”
白影驚忱着臉,不解地看着向山道:“爲……爲什麼?”
“嗯?”覺察到白影臉上的怪異,向山立刻明白了過來,“你沒有生長在我們這樣的一個家庭,自然是無法明白這其中的……白影,你說,那什麼聯盟的人,做了這麼多事,目的,是要幹什麼?翻天?他翻不了,而且他們也一定知道自己翻不了,那這目的就明顯了,錢,他們肯定不缺,不然的話,也騰不起這麼大的浪,無非就是想要些權力罷了,不錯,乞求權力,自然沒有比用強大的手段去威懾,更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地把手伸到了學生那裡,這麼做,他們已經踩到了這個國家的底線之外,你說,哪一個當權者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哪一個國家的百姓會能容忍自己的孩子,被一羣那樣的人盅惑,做出如此的事情來?如果,他們採取的是別的方法的話,那麼,或者,與這個國家,與這個國家的某個勢力敵對的人,會非常願意和他們聯手,因爲,那畢竟並不是與整個中國,整個社會爲敵,而如今,他們在做什麼?”
向山連連嗞笑道:“與整個國家,整個社會,全國人民?沒有大量的人羣在後面的堅持着,沒有社會輿論站在身前,再加上,他們所觸碰的是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底線之上的事情,你說,他們這不是自找滅亡是什麼?”
白影嚥了口唾沫,向山說到了這裡,話已經是極其的明白了,原來,在看他來,會給這個社會帶來巨大危害的一件事情,居然如此的不堪,那,這豈不是說明,銀狼一直在走着一路錯誤的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爲什麼,銀狼核心的人員,就沒有人看到這一點嗎?難道真的只是因爲,他們所生活的環境不是像向家一樣嗎?
“不過,我就奇了怪了,這種蠢事,如果由一個人訂下並且實施的話,那還有這個可能(性),可若是沒有人去覺察到這根本無異於自挖墳墓的話,這就有點說不通了。”向山搖了搖頭,望着白影道,“白影,你能告訴我,你對銀狼那位最高決策者的評價嗎?”
聽到向山的話,白影的眼睛立刻現出一片激動的火光:“首領是我白影,最最佩服的男人,擁有着像火一樣的熱情,像大海一樣的胸懷,像天一般的力量,若,若不是,因爲恩公的關係,我是絕對,絕對不會……”
“我明白了。”向山明白了,從向山看到白影那眼睛裡面閃動着的光芒時,向山就明白了,崇拜真是一把雙鋒劍,尤其是當崇拜成爲一種信仰烙印在人骨子裡面的時候,那麼這種崇拜就會變得非常的可怕,而在可怕的同時,這種崇拜,也會變得擁有極度的毀滅(性)和摧殘(性),要麼毀滅別人,要麼毀滅自己。
儘管向山已經能夠看到這個所謂的銀狼,還是什麼銀色聯盟的組織,必然會走向自己早已經挖好的墳墓,但是,他絕對不會任由着這件事情的發生,畢竟這個國家,真的不能發生動盪了,他若是不知道的話,那還好,可既然知道了,那他就必須上報,並且阻止和全力絞殺這種行爲。
果然如同向山所說的那樣,當向山把這件事情,彙報到紫光閣,共和國的權力中心時,立刻引起了渲然大波,所有的人,在震驚這樣的地一個組織,藏得如此之深,手段如此之狠的同時,也讓這些共和國的核心權力者們,升出了從心底裡面發出來的恨意和殺意,在這一刻,沒有什麼向系,更沒有什麼華系,王系,和其它的系,這些政見不同的派系,在第一時間彼此非常默契地聯合了起來,一同加入到對銀狼組織的毀滅行動來。命令書,一份接着一份地從中南海,發向了這個國家的各個地方。
對軍隊的命令的簽發,是由向山和王大軍共和簽署,關是這兩個名子所代表着含義,就已經讓接到這一份份命令的軍隊,明白這其中的深意。
徹底毀滅!徹底地抹殺掉他們存在於這個國家的所有痕跡!
從這一點上,便可以知道坐在中南海,掌控着這個國家命脈與權力的上位者們,對於這樣的一個組織會是怎樣的一種恨意與殺意。沒有約定,沒有相互之間的監督,當夜幕降臨,這些走出中南海的上位者們,個個面(露)凝重,他們不會把這個消息帶出中南海,這不是約定,這是一場,必須要在沉默之下徹底滅亡對方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