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思緒之間,那包含着趙金明巨大憤火的拳頭,已經就要轟在向雨峰的身上,而向雨峰依舊是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裡,只是他的那一張臉上,帶着比嚴酷的西伯利亞的風雪天,還要冷酷的冰意。
但是一場什麼也沒有料想到的變化,突然地出現了,一隻拳頭,帶着與空氣摩擦着的破空力量,猛得自向雨峰的身後,迎上了趙金明,兩隻拳頭所帶起來的力量,就這樣地在空氣相撞了。
“砰!”地一聲,巨大的響起,帶着着周圍空氣的急流浮動。
待浮霧散去,一個強壯的如同鐵塔一般的身影,呈出在衆人的眼前,被這股力量擊得後退了二步的趙金明,握着他那隻發麻的手,眼睛圓睜地看着面前的這個身影,牙齒咬得吱吱直響地道:“閣下,是誰?”
“血門狼主座下,六大殺王之一,狂王——東伯!”
不錯,此人正是剛剛纔返回上海的東伯。
向雨峰剛纔就已經感受到了一股力量自他的身後傳來,只不過,他並沒有防備,因爲,這股力量是讓他那樣的熟悉。向雨峰在短暫的失神之後,整張臉上浮現出了濃濃的激動,他看着那破門而入,身上還沾着房門木屑的身影,心裡有了一種暖暖的東西在流動,但正當向雨峰想要去擁抱一下東伯的時候,東伯卻立刻單膝跪了下來:“東伯,見過門主!”
向雨峰愣了愣,他強忍住激動地點了點頭,萬千的話語,到了嘴邊,只有一句話:“回來就好。”
東伯微微頷首,在他的眼睛裡面,有着和向雨峰一樣的激動,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感情,沒有過多的話語,也不需要過多的話語。
“東伯來遲,險些,讓門主受到了污辱,請門主讓東伯,戴罪立功。”東伯的一句污辱,讓一旁的趙金明,再一次地被怒火點燃,“好,好,血門的人,果然都一樣,都是一樣的目中無人,我到想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有這麼狂妄的資格。”
“請門主,准許東伯戴罪立功!”東伯就像是根本沒有聽到趙金明的話一樣,依舊對着向雨峰道。
“我準了!”向雨峰盯着東伯的臉說道。
“東伯,謝過門主!”東伯站了起來,那張恭敬而激動的面孔,在望向趙金明的時候,突然地變得無比的猙獰,“剛纔,就是你嗎?”
“廢話,那……”
趙金明的話還沒有說話,耳旁就已經傳來的呼呼的風聲。
風聲呼嘯,東伯一個飛身躍起,幾乎貼着地面滑行一般,拳頭帶起一聲呼嘯砸向了趙金明的膝彎處,存心要讓他跪倒在地。
趙金明一驚,接着身形朝着一邊閃去,幾呼與東伯的拳頭擦身而過,但就是這樣,趙金明仍夠能夠感受到,那拳風中所蘊含的力量。趙金明雖然是避開了,但是他避開的姿勢,卻是如同無賴一般的就地打滾式,這樣的恥辱讓被讓東伯擊中,更讓趙金明無法接受。
“今天,有你,沒我!”趙金明怒喝一聲,
早已待發的東伯,猛的呵斥了一聲,足足海碗大小的拳頭一拳擊出,拳頭和拳頭撞了個正着,轟然巨響中,
“不用你說,招惹我血門的人,從來都只有一條路!”東伯臉上的猙獰笑意盡數收回,冷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一羣人,冰語的話語,再時響起:“死路!”
身挺高昂,屹立堅天,不斷飛揚的戰之氣勁纏繞全身,待到雙臂涌滿戰之氣意之時東伯才陡然大喝一聲,隨着東伯這一聲震喝,他的拳頭猛然轟出。
“太猖狂了,斧頭幫還容不得你血門來撒野!”趙金明牙齒咬得吱吱直響,但眼神卻變得無比的嚴肅,從剛纔趙金明就已經知道,面前的東伯,是他必須要全力以赴的對手!
霹雷閃動之中,只聞一聲沉響,一道身影驚起飛起,砸向東伯,一陣陣的力量波紋隨之散開,只在一個呼吸的時間內便化成了無數個拳影朝着東伯鋪天蓋地的襲去。
再看東伯,只見他脣角勾笑,
東伯似乎面對傾山倒海之勢根本不以爲意,雙手緩慢化圈,掌化拳,拳化指,指化拳,恍然之間,東伯似乎變成了千萬個人影。
轟!
耳朵裡全是兩股力量的對撞之聲,在這個空間有限的房間內,這兩股力量的相撞,自然引得房間內的桌子,杯了等物件,發出刺耳的破碎的聲音。
這是一次,沒有任何花巧的單純的力量上的對擊,東伯退了半步,而趙金明,則退了兩步,只此,就可以看出誰勝誰負了。
趙金明緊緊地盯着東伯,才道:“難怪敢如此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