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向雨峰所料,被紅姐帶到學生迪吧的梅以珊和陳瑩瑩屁股還沒有做下,便向互相的開炮了。梅以寒看着這兩個不安份的丫頭,索性也不再管,任由她們像兩個豎起毛的母雞在那裡鬥嘴。
和梅以珊不同,梅以寒是第一次來到這樣專門爲學生而設的玩樂的地方,以前老是聽妹妹說這樣怎麼怎麼的好,和別的地方是不一樣的,梅以寒還是不信信,因爲在她的認知當中但凡這種地方都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不是有向雨峰陪着,她纔不會放心放心自己的妹妹來這,自己更加地不會來這裡。
可是沒想到一來到這裡,頓時感覺到這裡的氛圍和主流人羣和其他地方的不同,女孩子們在這裡是嚴禁喝酒的,只能喝甜酒和果汁,男孩子們到是放寬了限制,每人緊限三瓶,如果喝醉而耍起了酒瘋被將會被列入黑名單,以後這裡將不會再歡迎對方的到來。
梅以寒看着那來回穿梭,或是扎堆兒說着話,或是在舞池裡扭動着的一臉稚氣的同齡人,心中忍不住自豪和驕傲,怕是也只有在這裡,這些女孩才能享受到這種安全的氣氛吧。
“這位同學,能賞個臉喝杯酒嗎?”一個着米白色休閒服二十出頭的年青人,手中端着兩杯酒水走到了正在打量着四周的梅以寒的面前道。
“噢,女孩子可以喝酒嗎?”梅以寒疑惑地看着年青人。
那年青人呵呵一笑道,“別人不行,但我卻可以。”說着壓着聲音道,“這裡是我們老大在罩着。”
“是嗎?”梅以寒淡淡地看了一眼年青人一眼,她最討厭這種自以爲是的人,看着都覺得討厭,以前是,現在前面有個向雨峰,這不拿比較還好,一做比較,梅以寒卻是覺得不再是厭惡,而是噁心了。
梅以寒微微皺起的眉頭,還有那彷彿看到蒼蠅一般的樣子,頓時讓年青人大怒,指着梅以寒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裡可是我們虎幫的地盤。”
“是嗎?”一個冰冷的聲音穿透年青人的後腿,激起了他一身的冷汗。
年青人哆嗦地身體,轉過身來看着向雨峰,臉上硬生生地擠出了笑容:“我,峰公子,我是在和她們鬧着玩呢?”
“噢,原來是鬧着玩呢?”向雨峰噢了一聲,接着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冷漠,“那我也和你鬧着玩。”說着手掌猛得握住了這名年青人的手,一拖一拉,年青的慘叫聲頓時響了起來。
向雨峰朝着四周看了一眼道:“你們聽着,你們的學校和父母繼然如此相信我們水晶宮,讓你們來這裡玩,那麼,我就會保證你們不會出一絲一毫的事情,今天的這個人,是我水晶宮負責看場子的人,換句話說,他是明知規矩卻是仍然要犯,今天我就當着大家的面重懲這個混在人羣中的垃圾”說着,一腳重重地踩到了那個年青人的膝蓋上,一聲清晰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傳進了衆人的耳邊,頓時引得一羣血氣正方剛的男學生們的叫好聲。
“今天我把話放在這裡了,你們也替我監督好了,如果再有類似的人,類似的事情,可以直接來向我說,我若不在,可以告訴她。她一樣會事情解決,在水晶宮可以犯事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嘿嘿。”向雨峰目光掃過那一羣臉紅紅,小眼睛亮亮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女們道。
“不會”
“喜歡死還不及急呢”
……
一羣小女女頓時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邊說還對向雨峰拋着小媚眼。
向雨峰微微一笑,再次轉過臉的時候,臉上已經是帶着一層淡淡的冰冷,他看了一眼早已聞聲趕來的狂風,冷哼一聲:“叫你們老大來這裡見我。還有,把這個垃圾給我丟出去。”
“是!”早被小弟告知了整件事的狂風,怒意不比向雨峰小。急忙讓兩人拖着那早已暈過去的年青人丟出了水晶宮,自己則是朝着一間包房內走去。
不一會兒,一個黑着臉的中年人便在幾個臉上同樣不怎麼好的人的簇擁之下走了過來。
“峰公子,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
向雨峰點燃着菸捲,吐出了一口白霧冷笑一聲:“你沒有調查我?我也會調查你,第一次見面?說什麼屁話呢?”